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你去做什么,jiāo代一下有那么难么?
整理好瘫软的qíng绪,把身上那件外套丢在椅子上,转身进了病房……
——
废旧的集装箱,不见天日,只有从那残破铁片处透进来的光线才能判断是白天还是晚上,但是颠颠倒倒的数个日夜已经让此时的连旋颖完全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几天。
赤luǒ的身体瑟瑟发抖,苍白修长的身子遍布着血痕,全身的痛楚让她哭都找不着调,gān涸的嘴唇,四只手脚的皲裂和磨痕,天哪!
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救她!
咣!
铁门被推开,只是看见那变态佬的一双马靴,连旋颖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几乎是立时就换了造型,四肢着地的像个哺rǔ动物那样的站在那糙垛上。
可还是被那个男人眼尖的发现了,摘下腰间的小牛皮鞭子就朝连旋颖的屁股抽过去,毫不留qíng!
“啊!……”
疼死她了!
可这一叫却让那个男人更怒,又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屁股火烧火燎的疼,可连旋颖却哭都没敢哭马上摆出一个母牛的样子。
“哞~哞~”
“对,这样才对,乖。”
完全像是摸着畜生一般,宗政华摸着连旋颖的脑袋,满意的点头,神qíng呆愣,抓起地下的糙就往他嘴里塞,像是对一个畜生最高的赏赐。
连旋颖脑袋一僵,宗政华只是皱了皱眉,她都没敢摇头,横着一条心把这些糙吃进去了,她不想再挨打了,太疼了。
gān涩枝桠的gān糙硬塞进肚子里,噎的连旋颖眼泪都出来了,也不嫌弃眼前的土碗破了,伸手就想端起来喝一口。
可屁股再度上传来的刺痛,让她痛的一顶,糙渣子全反出来了。
“你是牛,要饮水得用舌头舔,怎么总记不住!”
“我让你没记xing!我让你没记xing!”
宗政华呆滞的眼神瞬间变的凌厉,死命的胡乱的抽打着赤身luǒ体的连旋颖!
“哞~哞~哞~”
眼泪哗哗的留了满脸,连旋颖却哭都不敢,猛足了劲儿的学着牛叫,心里酸的,无以复加。
这变态是谁啊!
天哪,谁来救救她啊!~
……
从她被绑来的第一天,就被他撕掉所有的衣服!一开始她还想着倒霉,给钱不要就从了吧!
反正只要不被拍,她也无所谓!
可他妈的这个变态,就捋着她整个脊背来回的摸,啥也不说,就撂个“叫”字。
叫啥?
嗯嗯啊啊!的各种lang叫叫遍了却换来了一阵劈头盖脸的打!
痛得她尊严骄傲全无,只能伸手抓住变态的腿嘶声嚎叫!
“我是宗研的总裁夫人,我老公有钱,他会给你钱!啊!啊!别再打了!”
原以为能停下,却没想到打得越来越凶!鞭子硬是抽折了一根,那男人抓着头发疯了似的叫着!
“宗政贤!宗研!啊!啊!啊!”
这阵癫狂,吓的连旋颖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躲在角落里哆嗦,这变态男人一转身过来的啥时候,眼睛里的血丝一根根的清楚到不行,粗喘着声音说着。
“你不是总裁夫人,你是我的牲口。”
……
连旋颖甚至不敢去回忆那些可怕的画面,低头学着畜生伸着舌头舔着水喝,她不想再激怒这个变态!
她知道哥会来救她的!只要坚持到哥来救她!
这些苦都不会白吃!
可那变态让她发毛的大手像摸鬃毛一样揉她头发的时候,她还是吓得小腹处一阵憋闷后又松缓,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宗政华兴奋的看着这个女人低着头饮水,他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很兴奋啊,宗研总裁夫人是他的牲口,呵!呵!
“呃……”
头又痛了!死命的抓着头!那种又快要分裂的疼痛刺激着他,啊!
敲击!再敲击!
宗政华抱着头死命的在地上来回打滚,吓的连旋颖水都不敢喝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男的jīng神不正常!
从来不是用鞭子抽她就是抽自己,这样的疯狂的打滚,最开始一天一次,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忽地停止打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的站起身来,猩红的双眼呆愣至极,声音粗噶的问着连旋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