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喝水不忘掘井人,他们能有这个福分,主要还是老廖的功劳,宋玉浩便想:“拿了小廖的好处,下周的全体教师会议,说什么也要帮他说几句好话,千万不能让老巫婆胡作非为,老子不是白当这几年年级主任的,根基多少也有一点。”
余定楼粗糙大手攀上美貌女郎穿着网眼丝袜的润滑大腿,心道:“吃人嘴软,摸人手软……不过我喜欢。”举起杯子大声道:“以后小廖要有什么麻烦事,通通包在我姓余的身上。”
廖学兵心道:“真希望你替我去修罗场玩玩。”与他gān了一杯,说:“废话不多说,大家心照不宣,有酒喝,有妞泡,有奶摸,这就够了。”
大家都yíndàng地笑了起来,姜锋是个老油条了,手搭上女郎的胸部,说:“响应小廖的号召,我这就摸摸,哎呀,真大啊,小廖,你也试试?”
那女郎娇声叫道:“大哥,你真坏。”
这些小姐虽是色中上品,但比起贝晓丹、蓝落、冰雨,可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老廖皱皱眉头,只好入乡随俗,说:“老姜,我们年轻力壮,每人两个是正好合适,你这么老就别学我们了,当心jīng尽人亡啊。”
众人对他取笑一番,忽听门外吵抄嚷嚷,声音大得连隔音效果极佳的包厢内也听得十分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这可是贵宾房,怎容闲人来gān扰qíng绪?
啪啦一声,门被推开,冲进来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神qíngláng狈的服务生跟在后面怎么拦都拦不住。
“老子就要这间房,里面的人,通通给我滚出来!”一个赤luǒ上身的大汉挥舞着手里的砍刀叫道。
玉宇琼楼这么大的场子,养有不少打手,其中不少还是莫老五的人,哪容得他们任意叫嚣,老廖安慰不想惹什么事端的姜锋等人,说:“放心好了,他们会尽快把这些矛盾协调好的。”
话音刚落,经理满头大汗地走进来来,很为难的说:“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换一间包厢?为了弥补您所承受的损失,本酒店会减免部分费用。”
那经理不知道廖学兵和莫老五的关系,大概是迫于yín威,看这几个客人不是熟面孔,坐贵宾房太làng费了。
那嚣张的大汉指着另一个赶来劝慰的经理叫骂:“老子就是要搞你们玉宇琼楼,不服气么,叫人上来打啊。”经理唯唯否否应道:“是是是……”
“是你妈!”大汉一个耳光刮了过去,将经理抽倒,其他几个人都扑上去拳打脚踢。经理哎哟哎哟的护住头脸。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老五看场子的手下呢?连几个小流氓都摆不平,他开个屁的酒店,招待个鸟毛的客人?玉宇琼楼历来奉行顾客至上的经营理念,任何人只要有钱,就是住上一年都可以,当然不会发生因为其他人的无理要求而驱逐客人的恶意行径,今天的事大为反常。
姜锋等人的气氛僵住了,见老廖不动声色,那经理有些不耐烦,说:“喂,叫你们快走,听到没有,玉宇琼楼不缺你们几个钱的!”
大汉已经冲了进来,把桌子掀翻,砸坏电视,几个女郎都吓得花容失色,宋玉浩、余定楼说不出话来。
那经理忙上前赔礼道:“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犯不着这么gān嘛。”
大汉把他推到墙角说:“我们柜子会的人今天就是要寻个不开心,兄弟们,把这全砸了。”
柜子会就是龙二所掌控的南城三大黑帮之一,这次是专来砸莫老五场子的,想不到牵连上了廖学兵一大堆无辜的消费者。
老廖正待发话,大汉又说:“嘿嘿,这个时机最合适,莫老五刚派了人马去我们那里搞事,玉宇琼楼人手一空,我们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听门外那争闹声,走廊似乎已聚集了一大堆的柜子会打手,qíng况对玉宇琼楼的管理者来说非常不利。
老廖扭头道:“老姜,我们先走吧,今天来的不对,人家黑社会正在火并呢,我们别惹上麻烦。”
“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来玉宇琼楼消费就是死罪!”柜子会的人把起身yù行的老廖等人团团围住。
姜锋看了看老廖,可怜兮兮地说:“大哥,行个方便,我们这是第一次来呢。”
“第一次?”打手喝道:“第一次怎么不去南城的‘chūn色满园’?我gān你娘的!”一巴掌打翻老姜。可怜老姜一把年纪只想寻欢作乐,偏要受这种活罪,捂着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