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太深了,呜……,死耗子,你轻点。呜——”她颤不成声。
他置之不理,每一下都深至极处。
“昊,别,呜……不要,不要那里。”
那里轻微抽搐,他深吸口气停下来,探手抚慰她胸前跌宕的丰润,她难受地捂着他的手用力抓按。“要到了是不是?”
她摇头,又不知所以地点头,星眸流转眼媚如丝。他含住她发颤的唇瓣咂吮不止,丝般的细滑丰腴紧裹着他的火热,几乎崩溃。他缓慢抽出,接着沉实有力地再次顶入她的空虚。
“不要了,呜——昊,受不了了,昊——”
“忍着。”他拍拍她的臀ròu说,声音在空寂的谷里分外粗嘎。
“不要——那儿,呜、呜——受不了了,不要、不要顶那儿——”
“哪儿?这儿?”他大汗淋漓,随着她的战栗抽搐肆意攻伐,“这儿是不是?”
她分不清自己是否有点头,忘却了一切,意识里只有他急快有力的进出和无法忍受的逐渐bī近的高点,“昊——”
他以一声闷哼做回应,在她体内爆发时,脑中也有眩光掠过,绽放开来。
番外四
珠玑的小老板迎上来时脸上的笑容诚挚而亲切。
陈婉打趣说:“只记得和我们家小宇抢球摔了一身泥的样子,这做了老板,差点认不出了。”
对方带一丝尴尬,说:“小婉姐,你是贵人事忙,哪还记得我这个小萝卜头?”说着两眼晶晶闪亮,“朱雀巷我们这一辈的,谁不恨晚生了几年,没赶上和你同桌的时候。”
“死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等小宇过年回来,有你乐的。”
“哈哈,还不知道再打一架谁输谁赢。”说着指指后面,“正哥早就到了,在小院二楼。”
“行了,我自己去。”
“那哪成?我这不也是闲着吗?我带路。”
“生意好不好?”陈婉问。
“还不错。白天咖啡馆,晚上酒吧。慢慢做着,这熟客就多了。”
一路说着话,到了中间小院。廊上挂了个雀笼,陈婉停了脚,“这还是二大爷那只画眉?”
“不是,这只今年才买的。旧的那只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扑腾了大半个月,也跟着没了。”见陈婉默不作声,又说:“家里没了它早上唤人起chuáng的声,怪不自在的。今年一开chūn就又买了只。”
“对不起,二爷爷走的时候……”那时肚子里怀着豆丁,前路未卜。
“没事,你们不是不知道消息吗?这周围以前的老邻居搬走了的,几乎都没通知。”
陈婉点点头,随着他进了后面的小二楼。“正哥在楼上,要啥尽管喊人。我先闪了,外面还要人招呼。”
一步步踏在木阶梯上,声音沉重空dòng。
豆丁周岁时,她事前约过方存正,他说在外地,大概赶不回来。陈婉不确定事实如此,还是推搪躲避。
她不是驽钝凉薄的人,和耗子在一起,幸福每多一分,对老二的歉疚便也多了一分。
她不希望他确是如此感受。
他伏在二楼的栏杆上,背影萧索。
总不小心看见他的背影,如同他们第一次亲吻的那个夜里。
陈婉走过去他身边。
“怎么站这?”
“这里是除了客栈外朱雀巷最高的位置了。”
陈婉随他目光眺望不远处的李家大院,那是耗子奶奶家的老房子,最近又开始休整,改做老式客栈。“豆丁这两天又有点小感冒,不然就抱他来了。”
他点点头,“好点了我再去接小家伙出来玩。”
见他神色如常,陈婉才稍略放心。“去了哪?一去半个月,你这个gān爹可不称职。”
他回头对上她含着薄嗔的眼睛,笑说:“我这个gān爹可是跑不掉的,还等着他长大会泡妞的时候帮他料理麻烦呢。”
陈婉哑然,唯有重复无数次的埋怨,“被你们这几个爷这样教法,豆丁将来不坏都难。”
楼下的石板fèng里有几根杂糙在风里摇摆,角落头的旧石辘中间躲着几只流làng猫,眯fèng着眼缩成一团。陈婉讶异:“那只猫还在!以前经常在我们老院子里山墙上晒太阳的,有时候还拨弄桂枝偷花吃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