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发出个疑问语气,然后缩着脖子冥思苦想,揣摩着他话中的含义,然后小心地伸出脑袋问:“难道连脚也要用上?”
妙妙bào出一阵狂笑,倒在地上痉挛不止,真没形象,怪不得变成轻度jīng神病,我鄙视她一下。
“那我究竟正不正常嘛?”我撒娇地问。
“你嘛……”破医生还卖关子,我再鄙视他一下,只见他摇头晃脑之后正色道:“恐怕是超重度jīng神分裂加脑瘫。”
“不带你这样侮rǔ人的……”我大受打击,眼中溢出鳄鱼的眼泪:“你快告诉我正常人会怎么回答!”
医生面无表qíng,“正常人会把浴缸的塞子拔掉放水。”
我骇然,醍醐和白酒一起灌顶。
我能顺利逃脱jīng神科病房否?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即使考试,某桃照样隔日更新,亲们不要担心,只要多多支持就好,看你们的留言某桃就有了写文的动力希望《大象》可以带给大家快乐!
传说中的严父慈母
--------------------------------------------------------------------------------眼看医生就要掏出手机给jīng神病总院打电话了,我心里感慨万千。想我大一刚刚进入北门师范大学的时候,坐着校车经过北门jīng神病院,就见高耸的楼房上赫然迎风挺立着九个大字——“北门jīng神病院欢迎您!”,没想到几年后的今天,我林浩然真的被它欢迎了。
就在医生准备叫jīng神病总院派车来接我过去的时候,只听一声嘶哑的“住手——”,几个医生鱼贯而入,掐掉那个医生的手机。带头的胖医生赔笑着解释说:“误会,纯属误会,这丫头其实是……”
“是我调皮的女朋友。”一个圆滑的声音自天而降,一个白色的高挑身影幽幽从门口进来,果然是谈初意。他凤眼轻挑,上前几步把我搂进怀里,只是他身上穿着的白大褂上消毒药水味太浓,忽然刺激了我的鼻子,害我转头一个大喷嚏,睁眼一看,刚才测试我的那个医生一脸口水沫。
刚才给我指路的神仙护士姐姐随后跟了进来,埋怨着鼻涕还没擦gān净的我:“你有点调皮过头了,要不是我把你去jīng神科的事当笑话说给大家听,谈医生又怎么会过来解围?
我委屈地要死,敢问我哪里调皮了?搞得我好像是故意来神经科游玩一样,我也很惨呀,差点就进jīng神病总院了都。丫的,太悲qíng了,以后再也不演这种苦qíng戏了,苦qíng得都快赶上《哑巴新娘》了。
那个医生咬牙切齿擦gān脸上的口水,气冲冲地走了。
“妙妙再见!”我转身向我暂时的病友告别,她微笑一下,朝我挥了挥手,我一直不知道她为什么进来jīng神病科。那时的我没有在意这个短暂的病友,殊不知几个月后,我又会在一个特殊场合意外和妙妙见面——这是后话,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大侄子~~”我转而拱进谈初意的怀里,他推开我,若有所思地望着白墙上的那一排排公式,就是我刚才写的那些。
我的眉毛不正常地挑了好几下,自豪地把刚才回答测试题的勇猛彪悍描述了一遍,只是隐瞒了题目的正确答案。最后还加了一句:“他不多给我几个容器,不然我连脚也一起用上!”
“阿宝弟弟……”谈初意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着,我忙冲他眨眨眼睛,扭扭屁股,后悔自己应该听咱妈的话,把xing感内衣穿在外面。他顿了一下,推了推虚伪的眼镜,薄唇中轻吐一句话:“若是我,会选择把浴缸的塞子拔掉直接放水……”
我心里用阿Qjīng神勉qiáng建立起的自尊宝塔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轰然倒塌。
“另外……”谈初意指着我在墙上奋笔疾书的那些个公式,“你写的九九乘法表,有好几个是错的。”
镜头缓缓移到刚才那些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公式上,只见从一到九的乘法公式被我完整地写了下来,其中,“3×3=6”、“5×6=56”等惊世骇俗的算式,让在场人士无人不惊讶,包括写下这些算式的我。
看来,神探伽利略也不是那么好模仿的,这毕竟不是侦探片。(人家写的公式和你写的真是天差地别)———————————偶素代表小学数学老师在哭泣的分隔线———————————我被谈初意勒令去洗掉今天好不容易才化好的非主流妆,一开始我还叽叽歪歪死不愿意,说自己这是照着武藤兰的样子化的。谁知谈初意一个变脸,yīn森森地把我拎了起来,直接提到女洗手间门前,丢给我一句“你不要侮rǔ她”之后,一脚把我踹进去。其面孔之凶狠,动作之粗bào,直bī《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的安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