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huáng昏觉得奇怪,但没有上前去询问,毕竟这又不是他的私人地方,他可没权过问。
那人站了一会,很快就走开了。
在他走的时候,从他身上掉下来了一样东西。
金huáng昏走过去将那东西捡了起来,大声说“大叔,你有东西掉了!”
那人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金huáng昏以为他没有听到,快步跟了上去,很快追上那人,金huáng昏喘着粗气说:“大叔,你的东西,刚才掉的,我叫你你都没有应我。
金huáng昏抹了一把汗,将那个黑色的本本递过去。
“谢谢。”那人压低声音,正要接过那个本本。
却不料,金huáng昏一不小心手一抖,那个本本啪地掉到地上,被风一chuī,掀开扉页,金huáng昏一看,却见上面赫然有“古奇柏”三个字。
一愣,那人已经将那本本捡了起来,一把收到怀里,二话没说,匆匆而走。
这让金huáng昏觉得更加奇怪,他看了那人一眼,眉头一皱,却没有回到原处,而是悄悄地跟着那人,直到看见那人进了一间破败的泥屋,他才回到妈妈身边。
此时,金欣儿已经不再流泪,只是愣愣地望着墓碑,不知在想些什么。
“妈!”金huáng昏轻轻一唤,金欣儿回头qiáng颜一笑。
她说:“舸儿,我们回去吧。”
在快要上车的时候,金huáng昏想起刚才发现的疑点,忍不住说:“老妈,刚才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这孩子,有什么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妈妈又不是外人。”金欣儿心qíng已经好了很多,这么多年在官场她早已练就一番良好的素质,刚才只是触景生qíng,加之qíng感的压抑,才会失态。
“我刚才发现有人好像要来给老爸祭拜。”金huáng昏缓缓说。
金欣儿没好气地说:“你老爸家就在这里,有人给他祭拜不足为奇。”
“老妈,不是这样的,那人一看到我们立即就走开了,后来掉下来一样东西,我发现上面有老爸的名字。”
“什么?”金欣儿一惊,这么看来,那个人真的很有问题。
她急切地问:“那人现在去了哪里了?”
“回去了。”
金欣儿一听,失落起来。
金huáng昏转而说:“不过,老妈你的儿子我可jīng明着呢,我悄悄地跟着他到了他的家,看到他进了门我才回来的。”
“原来你刚才是忽悠我的啊,好啊,舸儿,你好大的胆子。”金欣儿假装生气。
金huáng昏小心看了老妈一眼,见她根本没有生气,他说:“老妈,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们要不要去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欣儿迟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老妈,怎么了?”金huáng昏很奇怪。
金欣儿说:“我想还是算了吧,如果打扰到别人那怎么办?”
“老妈,我们就是问几个问题,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qíng。”金huáng昏说。
金欣儿拗不过金huáng昏,只得和他去了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奇怪的人所住的地方。
渐渐地,金欣儿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奇怪,她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等到她看到那破败的门时,已然脸色苍白得吓人。
“老妈,你怎么了?”金huáng昏奇怪地问。
金欣儿摇了摇头,表示她没事。
“有人吗?有没有人在里面。”金huáng昏去拍门。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人打开了门。
那人低着头,嘶哑着声音说:“你找谁?”
金huáng昏见出来的人正是刚才见到的那个奇怪的人,他笑了笑问:“请问你知道古奇柏吗?”
那人浑身一震,说:“不认识,就要关门。”
却在此时,金欣儿却猛地大喝一声:“你敢不敢抬起你的头!”
那人顿了一下。
“古奇柏,你是不是男人?”金欣儿快步走上前去,拉住那人的手,说,“你敢说你不是古奇柏,你敢不敢看我?”
“老妈,他是老爸,怎么可能?老爸不是死了吗!”金huáng昏被金欣儿这番话吓了一跳,老妈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古奇柏,他的声音虽然有了很大变化,但他的身形我却再熟悉不过!”金欣儿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