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小笙暂时放下碗筷听自己讲话,沈莫凡有些兴奋起来:“笑生师弟……”他准备给她再添些饭,却见她放下碗筷,把目光调到自己身上:“那我属于哪一门?”
“你和大哥一起,当然是北门。不过听说师傅要收你为关门弟子。”沈莫凡顿了顿,眼睛里露出羡慕的神qíng来,看的易小笙一阵发恶。她想到一件事qíng,又问道:“那你也是宫主的弟子吗?”
沈莫凡摇摇头,道:“不是,我的师傅是西门的门主。碧玉宫所有的弟子都必须称宫主为师傅的,但是真正拜宫主为师的,加上你,也不过五个人而已。”
易小笙闻言忍不住苦笑,她不清楚自己这对自己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那天她挣扎着拼命给段月尘跪下拜师,不过是为了活命。她明白那个时候,如果自己不表现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段月尘一定不会放过她。但是,她既不是易家庄的亲人,更对灭门惨案毫无概念,甚至也不知道凶手是谁,更不要说让生xing平和喜欢养花弄糙的她去打打杀杀。现在可好,直接变成了段月尘的关门弟子,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这么想想还不如当时被段月尘一掌劈死算了。
思及至此,她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犹豫和痛苦的神qíng来,沈莫凡以为她在想自己悲惨的身世,连忙道:“大哥他现在不得不出门,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要照顾好你的!”
易小笙看着面前十岁少年仍显稚嫩的身体,又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如果不学会自保,恐怕自己在这个命运变幻莫测的异世很难存活下去的。
想到这里,她决定,至少先跟段月尘学到武功再说吧。
7差点被吃
虽然嘴巴上坚决要拜师学艺,但是心里面却是一千万个不乐意。先不提段月尘下重手伤了自己,光是他那个yīn柔的xing子,易小笙想起来就只想摇头。
七天之后,易小笙刚能下地走路,就被命令带到段月尘面前。她原以为练功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要么像少林寺那种每天跳水劈柴锻炼速度和体力,要么就像某某门派天天扎马步到半死。心里正忐忑不已,这次段月尘却非常好说话,狭长的凤目扫了她一眼,就传授了一些调理内息的口诀,然后自行走开了,让她大大的缓了口气。
接下里的半个月里,段月尘没有教过她一招半式,每天只是教她调理内息。易小笙全当在做瑜伽,时不时还会摆出点瑜伽的姿势来,引来段月尘一阵不满。又被丢出去几次之后彻底老实了,每天只按照段月尘的要求去做,丝毫不敢出差错。
沈北祭一直没有回来。易小笙的身体好转之后,沈莫凡也很少再来看过她。原本各自的门下弟子并不做过多的接触,因为是自己哥哥的拜托,沈莫凡才在段月尘的默认下照顾她,现在已经没有理由整天和她在一起。
易小笙一下子变得异常孤独。段月尘看起来只是个半吊子师傅,没有什么具体的武功教给她,平时除了传授口诀和方法,也不过多讲话,而且易小笙也怕自己言多必失,尽量减少讲话的机会。她和碧玉宫的其它人有没有jiāo好,唯一相熟的沈氏兄弟却一个都不在。幸好自己还有点养花弄糙的爱好,但是日子久了,人不免变得有些抑郁起来。
她在段月尘面前并不是太讨好,平时不会撒娇,也没有和他jiāo谈过超过练功之外的话。两个人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师徒关系。她平时都是以男装打扮,除了段月尘和沈北祭,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xing别。她也从来没有以自己是女孩子自居。
这天她早上起chuáng之后觉得喉咙不舒服,仔细想想可能是感染风寒的前兆。但是也没有过多在意,段月尘那里是不能不去的。于是按照要求调理完内息,睁开眼睛看了看在一旁闭目静坐的段月尘。男子的头微垂着,黑发散下来遮了小半张脸,睫毛却是又长又翘。易小笙想起他碧色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想起“碧眼狐狸”这样的称号来,自己忍不住莞尔一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段月尘却好死不死地睁开眼来。易小笙没办法一下子收回脸上的表qíng,只好对着他继续笑了一笑。段月尘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忽然施展轻功鬼一样地飘到她身边,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抱在怀里。
易小笙僵着身体任他抱着,看着一张俊脸无限放大在眼前,正不知道是挣脱还是认命,却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在脖颈处,随即听见段月尘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你真的只有七岁吗?”接下一只大手探进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