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并不觉得如何舒服。我虽然想竭力取悦他,可是没有经验,显然不得要领。他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动作尽量温柔,可是qíng不自禁,力道都控制不好,显然是隐忍到极限,失去分寸,重重喘气,很快在我身体里爆发。他发出极度欢愉后的嘶吼,身体松弛下来,瘫软在我身上。随即,却显得有些懊恼,从下到上吻我,仿佛不满足,落下来却像和风细雨,如羽毛般柔软。我困极,紧张疲累得不行,很快在他怀中睡去。
半夜在他的骚动中醒来。他一边吻着我一边问:“可以吗”?我觉得浑身燥热,箭在弦上,喘着气点头。这次比较顺利,他在我身体里探索……贪得无厌。我流着汗,努力迎合,却不停收缩,不甚熟练,不知该如何自处,呼吸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体一阵又一阵地悸动,汗流浃背。很庆幸,总算没有再丢脸。可是他仍然不满足,换个姿势,再次瘫软在我身上。我埋进软热的被褥里,十分羞赧。心跳稍稍平静,可是他那器官很快又硬起来。我回眸,斜睨他,表示不满,却被他挑逗得忘乎所以,再次沦陷,几乎折腾了整整一夜。他抱住我,终于在餍足中睡去。
第 30 章
第三十章浓qíng蜜意
黑甜一觉,我在晨光中醒来。他还在沉睡,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身上,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侧脸的线条完美流畅。他的眼虽然闭着,可是眼角隐隐地透露出满足后的欢欣与笑意,显然是好梦正酣。嘴唇有些薄,微微开着,却是如此的xing感蛊惑。身体匀称,很漂亮,很养眼,很舒服;肌ròu结实,光滑,有力;皮肤很好,毛孔细致,汗毛也是疏疏浅浅的。这就是我爱的男人,有着世界上最英俊的脸孔,最赏心悦目的身体。
他突然睁开眼,吓了我一跳。他笑谑地问:“喜不喜欢?”我红了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把玩他的手指,缓缓点头:“嗯,喜欢。”喜欢他的身体,肌ròu贲张流着汗的样子,很有安全感;喜欢他的吻,唇舌纠缠,很舒服很沉迷;还有——最喜欢的是他的人。我相信,他的心是在我这里——最真最真的那部分。其他的,不愿意再去计较——也计较不了。
他拥着我,在我的唇角慢慢地舔吻,等滋润了gān燥的嘴唇,他掀开薄被坐起来,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我拥被跟着爬起来,依恋着从背后搂住他,脸贴在他脊背上蹭来蹭去。他极力控制着,转身哄我:“乖,等会儿我还要去开会。”我笑嘻嘻地看他扣衬衫的扣子,说:“过来。”替他扣袖口的排扣。眼睛转到他大腿处,“咦”了一声,一个直径不到一厘米的圆形疤痕,ròu红色,有些丑陋,在光滑的皮肤上十分醒目碍眼。昨天晚上灯光昏暗,加上太紧张,没发现。手指伸上去,轻轻抚摩,开玩笑说:“这该不会是枪伤吧?”
他凑近吻我,吻得我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什么都忘得一gān二净。他蹭着我鼻头说:“你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我撒娇,有些委屈地说:“哪有?本来就是嘛!周处手上就有一处枪伤,和这个有点像——”他头已经移到我左胸,又舔又吮。我喘着气叫起来,有些恼怒地说:“gān什么?你不说要开会吗?”他隔了好一会儿才放过我,见我还在看他的伤疤,解释:“是烫伤的,小时候顽皮,被圆形的铜条烫伤的。你看,这也是——”给我看他手肘内侧的伤疤,也是小圆形的,不过浅得多,几乎看不出来。
我笑:“宋令韦,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顽皮!亏大家还以为你是白马王子,英俊优雅,举止高贵?哼——全被你骗了——”他扑上来,得意地笑:“难道不是你心中的白马王子?”我“哼”一声,说:“少往脸上贴金!你哪里白了?有我白吗?”伸出手和他比。一个早上就在嬉笑调侃中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是那么的快乐,简直让人上瘾。等到以后再想起来,总算是过过,总比没有好。有个声音在那里唱,快乐过的人不用说抱歉。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也不想知道。从我跳下来那一刻起,已经不再想这些问题。
身体还有些不适,可是我还是一个人晃到药店买了毓婷。我不想惹出麻烦。然后躺在摇椅上眯着眼享受阳光、沙滩、海风。抬头便是高大的椰子树,白墙红瓦的房子在青山绿水之间看起来像一幅色彩浓烈的水彩画。正昏昏yù睡的时候,电话打断好梦。cao曹在那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gān吗,早就忘了回去那一回事。能拖一天是一天,现在这样的日子,以后恐怕不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