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书庭见催眠有了点进展,马上说:“包子……和谁抓知了?”
“油条……三胖子,还有翠翠……翠翠,不要老是跟着我!油条,我们回家!”包小楼将仇书庭的手抓得更紧了。
“包子是谁?油条叫什么名字……”仇书庭慢慢地问。
包小楼的嘴角向上一扬,显得有点调皮,“包子就是我,油条是倾城……谁叫你这么瘦,你就是油条……一毛钱一根。”
仇书庭暗暗发笑,笑了一会儿,又严肃下来,轻轻动动她的手,问:“包子,为什么你不记得我了?你为什么离开向阳巷?”
“我……”包小楼的眉心开始扭曲,将仇书庭的手越握越紧,牙关不住地打抖。
破碎了被压抑的记忆,在一瞬间全部在眼前炸开——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天气很冷,周围软软的,暖和的,是被子吗?对,在被子里,好舒服……有人把门敲得震天响,不知谁家的狗开始乱叫。包小楼觉得有点亮光,睁开眼去看,只见三个不认识的叔叔从外面走进来,反手就把门甩上,其中一个人一巴掌把她的妈妈打趴下了。
“妈妈——”包小楼躲在被子里,抓着被角不敢出去。
“狐狸jīng!”一个男人指着趴在地上的连妤,另一个男人用脚踩住她的头,第三个男人冲了进来,一把拽住包小楼的胳膊,把她从被子中拖了出来,狠狠扔在地板上。那个刚才骂人的男人冷笑着说:“这就是那个孽种吧?居然长这么大了……”
“你骂谁?!”包小楼愤起,扑上去将那个男人狠狠一推,居然把毫无防备的他推得四脚朝天,她又朝踩着连妤的男人扑去,一阵乱抓乱咬,脑后就被人重重一击,身子忽然腾空,被摔到墙边。
“小楼——”连妤哭着爬过去,摇晃着拼命咳嗽的包小楼,转身,扑通一声对着那三个男人跪下了,“求求你们,我不会带着小楼去找他的,你们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如果能放过你们,我们来这里gān吗?”也不知是哪个男人在说话,“我们哥几个就这一个妹妹,全家可都指着她飞huáng腾达呢,谁知我们妹夫忽然要离婚,不是你唆使的,还有谁?!我知道你们的关系,那小孩是他的吧?哼!你分明是居心不良!”
“我保证,保证以后不会再和他来往,你们放过我们!”连妤把包小楼紧紧抱在怀里,生怕被别人抢了去。
“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什么都不gān就回去了。”一个男人猥琐地搓着手,和另一个男人合力把连妤拖了过去。扇了几巴掌后,连妤的头垂了下去,三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扒着她的衣服,一边扒一边在她身上乱摸着。
包小楼的头晕乎乎的,一个男人走过来,捏起她的脸蛋,恣意揉捏着,动手就要去扯她的裤子。
“老三,这么小的你也要啊。”其他两个男人笑起来,连妤已经被他们脱了个jīng光,牢牢按在地上。
“小孩怎么了?好歹是个处的哦。”包小楼身边的男人拽下她的裤子,把手伸了过去,包小楼开始大叫,双脚乱踢着。那男人急了,狠狠打着她的脑袋。
连妤这时剧烈扭动着,惨叫连连,“求你们,不要碰我的女儿!你们想怎么样,冲着我来就好——我求你们了——求求你们——”
几个男人对看一眼,其中一个说:“好了好了,老三,别去碰那个小孩,还没发育的,有什么好玩。”
包小楼又被甩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三个男人朝她母亲身上扑过去,连妤只是呆呆地把头扭开,把下唇咬得血ròu模糊。“妈妈……”包小楼跪在地上,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汗味伴随着一股体液的味道,还有那些男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充斥在她周围,她的胃翻搅着,“哇”一下吐出来,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之后,眼前猛地一黑。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梦,要忘记,要忘记……”包小楼又开始说话,身子扭动着,像是要醒来,泪水先一步涌了出来,额头上大颗的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流,和泪水混在一起。她痛苦地咬着牙,双手汗津津地握成了拳头,终于尖叫出声。
仇书庭一见她这模样,打了个响指,包小楼立刻醒了过来,双眼瞪得老大,里面还有血丝,她惊恐地望着仇书庭,足有一分钟多没有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