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宫女以及阿紫担忧的神色。
她这才知道自己做噩梦了,好恐怖的一场梦。
“娘娘?”
阿紫小心翼翼的靠近,保持着一段距离,生怕画楼又一个激动把她推到。
画楼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没事,没事,我只是做噩梦了。”
“天啦……娘娘,你可是吓死奴婢了。”阿紫和宫女看见贵妃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们好生奇怪,什么噩梦会让娘娘吓成这样?
阿紫从宫女手中接过湿巾,替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声问,“娘娘,您还好吧?”
那柔细的手拂过额头,带着温存的抚慰,画楼的心这才稍微平静了下来,“没事……阿紫,刚才我没有伤着你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娘娘你这是 哪里话,只要娘娘没事阿紫就放心了。”
“嗯……”
她轻声回应,似是虚弱的连一丝力气都提不上来。
机灵的宫女即可端来了茶水递给阿紫,阿紫接过,柔声道,“娘娘,先喝口水,压压惊吧。”
“嗯……”
画楼接过茶水,一口口小小的抿着。
刚才的噩梦心有余悸,此刻七宫殿灯火通明,身边又是一大群人,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了。
“阿紫,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啊?什么,娘娘尽管吩咐便是了。”
“帮我留意一下白纱,她被陛下处罚,我想知道结果。”
“是的,娘娘。”阿紫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口,看见娘娘脸色惨白的,又问起白姑娘,心想这场噩梦肯定与白姑娘有关。
“娘娘,您……需不需要一个沐浴?”
“???”
画楼这才发现因为惊吓的关系她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了。
她仰起头迷茫的看着阿紫,“可以吗?”
[080]邪恶的念头
自从知道仓诺所做的一切,她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里。尤其是昨天她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和他大吵了一架,仓诺是一个残bào的君王,没有理由他会放过她!绝对没有理由。
昨晚她的噩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预示着仓诺并不会放过她,他会怎么对付她?
像是要解答她心里的疑惑般,七宫殿外传来了太监通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画楼一惊,心竟像要漏掉半拍似的……
门外已经传来阿紫请安的声音。
画楼的脸刷白刷白的。
怎么办?他来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更好的计谋去瞒过他。
她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门便被打开了,走进门的人有一双锐利的黑眸,唇际竟扬着一抹放的邪肆笑意──是仓诺。
才两个大步,仓诺已经靠近画楼的身边,他低头俯视着那张依旧丑陋却显得苍白的脸蛋。
他细细梭巡,没有一丝遗漏。
“朕给你的时间到了。”他低沉的提醒。
画楼呆愣了一会儿才回神,“我……我没有想要伤害你,也不是父皇派过来的人。”她的语气闪烁不明,显然没有一点 服力。
仓诺不在意的倾头低笑,迷人的嗓音低低地传进画楼纷乱的心。
“那么——你究竟是谁?”
“我,我是画楼!南国的公主。”
“是吗?”黑眸闪过一丝不信。
“是!我是南国的公主!”被他这样怀疑,画楼qíng不自jin的凛然而视,似在对他的怀疑不满意。
若不是他当初莫名其妙的把她绑回这里,再莫名其妙的封她为妃,他们根本就不会有jiāo集。
现在他竟怀疑她是父皇派来的jian细。
这就是皇帝的权利吗?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却硬是要qiáng塞在别人的身上?
“总之我不是父皇派来的jian细,那天跟你相遇根本就是意外,如果不是你把我打晕带来这里,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什么jiāo集!”
画楼一股脑的将心里想的都 出来,她才不会想笨蛋一样将他做错的事qíng承担在自己身上。
那样做根本就不伟大,北国的史记也不会因此感谢你在史册上给你留名。
“哼!几天不见,嘴巴又变厉害了嘛!”仓诺冷哼一声,大手猝不及防的钳制住她的腰身,猛力一扯,她便撞入他怀中,轻挑起她的下颚,鹰眸犀利森冷,“你最好不要欺骗我,否则,你绝对承受不起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