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外衣脱下他还是觉得身子里难受,他坐起身看她,见她还是低头,心里不免有气。“过来”他气道。
瞄了他一眼白君凡在考虑要不要过去,僵持了一会展天歌猛然起身走向她,见她躲躲藏藏更是气的不行。
“我很丑?”没有女人不喜欢在他跟前转悠,更没有女人会拒绝他,虽然这样莫名的生气很幼稚,但他已经无法理解今晚的事了 ,索xing就随着自己的意愿走下去。
“不丑”如果你丑的话那全世界的人都要自杀了,她诽腹。
“那我很凶恶?”口气又重了些。
“不凶”虽然语气不善,但是不会让人讨厌。
“那你做什么躲我?”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见她低头不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他身体里那种燥热仿佛瞬间爆发了出来,他渴望得到她。
展天歌上前抱住微微颤抖的她,见她脸上那抹绯红qíng不自禁的便吻了上去。她很生涩,只会颤抖,笨的连呼吸也忘了。
这人究竟在gān什么?天,门外再来个敲门的好不好?
“呜???你??你放开??我?”白君凡想挣脱出来,但力量悬殊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别动,听话,跟我来!”他用那魅惑的嗓音柔声说道,一步步将她拉到chuáng边,直到两人纷纷跌倒在chuáng上,chuáng幔放下。
展天歌压抑不住体内的yù望,也不想去压抑,于是便任由自己的唇,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四处点火而不顾她的反抗。
白君凡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火热火热的,他的手到哪里她便热哪里,不行,她决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喂??你起来,我不想??”话没说完,他便堵住了她的嘴。
她被他抚弄的迷糊起来,渐渐的丢掉了理智,就在他的坚硬炙热进入她的身体前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下的迷药没有令他睡着却害的自己遭殃。
翻云覆雨过后,白君凡支撑着支离破碎疼痛不堪的身子仔细看他,此时他安静的睡着,一脸满足像喂饱了的婴儿。
他一次次的索取,直到累得再也爬不起才渐渐睡去,也害得她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那红红紫紫的吻痕映得她皮肤如雪,而那斑斑吻痕便成了雪中的梅花,煞是好看。
在房中找了件衣裳穿好,白君凡扶着桌椅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行娟秀的小楷便移向房门处准备离开,已经快三更了,若是晚了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房门被白君凡轻轻打开,还好门口无人把守,关门之际她还是朝chuáng榻处看了看,但最终掩门离去。
夜很深,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夜灯散出淡huáng的光。
深秋的夜晚寒气bī人,白君凡搓搓手臂,分辨出西方便朝那里走去,她走的很急,因此没有发现她的身后跟着一人。
也许是庄内大喜,深信无人会在今晚闹事于是巡夜的人安排的极少,白君凡遇路走路,遇桥过桥,直直的向西方走去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人。昏倒之前她总算看到了柳儿口中所说的白杨树,可就在她正要过去时却不幸被一个起夜的男仆看到身影。
“谁?”男仆谨慎的朝着那抹黑影走去,正要看个究竟,却见严朗扶着一个醉的快要瘫软在地的男人。
“原来是严大哥啊!你这是送谁啊?”男仆见是严朗便将刚才的谨慎收起,毕竟严朗可是庄里极少被庄主重视的手下之一。
严朗点头,然后说道:“二少爷命我送一位重要的客人回去,我这边急着送他,回来还要跟二少爷禀报。”说完,严朗扶着那人出去了。
男仆嘴里念叨“果然是受重视的,也没见几位爷让我去办过什么事儿,哎,人各有命啊!”说完提了提裤子回房接着睡觉去了。
马车里,白君凡看向严朗。他就是那个被她从大刀下解救的随从,他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帮我?”白君凡问他,她很疑惑,即便是被她救了,但他没道理帮自己离开展庄,那样的话他也回不去展家了,相信他自己也知道,这代价太大了。
“我叫严朗,帮你是因为你救了我”他声音淡然无波,一脸平静。
柳儿瞧了瞧他,慌忙低下了头,见他俩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展庄后门说话便开口提醒道:“小姐,我们再不走没有关系吗?”
走,当然走,但这严朗居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们总不能带着他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