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先不用扫了,先去给那边加一套餐具,再去给沏壶蜂蜜水来。”
我闭上眼睛没有搭理韩部长,我余怒未消,不想再跟他犯话。
服务生从包房的柜子里给我添了套新餐具,我耳边响起方凯文的声音,
“麻烦你蜂蜜水要温的。”
服务生笑着应允,转身出去冲泡蜂蜜水了。
“温茜,你想吃什么,给你来碗珍珠汤吧?”方凯文轻声地问着我。
我晕菜地睁开眼睛,我难受地摇摇头,“我吃不下,我的胃好难受。”
方凯文给我夹了块藕片,“少吃点压压酒气,我会跟你们校长打招呼,以后这种场合你不要再来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我的眼睛又开始湿润了。
不一会儿,服务生送来了蜂蜜水,方凯文为我倒了一杯,他试了下温度递至我唇边,
“先喝些蜂蜜水解解酒,不然明天你的头该痛了。”
我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我又难受地趴回桌子上,我不行了,我晕得就是想睡觉。
耳边的吵杂声再次缥缈,我这一次竟真的睡了过去。
我都不知道酒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苏醒时已经在方凯文的车上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我醉眼朦胧地望着他。
我的头跳动得像被卡车倾轧了一般,这酒劲也彻底上来了,我竟然有些想笑。
方凯文扫了眼我,“既然你醒了,我带你去吃宵夜吧。”
“呵呵,不吃,我……就想睡觉。”
我口齿不清地摆摆手,又把混浆浆的头歪到一边,我显然忘了最初的想法,我原本是想让他送我回家的。
昏昏沉沉间,晃动的车子停了下来,方凯文打横抱起我,走了一段路我们进了电梯。
我的意识回归了些,哦,这是去他家。感觉方凯文费事地开门进了屋,他直接把我放到了卧室的chuáng上。
耳边专来异响,某人去了浴室。
我睁开醉眼看了一下,迷迷蒙蒙的一片紫,哈哈,原来我又回到了“茄园”,我的脸蹭了蹭温香的枕头,嗯,还是他家大chuáng舒服。
我很想就这样舒服地睡过去,只是我被酒jīng浸泡的脑细胞格外地兴奋,睡又睡不实,醒又不清醒。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还很想笑,是那种放声的大笑,唉,我这人什么都不差,就是酒品太差。
某人端了盆水从洗手间回来了,他开始给我脱衣服,只给我留了个胸衣和小三角,便耐心地给我擦洗,我任由他摆弄,我迷迷糊糊间又仿佛回到我们从前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唇角勾起甜笑。
方凯文把我安顿好后就去洗澡了,我却在chuáng上翻天覆地的折腾……
我的胃里烧得难受,脑袋却在欢腾跳痛,神经无可救药地兴奋着,我浑身燥热难耐,我把闷热的被子踹到地上,我摸索着把身上束缚我的东东全部脱光甩到一边……
门锁响动,方凯文从浴室回来了,他似乎愣了下,我的身上又重新被盖上了被子。
“我不盖……我好热。”我嘟囔着,伸手把被子推开。
方凯文也没再qiáng求,不一会儿我旁侧多了一个人,这刚洗完澡的方凯文身上特别凉慡,就像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老冰棍。
我笑嘻嘻地把身子贴了过去,嗯,真舒服,他冰凉的前胸把我的热脸蛋温度化去了不少,我又得寸进尺地把燥热的四肢都挂在他身上,嘻嘻,我身上似乎也不那么热了。
咦?他身上怎么这么好闻,这是什么味道?我把鼻子凑了过去,我顺着他的前胸向下一路闻去,
“这是什么牌子的沐浴rǔ,有没有女士用的。”
方凯文的喉咙滚动,他没敢动,而我全身的细胞却在极度兴奋中,我闻够了便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枕了下去……
嗯,我头下应该是他的小肚子,这地方好,真柔软。
我的手摸了摸,终于在糙丛中抓到了个小ròu滚,哦,我知道了,这是那个没长骨头的东东。
我揉了两个,它就跳了两下,嗯,还挺好玩的,我又捏了两个,它居然硬了,
“嘻嘻……你再硬,我也知道你没长骨头。”我没心没肺地傻笑着。
“温茜,你知不知道你摸的是谁?”
我头上方的方凯文明显的气息不稳,他的嗓音暗哑而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