乔浈脑袋里“嗡”地一下,“那咱们不如……再一起睡?不管你是亲还摸……我的胸,有意还是无意,我都会喜欢得不得了。”
坐在隔间里偷听的乔睿险些把茶碗碰翻,还好被身边的成郡王眼疾手快了一把。乔睿冷汗都下来了,以口型无声道:“被九爷知道咱们会被灭口吗?”
成郡王面无表qíng地无声回答道:“毫无疑问。”
乔睿只好道:“咱们撤吧?”
成郡王起身就走,以独特的步伐和力度从暗道离开,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乔睿冲着正房默默地双手合十,又拜了拜,也悄无声息地冲进了暗道之内。
正房里,崔琰忽然正色道:“国师大人,您知道nüè身和nüè心吗?”
“愿闻其详。”
“上辈子,太子对待仲枢的所作所为就叫nüè身。而nüè心,我就得给您讲个故事了。”崔琰清了清嗓子,“却说有这么一男一女,郎才女貌,qíng意相投,却偏偏生在了两个彼此敌对的世家。”
乔浈笑了,cha话道:“坊间售卖的话本里这种故事不少见。”
“两人备尝艰辛,同甘共苦,过程我就不多说了,只说这两个矢志不渝凭着双方出色的才智,抗住了家里的压力,男女两人各自立了个大功,其间凶险自不必说,还险些为此没了xing命,最终惹得皇帝都动了容,亲自赐了婚。在dòng房花烛夜,女子娇羞不胜任qíng郎施为,却怎么也等不到爱人入港,她只好往下看去……原来他已经在里面了。”
乔浈先是沉默,然后朗声大笑,“你是担心我本钱不足还是技巧不成?”
崔琰亦笑,“都不是。”我就想试试你的气量而已。这种事如果连当玩笑说说都不行,也就别指望婚后他会在此事上相互配合相互调整了。
乔浈果然也猜个正着,“你我之间并无不可言说之事。”
崔琰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乔浈轻咳一声,“虽然我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承认,好歹我也是先帝的儿子,在这件事上你不需要有太多担心……”他故意在“这件事”加重了语气。
崔琰确实满意于乔浈的态度,于是又主动投怀送抱了一回。
乔浈趁此机会索吻,两人又啃了个难解难分,直到乔浈下面都有些蠢蠢yù动,而后他俩只是换个姿势继续深吻,乔浈那里渐渐平复了下去,但身上皮肤又渐渐发烫。
崔琰见状连忙喊停,抓住乔浈的双手,满眼都是实实在在的关切,“您的身体吃得住吗?”
乔浈的纹身按照崔琰的估算足有体表皮肤总面积的六七成了,犯起病来周身灼烧感可不是说着玩儿的,难得他还能淡定若此,甚至还起了兴致……她也不知该因自己的魅力无边而自豪,还是为乔浈非凡的自控能力而叹服了。
乔浈又来了句甜言蜜语,“若是你不在,我就得gān熬着。”
崔琰听了,反倒实话实说了,“最开始我觉得你身边有些冷,如今气息已变得暖融融无比舒坦……我能自作多qíng地认为是我的功劳吗?”
结果,乔浈以一个无比温柔极尽讨好之意的吻回答了她。
崔琰深切地觉得,照此发展,他俩在成婚前就得攻上三垒。
太子三个月的孝期转眼即过,苏家忙于再次将女儿嫁入东宫,而苏夫人因爱女身死仍旧不能释怀,终日哀戚,不能理事,儿女们不得不衣不解带地朝夕伺候……倒是无暇在徐家两位明争暗斗的公子之间再加什么作料了。
太子二婚,注定不能比前一次规模更盛大,但也足够热闹,到贺的世家和官员不胜枚举,虽然大家各有心思,但表面功夫却是一定会做足的。
婚后,太子携太子妃一同出席答谢宴,众人依次敬过酒,谢过恩,就能自由活动了——在大晋每一次宴会都是拉关系,搞串联,生~jian~qíng绝好的好温chuáng。
今日太子妃红光满面滋润十足,而太子依旧灿烂雍容,但崔琰怎么看怎么觉得太子殿下……好像时不时地需要扶一下腰,加上他一身明huáng长袍,分明是朵盛放之后即将凋谢的秋jú……二皇子呵呵一笑,“九婶可是好奇了?”
身边坐着乔浈,崔琰根本不担心此间言行会泄露给外人知道,“少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