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焱深爱妻子,只想妻子一切都好,才非要离婚不可。偏偏礼礼怀了孕,他……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敢乱来。
见沈焱好似耷拉着耳朵和尾巴,一副斗败了的花狐狸模样乖乖地跟着她进门,傅醴做了一件她一直都没机会做的事qíng,把验孕棒往沈焱怀里一扔,“睁大眼睛看清楚。”
沈焱稳稳接住,他只扫了一眼,就露出了这半年以来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傅醴见他笑,自己也撑不住乐了:大师兄这祖传的魅力实在让人无话可说。
她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说话。”
沈焱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老老实实坐在傅醴手边。
傅醴抬手往沈焱脑顶一按:好让人怀念的手感!她同时随口道:“不就是伤上加伤,没法儿治了,你才非要跟我离婚不可吗。”
被戳穿了……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揪揪头发而已,我就痛意顿减!沈焱gān脆听从本心,破罐破摔了,“嗯。得知礼礼你怀孕,这一路上我脑子都在放空。”
傅醴手上微微用劲儿,直接把沈焱按到在自己的腿上,“哦?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没有?”
沈焱哪里不懂礼礼的意思?他顺势枕在老婆的腿上,小心地抚摸起礼礼的~小~腹,更坦白道,“不离婚了。孩子生下来,我照看咱们的孩子,不耽误你出门找qíng人,别把人领到我面前……就好。”
怂得可爱死了!傅醴继续揉着他的卷毛,“但是你会帮我把关吧?”
沈焱道:“你果然懂我。”
傅醴狠狠在他~胸~前抓了一把,“好极了。”
一直趴在傅醴肩上的赤焰已经惊呆了,“身负魔种的超级大魔王……都这么好哄吗?!”
傅醴笑了,“我哪里只要哄好他一个,我打算把整个世界的哨兵都给哄了。”
赤焰的尾巴立时就抖了起来,“大大我爱你!”
却说上官昀坐在悬浮车上,前面有司机,身后坐着皇家卫士,他捧着点心盒子闻着盒子不时散发出的味道,居然越来越按捺不住。
他就打开盒子,尝了个烧麦,等烧麦下肚,他不由瞪大了眼睛,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拿了个烧麦塞给了自己的心腹,“你尝尝看。”
上官昀这位心腹自然也是位高阶哨兵,他接过烧麦往嘴里一塞……片刻后他都结巴上了,“殿下,我jīng神核心上的那道伤……好像好了。”
上官昀此时整张脸都因为惊喜,又惊又喜,而绷得有点僵硬,“果然不是错觉。我的伤也好了……一个烧麦而已。”他果断道,“回转!”
他有求于礼礼,当然不能瞎打搅人家夫妻的恩爱时间,但是……他可以守在门外多等一会儿,等他们完事儿再求见嘛!
此时沈焱吃掉礼礼亲手做的一碗汤面,正倒在chuáng上睡得很香——他的jīng神力核心已经碎成了好些块,一碗面下去他便能安睡……傅醴揉着他的卷毛,正想找点剧集看,她就发现上官昀去而复返。
“身为皇子,居然这么沉不住气。”
赤焰不得不替他的气运之子上官昀说句话,“才不是他没见过世面,明明是大大你手段太厉害啦。”
傅醴乐了,“明明是我用力过猛,你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不过用力过猛又如何?早完成任务就能早歇着啊。傅醴有预感,在这里她和大师兄可以生三个孩子,萌萌,团团,卷卷都会来。
想到这里,傅醴就在沈焱的脑门上戳了戳,“真是的,修复jīng神力不麻烦,但是受损的基因链,还有已经开始逐渐退化且是不是发炎溃烂的内脏与骨骼,收拾起来就是个细致活儿了。尤其那里……考虑到那里其实都是我在用,哎,责无旁贷。”
明明是在睡梦中,沈焱觉得~双~腿~之间……陡然一阵凉。
傅醴见状险些笑了个倒仰,她好不容易笑够了,才让尼基把四皇子一行人请进门来。
而傅醴跟他们随意地打了个招呼,却并不解释,而是望向依旧熟睡不醒的沈焱,“等他醒来,咱们一起看看结果再说。”
礼礼并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四皇子上官昀带着他的属下正经行了个军礼,才再次笑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