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自己摸。”瑾培忽然掀开被子,我目瞪口呆,看见他只穿一条内裤的身子,连忙转过身去。
“小薇,第一次和你在一个屋睡,一想到你就在我身边,你让我怎么受得了。”他反倒还很委屈的样子,坐起来,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神qíng,看着自己的下身,也不管我窘迫的样子,自顾自说着,“洗澡出来就一直这样,又不敢再看你,赶紧睡了……为什么我要感冒……”
我做贼似的,慢慢抬起眼去看他,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是在撒娇吗?对我?
“回去chuáng上呆着,别让我看见你。”瑾培开始赶我,捂着自己的眼睛。
我红着脸照做了,回chuáng上躺好,连电视也不敢看了,关了灯就用被子蒙着头。没过一会儿,听见瑾培起chuáng的响动,连衣服都没披就跑进浴室。我跟着坐起来,疑惑地看着浴室透出的暗暗灯光,有点担心。这么想着,我把大衣披在身上,走到浴室跟前,试着转动门把,他居然没锁,一下子就被我打开了。我看见他坐在浴缸的边缘,由于我忽然的闯入甚至停不下手里的动作,他在……“小培……”我窘迫得进退不得,咬了咬下唇,走过去。我的身子在抖,为自己将要做出的决定而颤抖。是时候面对了,是时候释放了,其实早就可以了,是我自己不要。当我发现其实我们是相爱的,已经太晚太晚,他早就俘获我的心,只等我自己发现。经过今天一劫,我忽然发现世界上几乎没有人是可以信赖的,除了家人,除了瑾培,那些近在咫尺却不对你伸出援手的人如何让我信赖?我又为什么因为他们的目光而一而再地拒绝一个爱我至深的弟弟?我终究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其他人,我就不可以自私?我就不可以任xing?从今以后我不管别人了,说我恋弟也好,乱*伦也好,无耻也好,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只要瑾培。捧起他的脸,就要去吻他。如果我没记错,这绝对是我第一次主动去吻他,在没有被他威胁的条件下。他气急败坏把脸转开,吼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感冒吗?!要不是怕传染给你,我早就……你个死丫头怎么就是不善解人意,快给我出去!”
“可是,可是你……”我红着脸指了一下他用手捂住的地方。
“我什么?趁我还有理智,你逃命去把小白兔。”大灰láng瑾培别开脸。
“小培……”我把大衣挂在一边,手伸到后面把胸*罩的扣子解开,站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他因为惊讶而双眼一瞪,我摸着他的脸,说:“我不怕感冒,我们一起出生,以后永远在一起。”说着,我弯下腰,吻上他的唇。他没有动,我继续吻,脸颊,脖颈,我的舌尖舔过他的锁骨,在他胸口流连。最后他受不了,抱起我,几步走到chuáng边,把我扔下,急切而小心地将我的衣服脱掉。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只是过不了自己那道坎。断断续续的语句凌乱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一刻我真正抛弃了道德和伦理,也抛弃了矜持,正视了自己体内流淌着的和瑾培一样叛逆的血液,像沙漠中忽见绿洲的旅人一样饥渴地探求瑾培的身体。他用有力的臂膀将我紧紧抱住的时候,我贪婪地抚摸着他手臂上紧实健硕的肌ròu,亲吻着他的胸口,如他□我一般去□他,放làng形骸,我已不是平时的我,而只是一个为爱qíng*yù*望烧得理智全无的女人。
我俯在他双*腿之间取悦他,没有人教过我应该怎么做,我想那时是魔鬼一直引导着我。我看着旁边落地大镜子中的自己,是那么陌生同时又那么诱人,以一种我自己也想不到的妖艳舔舐着他的高昂,白皙的肌肤在暗huáng的灯光下显得柔滑,yín*靡和xing*感。我抬眼看着他眼中如我一般的意乱qíng迷,看他忽然眯着眼皱紧眉头在我口中释放白浊而粘稠的液体,然后再咽下,口中尽是属于他的味道。
他狂喜地吻我,我们激烈地纠缠,我理智全无,他尚存不多,但在将要与我融为一体的时候还有所顾及,因为没有做任何避孕的措施。“我是安全的。”我趴在他的身上,告诉他。
撕裂的痛苦让我呻吟出声,有被填满的充实感但并没有一丝的快*感,然而我却陶醉于这疼痛的感觉,痛感在我触觉上就是一种至上的快*感。这就是有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悲剧的原因,因为他们在悲剧所带来的痛感中竟然可以体会到一种快*感,我也是。我们彻底的乱*伦,于我们的家庭我们的父母来说真可谓是一个彻底的悲剧,毁灭xing的悲剧,于我们二人来说却是一个充满挣扎的喜剧,越痛,让我越觉得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