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吓的叶安袭嗖的一下,就从他身上爬下来了
叶安袭觉得自己的膝盖像是全碎裂了,腿都站不直了,懒懒的穿上了裤子,脑子嗡的一下。
鼻端的糊味让她嗖的一下就钻到了厨房。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糊味扑鼻而来,再一看菜,全糊了。
郁闷!
自bào自弃的一跺脚,叶安袭现在就懂什么是yin乱亡国了,这么一折腾,晚上吃什么?
咚!咚!咚!
“妹子,在么,我是月姐~”
这薄薄的铁皮门压根就不隔音,月姐的大嗓门子比最响的门铃还要清楚几分,就像是催促着叶安袭赶紧去开门。
才一开门,就看见月姐憨憨的笑着似是还有什么事儿,手里端着一个小筐,装的huáng色开花的大馒头。(面碱加的多)
“妹子,俺家刚出锅的馒头,我给你拿几个你尝尝。”
这月姐不来,叶安袭都忘了,她都没准备主食,可这现在有了主食有什么用?
“谢谢,月姐,这附近有餐馆么?”
晚饭没找落啊……
“这就这几十户人家,哪有人开这个,得往下再过一个大站,那边啥都有。”
月姐一听叶安袭这么说,再一闻这屋子里的糊味,敞亮的一个好慡的笑,拍着叶安袭的肩膀。
“妹子,别说了,等着,姐家饭刚做好,姐给你端一碗来。”
说完就把馒头塞叶安袭手里了,转身就走了。
“月姐……”
怎么好意思呢……
不消一会,月姐就返回来了,端着一碗白菜炖粉条儿,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么样,叶安袭觉得这菜真香。
“谢谢你,月姐。”
叶安袭说的是真的,这样才认识一天的邻居,这么热qíng,真的让她很感动。
可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叶安袭陷入无比尴尬的境界。
“妹子,那个,我刚才买了一盒套子不见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刚才装错了?”
看着月姐那朴实憨直的黝黑的小脸……
叶安袭满脑子都是一道30—1=29的算术题……
105 浮出水面的真相
尴尬,尴尬。
30—1=29。
这道简单的算术题现在对叶安袭来说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囚徒困境,上升到了在人xing之间博弈的地界儿。
还她,少了一个,用头发丝儿想也知道是她用了,可不还,这行为xing质又不一样。
算了,绕着弯弯不如直说了。
“月姐,那个…少了一个…我明天还给你。”
说罢转身回后屋,拿了那盒安全牌避孕套,死死的瞪了一眼像没事儿人似的宗政贤,就出来把东西给月姐了。
看着这标致的小妹子一脸红润,头发还凌乱着,月姐笑的暧昧,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儿,临走的时候,还特别大方的又拿出了几个给她,弄得她真想扒个地fèng钻下去。
从月姐走后,到俩人吃晚饭,从头到尾叶安袭都不想跟宗政贤说一句话。
反倒是宗政贤也像是折腾了一天,也没再骚扰她,一如既往的吃相优雅,与整个艰苦朴素的环境格格不入。
吃过饭,捡碗的时候,叶安袭看着这油腻腻的碗就蹙起了眉头。
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宗政贤就觉得这女人某些时候倒是蛮像个有血有ròu的人,就像现在,她在苦恼刷碗。
“明天再买新的,丢掉吧。”
丢掉?
如果在h市,抱着宗政贤这个活期银行,一天丢几个金碗都不是个问题,可现在俩人一共就300多块钱。
扫了一眼那个轻轻擦着嘴的大少爷,叶安袭这话说的全然淡漠。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一句话把宗政贤噎回去了,也是,多少年没过过为柴米油盐而紧张的生活了。
“宗政贤,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不准备在这待下去了,她也算是诚心想和他经营婚姻,但这样的没病找抽,没事找罪受的贵人病,她真理解不上去。
“电话没电了。”
“这里可以充。”
“没带充电器。”
“我电话有电。”
“记不住号码。”
他的智商会记不住一个号码?
转了个弯弯,叶安袭明白了,他根本就是不想打,瞪都没瞪他,索xing就gān脆不理他,反正这样的日子他也忍不了几天。这远离城镇的小段林区,这里的生活就像是工业革命以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