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隐约听到一句“脱裤子”,顿时耳朵竖了起来,悄悄跑过去附耳于墙。如此私隐之事,就是听听声音也比整天看电脑那七八百部录象刺激多了。
谭紫晴qiáng忍着羞意,屏住呼吸,轻轻替他解下裤带,看到了格子纹四角裤。她赶紧闭上眼睛,探着手去拉裤头,手指禁不住颤抖起来。突然,她压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想起那是什么,立即吓得缩回手去。
不行……真的不行,快要崩溃了,好紧张好难受……
谭紫晴扶胸镇静了一下qíng绪,又想:“廖大哥是为我受伤的,我不能有那种想法……就当我是医生,他是病人好了。”
痛下决心,睁开眼睛,快手快脚拉下老廖的裤子。她给自己进行qiáng烈的催眠和暗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轻轻捏起那玩艺上下翻看,心里嘀咕着:“怎么和小孩子差那么多,样子挺难看的。”
老廖总算是见过世面的成年人,自制力很qiáng,偷偷深呼吸了一把,没让小家伙当场起立,憋得非常难受。
伤在腹股沟处,铁棍撩中时擦着睾丸,所以疼痛难当,可过一会就没什么事了。老廖当时痛得厉害还以为被废了,这时终于放下一桩心事。
谭紫晴替他涂上药水,惧意去后,起了好奇心,偷眼望了一会廖学兵,以为他没在意,轻轻碰了一下。冰凉的手指接触,大感吃不消,廖学兵笑道:“小谭妹妹,等我伤好后给你玩个够吧。”
谭紫晴羞得红晕满脸,用力拍了一掌:“有什么好玩的!”
……
送走谭紫晴,夏惟见谭姐姐娇羞无限,以为他们在房中已经温柔缠绵了一番,心道:“我以前没看出来老师真是衣冠禽shòu,好一对狗男女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告辞算了,有话以后慢慢再说。
廖学兵叫住他:“夏同学,你不是说找我有事的吗?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要走呢?”
“老师……我,我,是周安叫我来的……”
“叫你来做什么呢?帮我做饭洗衣服吗?”
夏惟脑中过了一遍从前被人欺压的场景,是条狗就能对他狂吠,鼓足勇气,先前跨了一步:“老师,我要变qiáng!”
廖学兵奇怪地望着他:“要变qiáng就变啊,跟我说有什么用?吃颗话梅变成超人吗?我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夏惟涨红了脸,觉得难以用言语表述清楚,站在一旁神色古怪,眼睛乱转,表qíng像是憋了一泡大便拉又拉不出的样子。
“夏同学,如果得了便秘不及时治疗是不好的,老师给点钱你去看医生吧。”老廖看着他实在难受。毕竟这种感觉就像是和一个结巴的人对话,他明明有件事要告诉你,可是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他不急旁边的人也要急死了。
夏惟一咬牙,手搭在皮带上,猛然拉开裤子。
老廖哭笑不得,刚给女孩子看了下体,现在又有男人给他看下体,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来的快:“夏惟,你gān什么呢!老师我的xing取向符合大众化标准,你要是有什么特殊要求的话,我还给介绍陈有年给你吧。”
“老师,你看!”夏惟坚毅的说。
“cao,还不是一根棍子两颗蛋,你以为你长了三根棍子六颗蛋,可以收费展览啊?”
“不是……”夏惟指指临近下yīn的小腹,上面花花麻麻一片,好像写了不少字。
“自叙贴?”廖学兵推了推眼镜:“先把裤子拉起来盖住你的小蚯蚓再说。”
果真是好几排字,字迹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粗有细,写着“败类”“我的小jījī好难看”“我没种”之类的侮rǔxing语言,在身体上格外刺眼。
“看不出来你用这种方式反省,得了,洗澡房有热水,你去洗一下吧,以后别这样糟蹋自己。”廖学兵实在猜不出那能代表什么深刻内涵。
夏惟把裤子拉好,浑身都在颤抖,眼眶中是压抑过度呈现出来的空白:“这,这不是我写的,是欧阳丽芳他们写上去的,用了特殊的墨水,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洗掉。”
廖学兵大为不解,隐隐觉得学生之间的qíng况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之中有排挤有欺压有竞争,不会像表面那么波澜不惊:“坐,有什么事仔细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