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思乱想着,方凯文的车子却直接进了地下车库,我坐在车里执拗地挣扎着我是否跟他上去,貌似就算我拒绝,某人也会把我qiáng掠上楼。
果然方凯文大步走过来打开我这面的车门,“温茜,你是想让我抱你上楼吗?”
这个人渣又在威胁我,唉,鉴于此人言出必行,我想了又想还是乖乖地从车里走了出来。
我刚站稳脚步,方凯文就咣当地关上车门,拉过我的手一路急行。
“喂,方凯文你慢点,又不是赶去投胎。”
“你失踪了十天。”这是肯定句。
“我……”我知道我不辞而别是不对地,只是我不是有原因的嘛,你把我迫害得那么惨,是个人都会先跑掉再说。
我站在电梯里,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都在哀叹,我今天是不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这厮会不会又要折磨我?
我报着赴刑场的勇气走进方凯文家的大门,咔嚓一声,方凯文在我身后落了锁,我的身子一激灵,怎么感觉像进了监狱般地惶恐不安。
我打量着他的家,这里并不如往常一样清慡整洁,茶几上凌乱地散着罐啤,烟灰缸里积满了烟蒂,原来这些天他都住在这里。
我转眸望向方凯文,这厮居然在脱衣服,长指褪下大衣扔在地毯上,随手又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喂,你gān嘛脱衣服?”我被他的动作给吓着了。
方凯文解到第四颗扣子的手停了下来,只是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第四颗钮扣上面□的肌肤居然还很xing感。
方凯文走到沙发前把自己陷了进去,大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来,温茜,过来坐在这里。”
这语气分明更像是说,小妹妹过来坐,叔叔给你糖吃。
我把身上的大衣抿了又抿,在离他足足有三尺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只是我的动作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我屁股还没坐稳,方凯文的身体就已然欺压了上来。
我向后紧靠在沙发扶手上,“我先事先声明啊,我们动口不动手。”
方凯文的手揽住我的腰一个用力我就撞入他怀里,
“告诉我,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鉴于某人愈发危险的目光,我决定从实招来,
“我……我去了省城,到了那儿就在睡觉,不停地睡觉,没日没夜地睡觉。”
我都怀疑我gān嘛这么诚实,他分明不是我家长,我却要向他报备。
方凯文的眸子像冰一样寒冷凛冽,“我每天在寂寞的夜里想你,你却在外面跟不同的男人睡觉?”
“喂,什么不同的男人,你把我脖子和身上弄得那么惨,我天天白天黑夜的都得穿个高领衫,身子被你折腾得像散了架,我哪还有jīng力找男人。”
这厮脑袋里都想些什么,把别人都当成和他一样变态的xing狂炽者。
方凯文的冰眸回温了,这男人变脸变得可真快,他大手爬上我的脸,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微凉的薄唇蓦然封住我的唇,他的舌在温柔地旋转缠绕……
我感到轻微的窒息,有些天旋地转,他的长臂托起我的臀,转瞬间我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的理智回升,我抓住他脱我大衣的手,“不要,我是来谈事qíng的,不是来□的。”
鉴于这厮做事qíng太认真,总把□做成一件很具体很细节的事qíng,以至于战线拉得超长,我有必要先把我的问题解决了。
“我们一边做一边谈。”
转热的薄唇再次吸住我的唇,这个该死的,他就会拿温柔的吻来蛊惑我。
方凯文扣住我的手腕,轻松地褪去我的大衣,又在解我的衬衣纽扣。
嗯,学文明了,不用撕了而是用手解,只是xing质一样,都是xing侵犯。
我有些急,我猛力推开他,他竟然没有揽我,我的身子惯xing地向后仰去,他眼睁睁地看着我láng狈地摔躺在地毯上。
晕啊,这地毯就不能厚实些嘛,我被摔得头昏脑胀,后背生疼,我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方凯文的身子就已然覆了上来,只是他在gān什么?他居然在利落地捆绑我的手。
“喂,你gān什么?为什么又绑我。”
不对,这次分明更严重,上次是柔软的衬衣,这次竟然是粗壮的绳子。
我都怀疑这绳子是哪来的,怎么变戏法似的就出现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