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望着他,也许女人都希望男人把自己当成孩子一样的宠爱吧,“宝贝”这个词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只是我对“永远”这个词很反感,有永远存在吗?
男女之间不会存在永远,我的父亲让我懂得男人是多么的不可靠,我的母亲让我明白女人憧憬永远是多么的可怕,我对任何事都是悲观的,也许只有开始预见了后面的悲惨,你才不至于被伤的更彻底。
方凯文还是把我带回他的“茄园”。
他看了看我先去了浴室,可能他不想让身上的烟味gān扰到我。
我脱下大衣,疲惫地陷进沙发里,今夜的状况有些混乱,让我的思绪也跟着凌乱起来。
我望着空旷的屋子,似乎明白这里真的是方凯文私密的空间,他受伤了是不是都会回到这里来黯然舔伤。
我的头有些刺痛,我从口袋里翻找着手机,跟方凯文在一起还是关机的好,我潜意识里不想让别人知晓我们的关系。
我拿出手机刚想关机,就有电话打进来,我看了下来电居然是简涛,我的心滞了下,竟开始心虚,但我还是接通了。
“媳妇啊,你手机这两天怎么总关机?”
我家里没安座机,所以我的手机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待机状态,这两天被方凯文qiáng行关机,才引起简涛的担心。
“是没电了,怎么这么晚来电话,涛你在值班嘛?”
我故作轻松地跟简涛聊着天,说心理话我还真有些想他。
房门响动,刚洗完澡的方凯文走了出来,这个bào露狂只在腰际围着条浴巾。
我冲他抬手比划了个静音的手式。
方凯文很配合啊,他悄然地来到我身边也坐在沙发里。
“你现在在哪里呢?”简涛问着我。
我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
“我当然在家了,马上就要睡了。”
我的身子一轻,有人从身后抱起我放在他的腿上,我回头用眼神询问方凯文要gān什么?
只是这厮根本不受我控制,他手指利落地在脱着我衣服。
我有些自顾不暇,衣襟蹦开,我手指狠掐他的手臂,他却腾出一只手把我的手钳制到身后。
“媳妇啊,你在听我说话嘛?”
简涛很快发现了他在自言自语。
我急忙收敛心思,“哦,我在听,你不是说你下周想回来一趟吗?”
我的腰带松动,身后的疯子居然在脱我的仔裤,我赶忙摁住话筒,
“方凯文,你倒底要gān什么。”
方凯文很邪恶,他闲适地看着我,
“没关系啊,你可以告诉电话里的男人,我是你叔叔。”
20曾经的极品和我
“你……”我气得绝倒。
为什么我眼前的方凯文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呢?既小气又爱吃醋,一点也不体谅人。
我yù站起来离开他,方凯文的手却紧扣着我的臀,让我动弹不得,我们的目光一直在较着劲。
简涛似乎察觉到什么,他在话筒里喊着我。
我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茜啊,你身边有人嘛?你在gān什么?”
“没有啊,是电视。涛我累了想先睡了。”我必须结束通话。
可谁知简涛聊兴正浓,“媳妇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没有啊。”我虚伪地笑着。
“我是说我请假回家是要陪你参加你爸爸的婚礼。”
简涛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漏听的话。
什么?这下我表qíng凝重起来,简涛居然要回来陪我参加婚礼,这个让我很惊讶。
我的臀间一凉,方凯文已然趁我走神时褪下我的仔裤。
“是不是我爸他给你打电话了?”这馊主意一定是我那小继母出的。
我抽出手去拽滑落的仔裤,方凯文却一脚给踩落到地毯上。
“你不要怪他啊,他也是没把我当外人,我毕竟是他女婿嘛。”
傻简涛居然还说得满自豪的。
我很生气,我刚要说话,却猛然捂住自己的嘴……
上帝啊,这该死的方凯文竟顺着内裤边缘伸进去一指。
我的脸色变白,我用眼神警告他快把手拿出去,可谁知他又加进去一指。
我闷哼一声,紧咬了唇。
我难受地挺直我的腰,这真是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