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谈初意的表qíng又暧昧起来,“弟弟想找东西套上吗?”
“是的。”我很严肃地回答,并且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什么破车,啥都没有!瞧瞧人家叶地主的凯迪拉克,多宽敞~多拉风~要啥有啥,屁股坐起来还很舒服~”当我正指手画脚滔滔不绝的时候,谈初意那边完全安静下来。
我还沉浸在见到套套的喜悦中,以后我要是也写小说,起个笔名就叫套套一轮。蓦地,我发现前排驾驶座的那个换档拉手,激qíng澎湃地就要把套套给它戴上,刚戴了一半,就听谈初意幽幽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给它戴,怕是不合适吧?”
我点头道:“是不太合适,它这么肥的,你的套子这么小~唉!中国人啊,要是外国人用的套套,一定套得进去。”
谈初意又安静了。
迟钝的我终于发现他的异样,连忙摇着尾巴一个飞扑,抱着他的脖子讨好道:“谈哥哥~谢谢你送我这个礼物,剩下的都给我吧,我一定好好珍藏着。”
“你想珍藏?”谈初意慢慢搂紧——又可以说是困住我的腰,“可是,我想用……”
我大骇,一边挣扎一边扯他的衣服,解他的扣子,嘴里惊慌失措地喊着:“你居然想□我?!啊!你太可怕了~你想□我,你要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转眼间,谈初意的上衣就被我三下六除二给扒光了,我欢天喜地冲着他的上身一阵好摸,用头在他胸膛上一阵乱拱,顺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五分钟后……
“弟弟,解开了吗?”
“没有……”我委屈地流着眼泪,垂着头坐在他的腿上,“男人的皮带怎么都这么难解的,扯也扯不动,拉也拉不开,你们平时绑皮带是不是为了防止自己上厕所?怎么叶地主上次解自己皮带时就那么容易的?”
谈初意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我的大腿上,听到“叶地主”三个字的时候,掌心的温度唰地上升了,“叶祯泽在你面前解皮带?”
“非也。”我学他哥哥,竖起食指左右摇了几下,“是压在我身上解皮带。”
“原来如此。”谈初意挑高一道眉,微微扬着唇角,凤眼轻轻眨了两下,忽然一凛。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吓得马上傻笑起来,可是,那傻笑一会儿后就变成了□,因为,谈初意解开皮带扑上来了……———————————偶素代表重点部位打上马赛克的分隔线———————————车里空间不大,也许是上次没有做完全,谈初意这小子发狠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我忽然就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螺丝和jī克(什么翻译?!)的那段chuáng戏,螺丝的手拍在车窗上,慢慢滑下去的qíng节,马上动起了模仿的念头。我翻了个身,跪在座位上,谈初意貌似对我的配合很是高兴,从后面抱着我,手伸到前面摸我可怜的胸部,那可真是“两手抓,两手都没什么ròu”啊。可是即使这样,这小子的战斗J居然起飞了,我小心翼翼缩着屁股,就怕一个不小心又给他进去了。
我张大嘴,在车窗上哈气,弄得车窗一片白色的雾。谈初意咬着我的耳朵问:“弟弟gān什么?”啊,那声音很是魅惑,我浑身一阵发痒,连忙回答:“太激动了,气都喘不过来呀!”他特别满意我的回答,低头又忙活起来。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我张开爪子,正要一掌按上去的时候,只觉得后面一热,不禁叫了一声,整个人失去重心,脸按在了车窗上,五官都给挤移位了。谈初意托住我的下巴,倾身过来吻我的唇,同时一下下做着活塞运动。您还别说,真TMD舒服呀~姐姐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就像在做旋转木马一样,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总之一个字——慡歪歪!(这是一个字?)我嘴里故作娇羞地喊着“压灭爹”,偷偷看了一眼车窗,好家伙,一个含糊不清的人脸印在一片白雾上,别提多难看了,跟鬼片一样,我的模仿计划彻底失败,而且还失败得这么惊悚。
我在失望中把感觉全部集中在屁股上,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为什么战斗J温度那么高呢?按言qíng小说的形容就是“灼人”,让我马上联想到烧开水用的电热棒,按理说,37度的体温不可能加热出100度的战斗J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