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五苦笑道:“司机在我这里领钱,替你gān活,总可以了吧?你一定得打败那小子,妈的,总有一天我要捅爆龙二的屁眼。”
廖学兵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你们两个怎么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闹出那么大动静来?满大街都是漂亮妞,要找还不容易吗?”
莫老五急了:“你根本不懂事qíng原委!那是二十几年前了,龙二那混蛋抢的是我的初恋!老子这么宽容大度,肚量非凡,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不过那是初恋qíng人却又不同了,我一生当中最美好的回忆都被那人渣给毁了!”
廖学兵又开始冒冷汗了:“莫永泰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不是莫老五亲生的。”
想不到莫老五一眼看穿了他的心事,大吼道:“廖学兵你个神经病想什么屁事!永泰是我现在的老婆生的!不像我像他妈妈,老子初恋qíng人跳槽后,疑心病重,当年还做了DNA鉴定,一点不假!”
“风度,要保持风度……”
“对了,比赛定在十月二十八号,你早点做好准备,需要什么就尽管说,我让保健医生给你做个检查吧?”
“不用了,我现在只想把宾利开回去摆阔。”
……
司机在车里候着,见了他便恭敬的说道:“五爷已经通知我了,让我好好跟兵哥您gān事,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抓狗我绝不撵jī。”
“别表忠心了,我又不是莫老五。”
来到朱雀街的奥水小巷,司机看着幽暗的巷子,闪烁的夜店招牌,花枝招展的jì女,以及肮脏油腻的宵夜摊、骑着脚踏车经过的学生,不禁奇怪问道:“兵哥,来这里做什么?”
“我住的地方,环境怎么样?还好吧?那个阿qiáng宵夜摊做的卤猪脚很不错,你要不要试试味道?”
司机实在想不到廖学兵住在类似于贫民区的地方,说:“一眼望过去好像没看到有什么别墅啊,兵哥您住那一栋?”
“我住公寓呢,你做为莫老五的专职司机,都是住他家里的吧,你先把车开回去,我这里没地方停放。随时等我电话就可以了。”
司机郁闷无比,莫老五家是一整套占地极宽广的豪宅别墅群,有专门供佣人及司机住宿的地方,比廖学兵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住着公寓开宾利的家伙,中海市只此一人。
“等等。”走下车的廖学兵叫住他,把小冰柜里的啤酒全部弄出来,说:“记得回莫老五那里把冰柜全都装满了。”
慕容蓝落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穿了条小短裤,光着脚丫缩进沙发里,看样子有些不高兴,一见廖学兵就气势汹汹的问:“去哪里鬼混了这么久才回来?”
“我还以为你想通了,自己回家了。单身汉就是这样,在外面喝酒泡妞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廖学兵边说着,把搜刮来的啤酒递了一罐给慕容蓝落,其余全塞进冰箱。
“那你要是回来得晚,起码也应该打个电话给我啊,你看看,都十点多了,哼,亏我还这么担心你。”慕容蓝落抱怨道,拿起啤酒一口气全部灌下。
“啊……你这么能喝?”
慕容蓝落吐吐舌头:“哦、哦,这个啊,我还以为你给我的是果汁呢!”
老廖所住的这套公寓大约八十多平米,二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个面积狭小的储物间。除了主卧室以外,另一个房间空无一物,连chuáng也没有一张。
“你要是真不想回去,今晚上睡我的chuáng,我在隔壁打个地铺好了。不过你还是打个电话回家的好。”老廖看着慕容蓝落诱人的大腿说着,心想:“要是我有先见之明,在房间里装只摄像头就好了。”
“真罗嗦,我妈这时候肯定不在家。”慕容蓝落不满地瞪了一眼古董木壳电视,跑进厨房找零食,却一无所获,说:“我要睡觉了,老师等下帮我关灯,我怕黑。”
早上的时候老廖被一阵乱七八糟的敲打声、搬动声惊醒,声音大得吓人,从墙壁上传来的震动让他觉得有人在拆房子。
走到客厅,十几个身穿工作服的人在搬沙发、在地板上钻孔,地面散满了钉子、木条和电动工具。慕容蓝落叉着双手,兴致勃勃地指挥他们:“沙发抬到下面的垃圾堆扔了,还有这张缺了一只脚的桌子,那台古老电视也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