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萱陈呵呵冷笑,“如果杀了你妹子呢?”
胡成的脸色变了几遍,却是咬牙对陈胡氏说道,“妹子,哥哥没用,等你死了,我就下去陪你。”
陈胡氏呜呜的哭了起来,却是硬气的点了点头,“哥,我等你。”
萱陈看了眼舒瑾楠,见他把玩着手上的玉戒不说话,知道这是让他继续,便是大着胆子狠厉的说道,“被我们抓住,你还想死个痛快?告诉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萱陈说着,指着一旁的两个侍卫说道,“去把陈胡氏的衣服扒了。”
陈胡氏吓得不轻,脸色惨白道,“你们这是要gān什么?”
“gān什么?这得问问你亲爱的哥哥了。”
两个侍卫脱掉了陈胡氏的衣服,青天白日的让她着光着身子,又喊来刚才捉拿的其他余党,是六个男子,其中三个重伤躺在chuáng上,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却是好的。
萱陈打了那两个少年一巴掌,“想活命,就把这女子给我J了。”
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均是摇头,“不能,我们不能这么gān,胡大哥是好人,那可是胡大哥亲妹妹。”
“不做是不是,你们不做,我就让人把你们弄成太监,在用五马分尸弄死你们。”萱陈恶狠狠的说道。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院内传来女子无限凄厉喊声,似乎极尽屈rǔ之事……,一旁的胡成双眼通红,忍不住喊道,“舒瑾楠,你不人,以后将不得好死!”
一直沉默不语的舒瑾楠豁然的站了起来,他几步走到了胡成的前面,揪着他的头发问道,“我倒是想不明白了,到底我不是人,还是你不是人?为了你所谓的复国宏业,让你妹妹这般青葱的年纪嫁给可以当她爹的老头子,只为了打探消息,让跟随你的下属死于非命,连尸首都寻不到。”说道这里抓起胡成的头,指着一旁的陈胡氏,“你看看你妹子,她现在还是人摸样吗?她从小跟着你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如今又因为你的固执而受尽侮rǔ!”
“你们大齐的狗皇帝当初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仆出身,如今却坐在至高的宝座上,要知道我们大元的济拉玛氏才是真龙天子,是天命所归!是顺应天意!”胡成说起大元,眼睛里露出崇敬的神色来。
舒瑾楠冷笑,“本世子没记错的话,大元最后一位顺尧帝整日吃喝玩乐,最后淹死在自己挖的酒池里,那一年huáng河泛滥,灾民直达百万,却置之不理……,导致连绵百里均是尸首,惨目忍睹,这就是你所谓的天命所归?这就是你说的真龙天子?不顾百姓生死,只贪图享乐的昏君而已。”
胡成的脸白一阵青一阵,很是难看……,还没等他接话,舒瑾楠又继续说道,“你再看看如今,圣德陛下在世时开始修建水利,如今已经鲜少遇到水患,百姓们安居乐业,天下平和,如此国泰民安,你们却非要造反生事,我且问你,口口声声都说是为了苦命的百姓,只有你心里清楚,你只不过是为了重拾你们胡家曾经大元时期的第一世家的鼎盛虚荣而已!”
舒瑾楠这一席话说的胡成百口莫辩,心里就好像翻江倒海一样,思绪繁乱,他想起自己策划了近两间的刺杀计划,为此牺牲了亲妹子的幸福,为此失去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为此把心爱的女子送入青楼……,难道这一切均是因为他的名利之心?不……,不可能!
院子里传来胡成撞死疯了一半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舒瑾楠宣城拿着画押的血书从走到了舒瑾楠的身旁,“世子爷,都招了,胡成说如果能抓住付斌,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能放过他妹子。”
舒瑾楠哼了一声,“知道了。”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忽然说道,“你逆贼已经抓到的消息有没有通知程四小姐那里……”
“属下已经派人递了消息过去,当时闵六公子还在……”萱陈露出钦佩的神色,“程四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当时我们都一筹莫展,如果不是她说将计就计,也不会一路顺藤摸瓜,抓到了胡成……”萱陈的语调慢慢的小了下来,因为舒瑾楠露出极度不耐烦的神qíng。
“闵六公子还没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