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言冷冷一笑,“你们手足相煎,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宁墨仍是笑着,“这么一说,我倒有几分同qíng起我家三弟了。”
苏嘉言不由几分嫌恶地皱起眉头,声音仍是冷冷,“想必大少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婊|子无qíng,戏子无义。我两样占了全,自然是无qíng无义。”
傅宁墨哈哈大笑,“这话让宁砚听见了,他脸上的表qíng一定非常jīng彩。”
苏嘉言正要再说,瞥见苏懿行从宿舍楼出来了,立即收了话势,也不顾傅宁墨的反应,径直往前走去。
这边傅宁墨看了苏嘉言背影片刻,方才敛了笑意,转身走往另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
1、大少七年隐而不发是因为他一度被她的小女朋友感化了不打算再争斗了。
2、他当时向苏嘉言说傅宁砚的好话其实是为了试探。
3……三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跟嘉言分手的,只是这是目前最好的保护方法(好像不小心剧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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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妈妈打电话来,说爷爷现在在做化疗,qíng况比当时估计得要稍微好一些。谢谢一直给夜合打气的大家QUQ里第45章 命里铿锵
陈梓良生日这天并未大宴宾客,只在剧院的院子里摆了两张酒席,来的也都是苏嘉言和黎昕的同门。
陈梓良换了新制的唐装,满面红光,看来jīng神矍铄。到了晚上七点,人已经是陆陆续续来齐,却仍未见傅宁砚的影子。陈梓良将苏嘉言叫到一边,问道:“傅家小子不是今日又慡约吧。”
苏嘉言忙笑道:“不会,我和他说好了,这个点堵车,他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那就好。人帮忙修好了剧院,我们连顿饭都没请过,到底说不过去。”
苏嘉言一笑,“是,师傅你放心,他一定过来。”
待陈梓良到一边后,苏嘉言忙掏出手机来给傅宁砚打电话。那边很快接通,平平淡淡的一句“你好”。
自那天之后,两人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联系了。她白天投身于繁复冗杂的资料搜集工作,无暇分心。夜里着了家,却是无可避免地会想到傅宁砚。
此刻听到声音,她只觉得分外熟悉,却又带着几分陌生。但陌生在哪儿,又难以说清。
苏嘉言垂下目光,轻声说:“今天是我师傅的生日,三少还记得吗?”
那边一声轻笑,“当然,我已经到路上了。”
苏嘉言便觉有几分不自在,好似这个电话打过去,是专为了催促他一般。她便说:“师傅一定要见你,下周剧院就要重新开张,他想亲自跟你道谢。”
“各取所需公平jiāo易的事,何需要大费周章。不过我尊重陈老先生,所以一定会过来——我有另外一个电话进来,苏小姐请稍等。”
“苏小姐”这个称呼让苏嘉言有片刻的怔忡,她握着手机呆立片刻,先行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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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刚一切换过去,钟凯急匆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三少,谢小姐生病了。”
“她生病了看医生去,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前方一个红灯,傅宁砚慢慢踩下刹车。
“她不肯去。”钟凯似乎也觉得为难。
傅宁砚一笑,“怎么,傅宁墨不管她了?”
钟凯犹豫片刻,索xing豁出去说道:“她已经生病很多天了,她也知道三少你每天晚上都会开车过去,说是哪天你肯上去见她了,她才肯去医院。”
傅宁砚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笑得几分意味不明,“随她吧。”正要再切换对话,却听见苏嘉言率先挂机的提示音。
前方红灯跳转,傅宁砚放下手机,踩下油门。暮色中,他眉峰微蹙,目光隐在一片晦暗之中。
到达兰庭剧院时,那边正要开席。傅宁砚一走进门,便看见坐在陈梓良身旁的苏嘉言。她穿一件白色薄款宽松的针织衫,斜编着一条松松垮垮的辫子,衬托得锁骨到下颔的曲线越发显得流畅优美。
她面上含笑,正微微侧着身子与陈梓良聊天,露出脸上两个极浅的梨涡。
傅宁砚看了半晌,方才面带微笑若无其事地走进去。黎昕倒是注意到他了,但是没有过来打招呼,只是凑到苏嘉言耳畔低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