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_作者:桃桃一轮(138)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舒实瑾的luǒ*体。

  我看见了,他肚脐上方那一颗朱砂痣,然后就跟鲁迅先生在某篇文章中写的那样肃然且悚然了。

  不带这么捉弄人的,这太玄幻了,不科学啊。

  在我变幻莫测的目光中,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小舒实瑾微微抬头,而且有越升越高的趋势,尽管他尴尬地用手掩住,但有些东西,有些反应,你越掩饰,越yù盖弥彰。

  其实舒实瑾误会了,我不是在研究他的尺寸,这一次,我真心是在看他肚脐上方的朱砂痣,那跟我梦中看见的一模一样,这种惊人的巧合,让我吓掉半条命。

  要不我就有超能力,是宇宙终极能量体的化身,眼睛具有X光功能,可以穿透衣服看luǒ*体。要不我就跟舒实瑾真的在什么时候有那么一腿,只是我忘记了,或者我根本不知道。再或者我脑袋被柜子一撞,潜意识里什么东西苏醒了。

  “你过来,坐在这里。”我拍拍chuáng沿。

  舒实瑾却迟迟不愿靠近,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尼玛,这架势怎么搞的我要qiángX他一样?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为什么就不迁就我一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被扒光了扔在那里,人家叫我过去,我还真不一定会听话。

  最终,舒实瑾放弃了,几步走上前,坐在chuáng沿。小舒实瑾已经呈现昂首挺胸的姿态,我倾身过去趴在chuáng边,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握住了。

  舒实瑾闭着眼睛,睫毛颤动着。周围瞬间变得特别安静,时间都仿佛停止了。

  手感,触感,都跟梦中的一样。我握住之后,它似乎更加坚硬了,时不时在我手中轻轻跳动一下。

  外表温和无害的舒实瑾,有着一个并不十分温和而且还蛮有侵略xing的小舒实瑾。

  谁会相信,世界上真有这样惊人的巧合。

  我缩回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从心底而生,忽然感觉自己在凤栖的生活不见得会多顺利,说不定比在大苍更充满惊险。

  “穿上你的衣服。”从凉修烈身上学来的喜怒无常开始作祟,我手脚并用把舒实瑾推下chuáng,背过身去不看他,可脑中一直重播着梦中的qíng景,那个朱砂痣,那个年轻了五六岁的舒实瑾。

  舒实瑾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离我三尺远了。他面色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微臣有一事需禀明公主。”

  我躲闪着他的目光,故作正经道:“什么事?”

  “夏大人与微臣详谈了公主受伤的经过,觉得……事有蹊跷。”舒实瑾垂手而立,“公主受伤,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造成这一突发事故。”

  看啊,被我说中了吧,在大苍就成天被人追杀,没想到到了凤栖还是逃不过被陷害的命运,我上辈子招你惹你了啊,无良作者?我做出一个神探伽利落的经典动作,手指张开覆在脸上,食指向上推了一下眼镜——虽然我没戴眼镜。然后又做了一个柯南的经典动作,一手叉腰,一手往前一指:“真相,只有一个!”

  侍从从外面进来,端了一碗小米粥。舒实瑾服侍我吃了,扶我下chuáng。我一脑袋都是那个梦,觉得自己和舒实瑾之间好像有什么实质上的暧昧,可是又苦于没有证据。

  舒实瑾带我来到院子里,那里堆着上次砸到我的柜子残骸。他捡起一块,指着上面的划痕,“夏大人从驸马府丢弃的家具里找到了这几块碎片,上面这几道划痕很新,又不像是利器所留下的,依微臣看,倒像是……线。”

  我脑中浮现出《名侦探柯南》里的某几集,用钓鱼线穿过来穿过去,最后制造了什么机关,一下子杀了被害人。

  舒实瑾又捡起一块,好像是断掉的柜子腿,不用他解释,我都看出来了,这里被人动了手脚——根本就不是砸下来摔断的,而是被利器先切断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才是摔断的。而且,在这个柜子腿上,我看见了同样的划痕,不止一道。

  这个凶手为了砸死我,做了不少次试验。我是多遭人恨啊,居然花这么大心思要砸死我。

  舒实瑾引着我去了宫里的厕所,在净手的外室里,柜子的位置被他调整得跟驸马府一模一样,柜子上放着几个用来代替易碎瓷器的竹篮,里面装着棉花,柜子腿上也被他动了手脚。他从抽屉里找出事先备好的白色线团,看材质似乎是纳鞋底的那种。只见他在柜子和内外室的隔门两边走了几个来回,布好了线。线挂得很高,几乎贴着门的最上端,加上白色的墙壁做掩饰,如果不仔细抬头看,一个匆匆进来上厕所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门和柜子腿、柜子最上端之间连着这样几根狠毒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