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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包小楼和舒睦去看了一场电影,两个晚餐后散了一会儿步,舒睦看上去挺疲倦的,包小楼就让他先回去,可是舒睦执意要送送她。包小楼感动于他的体贴,跟他说她暂时不回家,因为要去店里。
舒睦将她送到路口,借着晕huáng的路灯,再一次拉起她的手,专注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包小楼抬头望着他,那一刻,有很幸福的感觉。多少女孩曾做过和心爱之人一起手拉手散步的梦,已经二十五岁的包小楼居然还能有这种花季少女般幸福的感觉,实属不易。
“有件事我一直想做。”舒睦握紧她的手,“我……我可以吻你吗?”
好呀好呀,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包小楼心里雀跃不已,闭上眼睛,然后就感觉舒睦轻拥住她,他慢慢靠近,热气呼在她颊边,让她的心狂跳不止。就在舒睦的唇要落下来的时候,包小楼的腹部好像忽然被什么人闷闷揍了一拳似的,使她一下子推开舒睦,不住地gān呕起来。
“怎么了?你没事吧?”舒睦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你不舒服吗?真的很对不起……”
难过了好一会儿,包小楼又忽然好了,她莫名其妙地直起身来,茫然地望着舒睦。
“太累了吧?你别去店里了,回家去吧,我送你!”
“真的没事,你快回去吧,我家离旺财挺近的,我过去看看就回家。”见舒睦还想坚持什么,包小楼又说:“你新家的东西不是还没整理好吗?你回去吧。”
舒睦这才想起新家里那乱七八糟的一堆没来得及整理,迟疑一下,他说:“回家给我打个电话。”
“恩!”包小楼点头如捣蒜。
目送舒睦坐上taxi后,包小楼向旺财走去。此时旺财已经快打烊了,她过去拿一份点心当宵夜。推开门,陈露已经走了,里面只有席倾城一个人。包小楼绕到柜台后,发现东西又卖得差不多了,自己爱吃的点心更是一个不剩。无奈,她拿了一个甜甜圈。“其实没什么客人的时候就可以打烊了,不必等到九点半。”
“我在等你。”
包小楼愣了一下,席倾城说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她自恋地想,难不成这小帅哥对我一见钟qíng,二见倾心,三见忘乎所以?不过她硬是忍住了心里的胡思乱想,虚伪地正经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清楚的?”说着,她咬了一口甜甜圈,边嚼边去看席倾城。
“你叫什么名字?”
“哦,对了,我昨天忘了告诉你。”包小楼有点失望地回答,“我叫包小楼,包青天的包,‘小楼昨夜又东风’的那个小楼。”
“我叫席倾城。”
“我知道,表格上有写。”
席倾城的目光在她身上不住打量着,仿佛在寻找当年的影子。可是过去太多年,当年那小女孩的相貌,他已忘得差不多了。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包小楼的右耳,又看看她的左耳,然后目光定住了。
“怎么了?”包小楼捏捏自己的左耳。
席倾城意yù拉开她的手,认真看个清楚,包小楼大骇,一副害怕的样子,捂着耳朵退了好几步。她不止一次在书上看过,有些变态对人的某些器官有独特的爱好,杀了人之后就把那个部位割下来把玩好几天,喜欢耳朵的不是没有。
“为什么不认识我了?”席倾城有点愤怒,“当年不声不响搬走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什、什么?”包小楼莫名其妙到了极点,根本不知道席倾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骗钱骗色
并不是很开阔的空间里散发着点心铺子惯有的甜香,只不过气氛却不太好。包小楼刚想和席倾城理论几句,一个女生进来,看了看剩下不多的糕点,看了一眼包小楼正在吃的甜甜圈,便买了一个,然后离开了。
席倾城把“营业中”的牌子翻了一面,表示打烊,接着转过身,望着包小楼,见她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放弃了继续提醒她的念头。“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忘了。”他像个赌气的小孩子,飞快绕过她,看样子是要回家。
“你等等!”包小楼实在觉得奇怪,所以很想问个清楚,“你的意思是,我们原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