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烨?
容烨?
叶安袭的儿子……
叶安袭,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宗政贤,你喜欢容烨么……
宗政贤,我们重新经营家庭,你有兴趣么……
容烨……
那小子不能有事,他是他儿子,他们一家三口要重新经营家庭……
他是叶安袭的儿子,他不能有事……
不管叶安袭什么样子,他们要重新经营家庭……
癫狂的脑筋只是瞬间的空白,便恢复了理智,一脸毫无温度,平静的像是刚刚全无波澜。
“你别动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呵呵,宗政贤,你这话说得晚点了,我看不上你的臭钱呢,呵呵…”
变声器里的扭曲的声音听得出清楚的嘲弄和深入骨子的恨意,宗政贤想不到会是谁!
“小华,你恨他么,恨他就都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被宗政贤bào打过后的宗政华,没有疲劳,反倒是沾染了血腥的气氛,抄起一个铁棒子就朝着宗政贤的后背狠狠地砸下去。
呃……
胸腔一股腥甜上涌,宗政贤却极力制止,再度咽下,手他不会还,但决不能倒下!
咚!
实心的金属铁棒接二连三的砸下去,宗政贤却只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抑制不住的腥甜。
该死!这样的泄愤,就是消耗生命,可孩子在他们手里,他绝对不能还手!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站着被人打的宗政贤,却毫无还击的被宗政华毫不留qíng的狠狠的一棍接着一棍的砸下去。
“我叫你神气!神气!给我跪下!给我跪下!”
宗政华癫狂地抡起棒子朝着宗政贤的左腿膝盖骨砸去。
一下!
一股剧痛从腿上传来,却倔qiáng得不肯弯下。
两下!
鲜血濡湿了裤子,却还是倔qiáng如故,他不能倒下,如果泄愤不够的话,孩子会有危险!
三下!
噗通!
腿一软,支撑不住,终于跪下,可宗政贤却用另一只腿还有手支撑着马上又站了起来!
他一定要挺到警察找到这里,否则这两个疯子会对孩子不利,不行,绝对不能倒下。
宗政华本来就是个疯子,这样跟他作对让他抓狂,眼神血红血红的,抡起棒子就狠狠的朝宗政贤的脑袋砸过去!
铛!
眼前一片白又一片黑,宗政贤毕竟还是ròu体凡胎,晃晃悠悠的身子就要栽了下来……
容烨是叶安袭的命……
不行,她被炸伤了,如果这个时候孩子出事了,她一定会……
不行,宗政贤,你要站起来,你要站起来……
“哈哈,叔,他不行了!”
宗政华变态的呆笑着,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像是yīn魂不散的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啊!”
宗政华气急败坏的那铁棍子直接去杵他的胃和内脏附近。
像捅马蜂窝似的使劲全力!
宗政贤像个无意识的胶皮人一样,打倒了再起来,起来再被打倒,打倒了再起来,起来再被打倒。
在这样的密闭环境里,什么权利,金钱通通没有用,只有最原始的意志!
为了叶安袭,他一定要保住孩子的命……
……
不知道在多少次之后,宗政华癫狂的拿着链子去套住宗政贤的脖子,打不死,他就勒死他!
宗政贤不知道全身断了多少地方,全然无力的挣扎,脖子处的窒息让他眼前一片空白。
却在这时,只听得巨大的一声轰鸣。
轰!
整个地下室后面的墙体被炸了一个大dòng!
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为首的男人五官极其俊美,星眸微点像是一副完美的画,可出口的声音却极其沙哑的森寒。
“拉下去,留一口气就行。”
然后对早已僵在原地的黑衣女子说道。
“小山,看样子快不行了,我去叫救护车,你确保他醒着。”
一步一踉跄,叶安袭都不敢相信,这是宗政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染血,没有一处是好地方。
全身颤抖的小步奔过去,宗政贤立时摊在叶安袭身上,胸腔汩汩的呛着血,涌到叶安袭的手上,身上。
“宗政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