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走到一旁给我开药,我一想到要喝中药,就浑身不舒服。我本打算明天走的,现在又要耽误几天,不知道未知地方的美男该怎样咬着小手帕焦急地将我等待。叹一口气,我忽然闻见空气中飘着的烧饼味,马上挣扎着坐起来大吼:“大师兄!你给我买的烧饼呢?”
赤展一脸无语,嘀咕着“你只对吃的长记xing”,转身去厨房给我拿来个油纸包,拆开来一看,焦huáng焦huáng的两个大烧饼,上面还有白色的芝麻。我张开大嘴,呱唧咬了一口,真香,我终于实现了从窝窝头到馒头再到ròu末烧饼的大飞跃,这是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啊!
我láng吞虎咽吃完了一个,抬头才发现大家都目瞪口呆看着我,抽动着眼角,尤其是那个大夫,看我的目光那叫一个鄙夷。我讪讪拿起第二个烧饼,咬了一小口,慢慢嚼着。
大夫开完了药,大家就送他出去了,我叫住走到门口的以笙,让他去把我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拿来,另外还有文房四宝。以笙带着疑惑将这些东西备好,我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说:“我这里还有两出戏,一并都给你们了,我走了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唱。”
“你还是要走……”以笙不满,好像我欠了他们钱没还就跑路一样,“其实我早知道就算戏班的生意好起来,也留不住你。大师兄说你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也许你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不能留在戏班。我上次误会你的意思了,才会跟你说那些话,我早该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浩然,如果哪天……我说如果,你还想回来的话,就一定回来,我……”他好像很紧张,双手jiāo握着,指关节都泛白了,目光闪烁了好几次,最后吸一口气,气恼地说:“你爱走不走!”
哟,瞧他那口是心非的样儿,要不是我想弄明白自己来这里的价值,真想留这儿不走了!我咬咬牙,心想不色白不色,这次无论如何也得亲一下。于是乎,我色向胆边生,把烧饼丢在一边,猛地窜起来,扑到以笙身上,他吓了一跳,反shexing地抱住我的腰。我看准他正yù开口的诱人芳唇,嘟着嘴上去就是一啃,伸出舌头往他口中狠狠一搅,然后离开,对上他惊愕万分的美眸。
人民奔小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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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笙瞪着眼睛,修长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唇上。我跟只树袋熊一样巴在他身上,忽闪着桃花小眼,掩盖自己直勾勾的色气,如果我到这里其实是要普渡众生,那么法号gān脆叫戒色好了(是劫色吧?)。看他也没啥反感的样子,我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粗声粗气说:“挡着gān啥,还没完呢。”于是捧住他的脸,从他幽深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二话不说,在他脸上狂啃一番,虽然没有红烧猪蹄那么好吃,但温度绝对跟刚出锅的猪蹄是一样一样的。
“以笙~~”我拱在他怀里一阵一阵撒娇,他却僵硬地跟块石头似的,半天才反应过来。也对,一个猪头在你的怀里撒娇,是比较难以接受。“林、林浩然……”以笙低柔的嗓音含着些沙哑的暧昧,刚想说什么,却被忽然闯进的兰帛打断。
兰帛惊异地望着我坐在以笙腿上,还在他怀里乱拱,脸由红到白,说了好多抱歉的话,失魂落魄退了出去,我看见她手里端着一碗药,原来是来送药的。
我尴尬地爬回chuáng上,以笙出去帮我把药端进来,看我的目光恢复冷漠,却又带着忧伤。我被那药苦得五官都移位了,愈发像只猪头。翻着《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我将《牡丹亭》和《桃花扇》一一念出来让他抄,直到天亮才抄完,我困得受不了,抱着作品选当枕头睡了。如果这个世界有历史书,我将以《窦娥冤》、《牡丹亭》和《桃花扇》三个剧本被后人誉为“戏曲之母”。(抄袭之母)☆☆☆
顶着个猪头,我大白天地躺在房里睡觉,睡梦中一直是戏班的人排练新戏的唱腔,咿咿呀呀,催我入睡。好不容易醒一次,就听见大家都在议论我写的戏,半是怀疑,半是敬佩,我想我亏了,早知如此,我把金庸全集也带来,在天桥底下说书,那一定名扬大苍,多少美男咬着小手帕争先恐后地以身相许。
等我的猪头消肿,身上淤青退去,又是半个月,如果没挨揍的话,现在我身边至少两个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