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是灵活,不一会儿就绾了一个普通圆髻在我头顶,用一根金簪固定。
听他这么说,我gān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样吧,你替我把那二十几个丈夫都遣送出宫,我以后都不需要他们侍寝了。”我打着小算盘,然后我再出去选几个美男回来,以后每天就……嘿嘿嘿。
话音刚落,我看见舒实瑾手中的梳子掉了,他竟不顾我让他不要下跪的命令,忽然跪在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咋地,满分回到凤栖过上好日子之后,看的人留言的人越来越少果然是见不得她好么??要nüè一nüè?
☆、忠犬攻
话音刚落,我看见舒实瑾手中的梳子掉了,他竟不顾我让他不要下跪的命令,忽然跪在我面前。
他这么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膝盖都不会起茧子么?我慌忙站起来,只见他皱着眉头,十分为难地说:“恕微臣不能从命。您的丈夫除驸马外,皆由当年入宫的选侍中挑选而来,有几位为圣上钦定,不可随意遣送出宫。”
“什么叫选侍呀?”我真是个好奇宝宝!
“公主成人之日,贵族家的适龄公子皆会入宫成为选侍,被公主挑中之人就能成为公主的丈夫,不中者成为内官,如微臣一般服侍起居。”
我答应他不把那些男的遣送出去,让他起来说话。他今天穿着一身雪白,只有袖子上有些孔雀尾装饰,站起来的时候,膝盖沾着灰尘,我下意识伸手给他拍了拍灰,他受宠若惊地看着我,跪谢也不行,站着也不行,只能拱手说谢,耳根子都红了。
我忽然觉得他也蛮可爱的,于是问:“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当年怎么没有被公主……呃,被我挑选成丈夫?”
我这么一问,他似乎有点尴尬,“微臣家族并不显赫,不是以选侍身份进宫成为内官的,而是……自请入宫服侍公主。”
“你为什么自请入宫?”
舒实瑾开口刚要答,夏奏不经通报就从门口走进来,见我们这一问一答的架势,不怀好意地勾起一边唇角,“公主越来越有皇家气度了,连坐姿都如此不凡。”
我一愣,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正盘腿坐着。死夏奏,一进来就讽刺我有什么皇家气度,他明明知道自己刚见到我的时候,我穿着皱不拉几的衣服,住在破屋子里,差一个破碗就能领乞丐资格证了。
“夏大人。”舒实瑾本来还把背绷得直直的,见夏奏来了,就放松了些,端了个两个茶盅放在我手边,对我略欠欠身,退出了大厅。
“需要我行礼吗,公主?”夏奏站在我面前。
见他一脸戏谑,想到上午在皇帝寝宫他踹我的那一脚,我脸一拉,“给我行正式礼!哼!”
夏奏挑一挑眉,潇洒地一拉衣衫前摆,作势要跪,我连忙跳起来,嘿嘿笑着,狗腿子一样把他请到椅子上坐下,因为动作太大,我的袖子扫过桌面,打翻了茶盅,弄了他一袖子水。
“哎哟不好。”我在他身上噼噼啪啪拍着水珠,见水已经浸透了布料,直接用袖子给他擦,擦到他小腹处,我眼睛一亮,死命用袖子磨蹭着,嘿咻嘿咻。
“那儿有水吗?”夏奏一头黑线,袖子滴滴答答都是茶水,其实身上一点都没溅到。他哪里会不知我的猥琐心思?
“没水,擦一擦就有了。”我是个著名女流氓。
“还是没个正经。”夏奏轻斥我,右手一挡,护住了正在被我狂轰烂炸的地方。
我撇了撇嘴,悻悻收回手,叫侍从过来收拾了桌面,拿了gān布给夏奏擦手,就让他们通通退下。我压低声音,“夏奏你知道的,我是从别的地方呱唧一下掉到这里来的,我不是你们的公主。”
“以前我由着你这种说辞,现在……”夏奏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不准你再胡闹。”
我仰天长啸,“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啊。”
“我不知你从凤栖皇宫偷偷溜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去的大苍,又如何失去了所有记忆,好像变了一个人,但是你记住,你是诸葛满分,也是凤栖公主。”夏奏压低声音凑近我的脸,一句话就抓住了关键——“难道你不想以后每天都山珍海味的吗?”
我一听有好吃的,就马上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是凤栖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