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俩可是足足演了好几年的戏,而且凤旭日为了不露出破绽,这几年以“qíng伤”的理由在外经商,就是为了让众人更相信他们的戏码。
“谁教他们其他的饵不吃,偏偏吃下我这个最重要的饵呢?”凤旭日望着陷入沉睡的恋喜,双眼一瞬也不瞬。
凤旭云敛眸,显得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但最后还是冷哼一声。“随便你,反正日后将她看紧一点,坏了我们计划是小事,就怕以何净雪那恶毒的xing子,她小命难保。”
凤旭日勾起唇角,黑眸she出一道冰冷的光芒。“前提是,他们还有力气翻身。”就算有力气翻身,他也会再补上一刀,置他们于死地。
凤旭云淡淡的睇了他一眼,心想,幸好娘亲一视同仁将大哥带大,甚至比对亲生儿子还要关心,不然以大哥的xing子肯定是有仇必报。
也幸好他自小就看透大哥的xingqíng,知道与其与他为敌,不如退居于后,跟着他总比走在他面前被他狠狠捅一刀来得快活。
大哥根本是邪恶到骨子里了,就算念经超渡回向于他,也无法将他改邪归正。
像那正昏睡着的恋喜,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落入他的掌中,永世无法离开了。
第九章
chuáng上的人儿动了一下,一阵酸麻自她颈部蔓延,让昏睡的她醒了过来。
“喔!”恋喜摸摸自己的颈问,低呼出声。
待她回过神之后,发现自己身处在房间里。
她愣了一会儿,回想在昏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一回想,她不禁脸色苍白,因为她想起了何净雪与她父亲的对话,以及他们的yīn谋。
她那时马上转身要向凤旭日通风报信,可是一回头却被人狠狠一劈,她便陷入了黑暗中。
可是,她一醒来,怎么会是回到自己的房里呢?她怎么想也想不透。恋喜下了炕chuáng,用力的眨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奇怪了,劈昏她的人,怎么会送她回房呢?她觉得一切都太诡异了。
恋喜才刚下chuáng,凤旭日便端着甜汤走进房里。
“你醒了?”他扬起一抹如温和如盛夏微风的笑容,上前扶着她,让她坐在桌前。“来,喝点银耳燕窝汤。”
“唔……”她咬咬唇,面露难色,有话想要对他说。
可是,她该怎么启齿呢?
要说,你的弟媳准备对你谋财害命,你要小心一点?还是要说,快去报官,你的弟媳心怀不轨,打算置你于死地?
不行呀!没凭没据的,她这么一说,大家岂不是会拿她当疯子看待,更会认为她含血喷人?
可是最毒妇人心,她若不说出口,凤旭日会不会哪一天真丧命在何净雪的手里呢?
“你怎么了?”凤旭日一如往常,神qíng没有任何异状。“我刚刚请大夫来替你看过了,你这个野丫头,老爱在府里乱跑,才会中暑。”
“中暑?”她瞠大双目,不解的问。
“你昏倒在后院,刚好有奴仆经过,要不等我找到你,你早晒成人gān了。”他将甜汤放在她的面前。“来,快喝一点吧。”
她心头有着满满的疑问,但还是先喝一口甜汤润润口。
这下又教她更难开口了。
她明明是被人劈昏,怎么成了中暑昏倒在后院呢?到底是谁出的手呢?是何净雪,还是府里láng狈为jian的爪牙呢?
可是这又矛盾了呀!如果是爪牙发现了她,应该是想尽办法止住她的口。怎么轻易放她走呢?
这样的结果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所以。她若在没有任何证据之下,告知他何净雪有任何yīn谋,他应该不会相信吧?
恋喜的心思百转千回,却怎么也无法化成一句话,告诉凤旭日自己所听到的事。
她挣扎着,连口里的甜汤也忘了吞下,拿着汤匙的手停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恋喜?”凤旭日好听的声音轻唤着她。“你怎么又发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回神,一双美眸凝望着他。
呃,她是很想说啊!但是……
“没事。”她又喝了几口甜汤。“我只是觉得……这甜汤真好喝,甜而不腻,凉而不冰,呵呵。”
“是吗?”他也笑弯了黑眸。“下次别一个人四处乱跑,要是我找不到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