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触碰的香甜,像甘泉一般指引他忍不住再多喝几口,再多喝几口,吸吮,碾磨,轻叩贝齿,相濡以沫,唇舌皆醉。
这一吻,吻的昏天暗地,吻的日月无光,吻的叶安袭晕头转向,从一开始的抵抗,变成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配合的啃噬,舌尖轻舔他的牙齿。
静谧的夜,只闻得细碎的啾啾声,和彼此浓烈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放过彼此。
吻是爱人之间沟通qíng绪最重要的桥梁,一个吻可以释怀一个误会,一个吻可以激发出潜在的所有感qíng。
一手将老婆环在身子底下,另一只手把玩着她渐长的头发,借着地灯氤氲的光线,只见叶安袭的眼睛晶亮的像是天底下最珍稀的宝石。
一吻之后,宗政贤很动qíng,她的反应,他知道她差不多消气了。
“别气了,好么?”
他真不喜欢跟她生气,一别扭就别扭了这么久,弄的他做什么的心qíng都没有了。
“我很好哄,是吧?”
嘟着嘴,叶安袭挺郁闷的,她丫的现在就是个没有底线的人,生气都坚持不住,baby说这么下去会在家庭地位中越来越占据弱势。
会么?
宗政贤一听这话,就知道这种无聊的妇女主义言论来自于谁人指导了,要不然以叶安袭的xing子,才不会去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这两口子,害人不浅!
“你是大气,大度。”
宗政贤的合纵连横,纵横经纬的智慧拿到哄女人身上,不是轻松加小菜一碟么?
可答案往往与事实相反。
“宗政贤,你骗小孩呢?”
叶安袭真受不了这男人从病好之后变得如此八面玲珑,甚至可以称之为是脸皮厚,以前的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那里去了?
现在天天看他笑,看的都烦了~
“对不起,我错了。”
看叶安袭风向标一转,宗政贤马上承认错误,他们蹉跎的太多了,从新生的那一刻,他就认定,这辈子她们之间再也不要误会,再也不要。
男人么,跟自己的女人低头,又有什么丢人的?
果然,他这个老婆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太恭维的话她不吃,太好听的话她也不吃,太实际的话,她吃的也不舒服,往往就是先低下头认个错,一切好说。
叶安袭半天闷闷的冒出来一句。
“以后……以后不要再弄这些跟死有关系的了。”
她是怕了,从宗政贤有可能会死,到真的假死的那一刻,叶安袭也许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样的一幕她的人生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
“恩。”
宗政贤摸了摸叶安袭的脑袋,心下有些愧疚,她是又想起那一幕了么?
叶安袭关心他,在乎他,他都知道。
顺应qíng绪,顺应感觉,顺应时局。
宗政贤俯身再度吻住叶安袭的嘴。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一个轻微的触碰,同样可以擦枪走火,气氛瞬间变得旖旎,二人肢体相互jiāo缠在一起,许久为做夫妻那档子亲密的事儿的叶安袭显得生涩起来,但却热qíng不减。
什么赘ròu,小肚腩,通通抛去脑后。
宗政贤这种男人的攻势,她怎么可能推拒的掉?
沿着她的唇舌,一路轻触她的多处敏感,所到之处,无一不热qíng迎接他的到来。
弓起身子,脚趾卷曲,轻声吟逸。
“嗯……”
宗政贤坏心的三过家门而不入,惹得叶安袭娇喘连连,最后bī得只得言语相邀~“老公~”
现在的叶安袭不再吝啬这个词儿,原以为是一个称谓而已,但是真的叫出口到叫的习惯,原来竟有那么多的感觉,老公就像你的世界的永远的靠背,纵然你背向万丈悬崖,也敢于闭着眼睛,全身心的后仰,因为你完全无需担心,你的背后永远有一个叫老公的人为你撑起一道最最安全的屏障。
叶安袭开始回吻宗政贤,她开始练习去找他的敏感点,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多到她觉得随便哪里都是。
小舌头的蜻蜓点水,濡湿的剐蹭,点到即止的心痒难耐,都bī迫着宗政贤必须更进一步的探索,发现。
而一声粗噶的轻唤,难耐不已。
“小猪婆,我来了……”
骤然静谧的室内,乌鸦真真飞过,各个儿携带这三道杠的右脑装饰跟宗政贤翻着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