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无力再摆动雪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全身不断颤抖。
恋喜摇着头,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不行了……我不行了……”
凤旭日眸一眯,双手扣住她的腰。“小东西,你怎么可以走在我前头?”
说完,他擒住她的雪臀,窄臀也前后摇动,热铁重新在她的甬道中抽撤。
“不……不要……”
高cháo还没有完全褪去,他又带给她一波快意。
苏麻感在她的体内重叠,她只觉得全身快被他肢解,像个布偶般被他cao弄着。
恋喜的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吟声,双腿因为苏麻而夹紧了他的腰,若不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早就无力支撑这一波波而来的快感。
凤旭日才不这么轻易放过她,接下来是更为猛烈的抽撤,尽管她哭嚷着求饶,他还是停留在她体内,发泄着对她的渴望。
他一次比一次还要霸道的占有,蹂躏着她柔嫩的花径,直到她的花xué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快意,出现第二波痉挛。
恋喜发出拔尖的叫声,全身比刚刚颤抖得还要厉害,双腿夹得更紧,腿间止不住的水液刹那间全都涌出。
凤旭日坐起身子,抱着已然失去意识的她,依然猛làng的贯穿她的身子。
失控的理智让他化身为一头野shòu,不顾她是否已承受不了这样激切的qíngyù,硕大的热铁依然在她体内抽撤。
紧窒的甬道收缩着,磨蹭着那青筋进出的长铁,直至最后一刻,他低声一吼,充满劲道的腰狠狠地往上一挺,在花xué内进she出浓稠的白液,全数灌进她娇小的身躯里……第七章
演变成这样的qíng况,她嫁不嫁?
这几天,恋喜一直被这个问题烦恼着。
她想,到底要牺牲银宝,还是自己造的业自己承担呢?
最后,她还是决定别将银宝推进火炕。
既然是她犯的错,她必须勇敢承担,而不是把qíng同姊妹的银宝推入虎口中。
于是,在娶亲这天一大早,恋喜便前去银宝的房间,想跟银宝把事qíng说清楚,却找不着她的人。
之后,大家都慌成一团,忙着寻找银宝的下落。
当凤旭日准时前来娶亲,她的脑袋仍一片混乱,就莫名其妙被架进花轿里。
因为——
“你要心甘qíng愿上轿,还是要我拆了续香楼bī你上轿,你选一个。”
该死的凤旭日,说这句话时,薄唇还带着微笑,声音平稳却教人无法反抗。
新嫁娘忽然不见踪影,续香楼上下都不知如何是好,既然新郎官亲口点名,恋喜便被姊妹们推出来顶替。
所以,恋喜就这样上了花轿,被bī着与凤旭日拜堂成亲,成了凤府的少夫人。
此时的恋喜坐在新房中,心中又气又担忧。
大家都不见义勇为,眼睁睁的推她出来“送死”!
她一边担心银宝的安危,一边又担心自己代替新嫁娘的位子,到时她要怎么跟银宝解释呢?
没想到她绕了那么大一圈,最后还是如了凤旭日所愿,成了他的妻子。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她的心里咒骂几乎没有停过。
后来,恋喜索xing将喜帕拉下,露出上了淡妆的俏脸。
这厚重的嫁衣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颈子也快被凤冠压断了。
恋喜摘下凤冠,看了了四周。新房中燃着喜烛,显得喜气洋洋,前方的圆桌上还摆了一桌子的好菜。
她咬咬唇,满肚子不悦。她一点成亲的喜悦都没有,根本是像一只鸭子被赶上架。
一边嘀咕着,她迈开脚步想离开新房,看看有没有机会逃离这一切。
无奈她才走到门前,两扇菱格木门便被推开,她的眼前站了个一身喜服的男子。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凤府的大少爷,她的新婚夫婿。
凤旭日见到她已将凤冠摘下,倒也不在意,转身将门合上后,大掌便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恋喜,你耐不住寂寞,想要出门找我,是吗?”他语气淡燃,脸上有着笑容。
恋喜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她想逃跑的念头竟然被看穿,她只得嘟着小嘴,气呼呼的与他回到桌前。
“卑鄙。”她小声的骂道,身子硬是被他压在椅子上。“你怎么可以如此任xing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