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省之长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职务,这个刚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男人,刚好一些就在马不停蹄的安排工作,这间gān部病房变成了临时的省长办公室。
“安袭啊,你爷爷昨天过来了。”
叶成功的驻军地到这里总共也没有多少路程,叶安袭并不意外他会看宗政文,那个老人,说实话,除了四分之一的先天血缘关系,她并不熟。
他之所以关心她所有的生活,不过是怕她这个他亲手偷梁换柱,借尸还魂的举动被有心人利用,打压制衡他而已。
“恩。”
叶安袭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宗政文心里想的是,这个儿媳跟自己的儿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连说话都一样,不像别的孩子那么会哄人开心,但该做什么心里都很有分寸,他很喜欢这个孩子。
可这看在一旁的郝秋萍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身为小辈怎么能这么胡乱的应付长辈的一句话,边摆弄花瓶里的花,边讽刺着。
“没有教养。”
这内室一共就这四个人,虽没指名道姓,每个人都清楚她在说着谁,宗政文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却又碍于太多小辈都在,也不好出口说她。
“叶安袭,我们走。”
从进来起到现在位置,这是宗政贤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老婆轮不着那个女人来评头论足,拉着叶安袭就要离开。
其实叶安袭到没什么,一句讽刺而已,有心人重伤之,可她根本习惯了,看着宗政文眼睛里对儿子留下来的期盼,她也难得的动容。
“再坐一会。”
小手反握住那只大手,拉着他坐到病chuáng边上的沙发,刚好是宗政文视线的最近处。
“老二,这次爸爸真要谢谢你,伯格州长刚刚还致电说十分满意这次的访问。”
“恩。”
“你也少抽些烟吧,医生说如果我不抽那么多烟的话,这次还不会发病这么早。”
“恩。”
……
宗政文的每一句话都湮没在宗政贤的一字回答中,心里很不是滋味,可这孩子怨他是应该的,他这辈子除了他们母子,他对的起所有人,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这次差一点就向阎王爷报道,在觉得就要死的那一刻,脑海里全是那个女人,那个让他的人生轨迹有过唯一的一次脱轨的女人。
如果生命再从来一次,他多想好好爱她一次,甚至在仕途和她之间,放弃前者,这样也不用抱憾终生了。
所以他现在想对他们的儿子好,尽全力的让他幸福。
“老二,你们要个孩子吧。”
这一次宗政贤没有在‘恩’,而是侧着头看了眼叶安袭,示意着这个问题要看她。
这一下,叶安袭就被置到风口làng尖上了,看着宗政贤的眼睛,似乎也在等着她的答案,毕竟这么多天,只是他在身体力行,而她一直是模棱两可。
惯xing也好,真心也罢,总之,叶安袭的回答是。
“恩。”
听了一晚上的一字回答,这个‘恩’终于让宗政文笑了出来。
宗政贤没有说话,但叶安袭感觉那握着她的大手更紧了些,也许有些事qíng,就要顺其自然吧。
回到公寓,洗了澡,叶安袭就躺在chuáng上昏了过去,即便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但毕竟睡的不实,一回到熟悉的chuáng上,很快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一晚,宗政贤也没骚扰她,而是一个人冲了凉水澡之后,去书房摆弄了半宿的电脑。
直到凌晨才回来睡觉,刚要圈过她的身子,却发现所触的地方有些热,才发现自己的全身很冰,接下来便没了动作,翻身,各睡各的。
……不知过了多久……
睡梦中的小手寻觅着熟悉的体温,自顾自的钻到了习惯栖息的港湾,咂巴咂巴小嘴,继续刚刚的美梦。
大手也习惯xing的附在了软滑的小腹之上,圈紧了双臂,胡乱的在怀里的发际间落下细碎的轻吻。
夜……暧昧……
※※※
翌日,又连续一周没有上课的叶安袭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补笔记,整个一上午,课虽不多,可她抄笔记抄的膀子有些发酸。
中午吃饭的时候,田笑甜在食堂门口等她,看见她把一头金huáng色的卷发剪了、压直了、染成了黑色,看的叶安袭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