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枉费我从小把接入府,锦衣玉食的把你抚养长大,你却这样忘恩负义,怎么,你以为有了穆文那小子的庇护就可以为所yù为了?还想嫁给那个姓姚的书呆子,好逃离金府是不是?你想的美,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男子笑的猖狂,只是眼神狠辣,似乎下一刻就会把姚芷云撕裂一般。
“父亲,她不是瑜兰,她是瑜兰的女儿芷云!”金穆文站了起来,再一次上前想要扯开两个人。
男子忽然间笑了起来,不对,应该说金东锦神经质的说道,“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她就是瑜兰。”他把额头对着姚芷云,语调异常温柔,“别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是想重振家业?不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恢复祁家的盛况?你不是很喜欢穆文,我都可以给你。”
姚芷云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她想都没有想的吐了口水过去,“你这个禽shòu!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养女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
金东锦擦了擦脸上的唾液,露出yīn狠的表qíng,“小贱人,我对你好,你也不知道感激,敢对我吐口水!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完就要撕扯姚芷云的衣服。
金穆文在一旁大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快拦住他!”一旁目瞪口呆的两个侍从们齐拥而上,想要扯开两个人,无奈男子的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两个侍从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正在这会儿,刚才去前面探路的齐左带着护卫匆匆赶到了,他见姚芷云qíng况危急,二话不说上前拿起剑柄就朝着金东锦的头拍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金东锦只觉得一阵剧痛,不得不放开了姚芷云。
齐左赶忙扶着姚芷云,护在她的眼前,“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们世子妃无礼!”
金东锦擦了擦额头的血痕,bào怒的喊道,“瑜兰你这个小贱人,这个男人是谁?难道是你的另结的新欢?我就知道你是个水xing杨花的女人,勾引了我不说还勾引我的儿子……,说,是不是只要满足你的愿望,你就可以向任何男人敞开你的衣衫?”
金穆文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金东锦不堪入目的话让他简直无地自容,这些年他为了能保住这个秘密,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东西,每次夜半想起病逝的金瑜兰都会割ròu一般的痛苦,想到姚芷云所受的欺rǔ也会难过的无以复加,可是他没有办法,这个人是他的至亲,生他养他的父亲,他实在做不到大义灭亲。
“父亲,求你了,不要再闹了。”金穆文含泪劝道。
“你个混账东西,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你既然知道怎么会维护着那个小贱人嫁给姚家的那个书呆子!”男子把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要是个孝顺的,就把瑜兰给我抓回来。”
“父亲,你不要胡闹了。”金穆文的话语显然相当的苍白无力。
姚芷云冷笑道,“舅舅,到了这时候你还想护着他,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当时娘被他欺rǔ的时候,你谎话连篇的欺骗着娘,你就不感到亏心的慌?娘那么相信你,那么喜欢你,那些年心里一直都装着你,你却是这样对待她的!”
金穆文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说瑜兰她喜欢我?”
“你不会一直不知道吧?”姚芷云想起母亲写给姚寒允的信,那上面却是标明了之前喜欢过金穆文。
“我真的不知道……”金穆文很是错愕,却难掩惊喜的神色。
姚芷云叹了一口气,她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金穆文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原来金瑜兰和金穆文其实是彼此相爱的,只是因为名分的原因,谁也不曾对谁说出口过,金穆文以为金瑜兰喜欢的是姚寒允许,而金瑜兰以为金穆文对她不过是兄妹之qíng……如果,老天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两个人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母亲留了封信给我,她说一直觉得愧对父亲,因为她心里那个人始终都是你。”姚芷云慢慢的复述道。
金穆文听了这话,忽然变得失魂落魄起来,他像一个无神的人一样蹲坐在地上,似乎被人抽掉了全身的力气,好一会儿才,痛哭道,“瑜兰……”
一时,密道能只能听到金穆文的抽泣声,姚芷云摇头,准备转身就走,没曾想,金东锦又发了疯挣脱开两个侍从,朝着姚芷云扑了过来,齐左哪里会让他如愿,拔出了长剑,“你再过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