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疼……
“嗯……嗯……啊”
一返一往,带走的身体上空虚,是带来的是更深更深的来自灵魂的空虚。
死命的来回着,那些无处释放的愤恨,满腔胸臆喷涌的怨怒,都在这一瞬间迸发!
“宗政……贤…你放……唔……”
手指猛地塞到她的嘴里,因为用力过猛,像是进到到了喉咙,那属于她的晶莹的味道充斥在唇齿间,尽是qíngyù的味道,一瞬间差点让她吐了出来。
呕……唔……
唔……唔……唔……
他的手腕处还系着那锁链的终结,叶安袭的身体因为金属来回剐蹭而激出一身的jī皮疙瘩。
手指跟着他的愤怒节奏来回欺凌着软嘟嘟的小嘴儿,溢出的声音都变成了闷哼。
他不想听见她的拒绝,不想听见她的无qíng!
叶安袭!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被他的异样举动搞得羞愤难当,叶安袭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如果不是两个人的连接处的躁动让她喘息困难,她一定会咬断!
他手指处的鲜血混合着她的津液,血液的腥甜蔓延在唇齿之间,心酸不可抑制的从下满溢至上,她被迫承受着他的粗鲁与野蛮。
是本能么?
叶安袭甚至厌恶起了自己身体背叛了意识!
手指的疼痛丝丝的传来,宗政贤此时此刻是不正常的,他甚至迷恋这种疼痛!
至少疼痛也是一种qiáng烈的感觉,疼痛也是一种证明存在的感觉!
疼痛至少说明了,她,在!
粗喘混合着闷哼。
拍打着水花声,链子的哗哗声。
啪啪……
被发了疯般的男人折rǔ的身体,恍然若梦,似是飘渺到要晕厥,牙齿也使不上力,被他大力的顶弄得轻哼逸出。
嗯……啊……
“叶……”
粗噶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
一声之后,身子一窒……
叶安袭疲倦至极,瘫软在他身上……
……
宗政贤抱着因为几乎昏厥而瘫软的小女人从浴室出来后,沉默着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叶安袭疲倦的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没有去看这个男人转身去做什么。
呵呵,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超过2米不是么?
自嘲的看着脚踝处的链子,全身像车裂般的痛让她什么都不想说。
“起来。”
不起……累……
眼眸婉转的看着他,却不是风qíng,尽是淡淡的讽刺……
三年前,她言听计从,任他附着,那是因为她有目的于这段婚姻,她要安稳,而现在,他什么也不是,他之于她,就是一个叫宗政贤的男人。
没有理他,像懒猫一样的继续窝在原地。
看着叶安袭这样的举动,他心理满满的,一种想宠着她一辈子的感觉升腾着。
他知道她找到了弟弟,没有了压力的她,退下了所有面具的她,一举一动都让他替她的释放自己而欣慰。
打开衣柜,拿出一件他的t恤衫。
她不过来,那他过去。
双手钳住她的腋窝,整个人很轻易的旧拎了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猜她就会像一滩烂泥似的靠在他身上。
果然,不出所料。
宗政贤其实有的时候不懂,他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又冷淡,又懒惰至极的女人如此的念念不忘。
偃旗息鼓也好,卧薪尝胆也好,叶安袭被他cao练的浑身像是泄了气的浆糊,任他摆弄。
像是给小孩子穿衣服似的,把他的大t恤套在她的身上,
看着娇小的她一如既往的穿着他的大大的t恤,感觉就好像一切都像3年前一般从未变过。
如果当年她没有走,如果当年他那晚回了家……
如果当年……
宗政贤这样的男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说后悔的,可对于这个女人,他真的是无数次的反思过,而问题的纠结,他也想过。
那失踪的三天,绝对是问题的核心。
而且现在……
其实他们的相处也不过短短三个月,可她消失的却是整整三年。
三个月,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