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高冷罢了_作者:桃桃一轮(28)

2017-09-19 桃桃一轮

  “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辞,我的问题一点都不无聊。戴婕妤每年都有旅游的计划,今年也不例外,一个用两年的时间来计划一场杀戮的凶手怎么会有这种闲qíng逸致,难道是想在被抓住之前寄qíng山水、看遍大好河山?凶手的私生活必定是枯燥而无聊的,她深陷仇恨,轻微的抑郁症和qiáng迫症让她无心其它。”舒浔发觉左擎苍已经转身直视自己好一会儿了,可她勇敢地回瞪,“另一个关键xing的细节在于,即使知道自己被当做嫌疑人,她仍能留心在你和陆子骞之中寻找她中意的一个并不断……”

  “吃醋了?”左擎苍出口截断她的后半句话。

  话题偏离了!这已经开始涉及个人感qíng,他不应该开这种玩笑,尤其现在。

  “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出去。”舒浔别开头,让出个位置。

  左擎苍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往里又走了几步,坐在单人沙发椅上,托起放在chuáng沿的笔记本放在腿上,指尖在鼠标区移动着,屏幕上是舒浔还没有关掉的微博页面。

  舒浔微咬着下唇瞪他,他当这里是他家??

  暂时的安静中,舒浔才发现他换了套比较休闲的烟灰色V领针织衫,深色牛仔裤,脚上还穿着绒布拖鞋,随意得真的好像在家一样。等等,V领露出他锁骨的轮廓,一如当年般xing。感,脖颈上好像还挂着什么饰品,以前被衬衫的领口挡住,所以看不见。舒浔眉头一皱,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娘,竟然戴了他以前向来不屑的项链?

  左擎苍看了一会儿,把电脑放回原处,也就在着一俯身之间,项链的坠子滑了出来,那是一把普通又不起眼的小钥匙。舒浔双眼一瞪,脑袋好像被人拿棍子重重一击,想跑出门去,却僵在原地。

  记忆不听使唤,就想绝堤坝的洪水,从脑海深处一涌而出。“别人都是扔钥匙,你倒好,扔锁。”那时,他眼底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望着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大手按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弄乱了她扎好的长发,两人前方的栏杆上,挂着大大小小形式各异的锁,锁上大多是qíng侣的姓名,象征着两人永不分离。

  当时的自己,含着青涩的爱恋,靠在左擎苍的怀里,狡猾而真挚地回答:“通常qíng况下,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可是锁能被好多把钥匙打开。没有钥匙,锁还可以开;锁没了,钥匙开谁去?我要把钥匙留着,因为,打不开锁的钥匙更加珍贵。”

  “那就一起扔了。”左擎苍从舒浔手里抽出钥匙,往前一抛。

  “喂喂!你!”舒浔扑向栏杆,可惜只望见一片雾霭茫茫。赌气转身,钥匙还好好地躺在左擎苍手心里,晨光下,反she着光辉,小小的,亮亮的。

  后来呢?

  后来钥匙不知被她放哪儿去了,再后来,他们分手了。

  再再后来,这把钥匙挂在了左擎苍的脖子上。

  原来,他留着那把钥匙,一直留着。

  舒浔鼻间一酸,双唇抖动着,几乎瘫软在地。所谓心理学,总是当局者迷,她不知道为什么左擎苍明明对她毫无半分旧qíng,他这样一个除了手表外,不戴任何饰物的男人,却还戴着钥匙,堂而皇之!

  这是为什么。

  “舒浔,你认为接下来我们的调查重点是什么?”左擎苍对舒浔的异样好像全然无觉,那条项链及坠子还露在他的针织衫外,根本没有藏一藏的意思。

  他说“我们的调查重点”。

  是谁一开始冷着张臭脸说不跟她共事的?

  舒浔关了门,双手背在身后靠在门上,像个被老师提问时认真思考的学生。

  左擎苍缓缓抬眼,黑眸镀上些许暖色。

  半晌,“不在场证据的证人。”舒浔眼中一亮,“凶手狡猾、滴水不漏,但其他人就不同了。”

  左擎苍勾勾唇角,很好,虽然反应慢了些,但又不谋而合。

  第12章 安眠

  经过几天jīng心调查和准备后,夏晓彤的父母与方仲忽然被叫到了市局,没收了所有的通讯工具。这三个恐怕从来没机会到这里一游的人,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不安和焦虑。

  舒浔负责夏晓彤父母的问话,左擎苍则负责询问方仲,两个密闭房间内都装有摄像机,记录他们的一言一行。

  先看看舒浔这边。

  舒浔:“你们好,我们现在就huáng文渊、翁玉一家被杀案对你们进行询问。请你们如实回答,3月14日晚6至8点,夏晓彤是否在家,有没有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