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丽还想说点什么,却马上别李小雨打断了,李小雨说:“晓丽,如果你是我的朋友,那么请你站在我这一边,如果你支持你口中的班长也可以,那么请你离开我。”
叶晓丽觉得李小雨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但作为她的朋友,她却不知说些什么好,难道要以牺牲两人间的友qíng,来证明她的错吗,叶晓丽没那个魄力。
叶晓丽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金huáng昏,却见他此刻正和谭光业谈笑风生,但眉里眼间隐藏的哀伤却将他出卖了,他一定伤透了心甚至已经绝望了,叶晓丽想帮金huáng昏,却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现在的李小雨已经铁了心不再和金huáng昏有任何瓜葛,就是九条牛去拉估计也不能让她回心转意。
看见叶晓丽看他,金huáng昏马上将头转到一边,谭光业奇怪地问:“老金,你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想这样坐着。”谭光业摇摇头,老金还是那么倔qiáng,明明已经痛苦到极点了,却还要硬撑着。
在傍晚放学的时候,金huáng昏和谭光业正往前走着,却和李小雨不期而遇,李小雨的身旁是叶晓丽。
李小雨瞥了金huáng昏一眼,冷冷地一哼,昂着头,正要离去。
谭光业马上上前,拦住了他。
“你gān嘛?”李小雨轻蔑的看了谭光业一眼,因为金huáng昏的原因,她现在对金huáng昏身边的朋友也没什么好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品格,就有什么样的朋友,金huáng昏在她眼里是负分,他的朋友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
“李小雨,你没觉得你做得有些过分了?”谭光业大声说。
李小雨尖叫着:“我哪里过分了,我对谁过分了,你别含血喷人。”
“李小雨,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你现在怎么?”谭光业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以前我傻,容易被骗,现在可不会了。”李小雨尖声尖气地说着,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她说话, 她的用意就是要让人听到,越多人听到,金huáng昏越难堪,她就越开心。
谭光业几乎连肺都气炸了,现在的李小雨真是不可理喻,他接着说:“你刚才什么态度,你最近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
“我做了什么事,好像你管不着吧,倒是你多管闲事,小心被雷劈死!”李小雨越说越是过分,叶晓丽连连拉她。
她却浑然不觉,继续说:“我看啊,某些人就会结一些狐朋狗友,真是物以类聚!”
“李小雨,你说够了没有?”金huáng昏皱了皱眉,说。
李小雨瞟了金huáng昏一眼,说:“我就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金huáng昏心中一痛,扬起的手又重新放下,他还是下不了手,就算李小雨多过分,他也不会动手打她。
“怎么?心虚了吗。”李小雨在金huáng昏抬起手时以为他要打她,心里一阵颤抖,不料,金huáng昏却没有下手。
金huáng昏没有理他,对谭光业说:“老谭,我们走。”
这时,谭光业突然惊讶地大叫起来:“老金,你怎么了,又流鼻血了。”
最近这几天,金huáng昏一天要流好几次鼻血,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每次流完鼻血后,他就浑身无力,像打了一场球赛一样。
尾声
高考如期而至,为期两天的高考让很多人都紧张不已,徐森林就是其中一个,等到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发软,力气都没了,他和金huáng昏一个考场,此时金huáng昏还在里面挥笔疾书。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的时候,金huáng昏才慢悠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走路的时候脚步虚浮,好像随时都会跌倒一样,徐森林觉得不对劲,正想上去扶金huáng昏一把,却在此时,金huáng昏猛地一头扎到地上,人事不省。
“老金!”徐森林大吃一惊,立即拨打了120,当救护车来的时候,金huáng昏一张脸都黑了。
他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看着金huáng昏入了急救室,马上打了几个电话,很快,接到他电话的金欣儿、古奇柏、高汉平、谭光业都赶到,他犹豫了一下,打通了李小雨的电话,他对李小雨说金huáng昏正在医院,让她过来一趟,但李小雨说她没空。
“小雨,你还是过来吧,这一次,老金可能熬不过这一关了。”徐森林想起金huáng昏那发黑的脸,知道这一次金huáng昏的病绝对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