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环住她,偏过脸来,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小兔,我们接着再去度假好不好?”
“你和老爷爷商量的三天假期已经过了呀。”
“无所谓了。”他偏过头笑了笑。
“还是不要了。”小兔子摇摇头,“最近太不安全了,你出入都一直给人刺杀,我很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瞎cao心。”他笑着搂住她,一手滑上她的小腹,温柔地抚摸,“乖吗?”
“没感觉哦。”小兔子奇怪地仰头看他,“阿尔文哥哥不说的话,我还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小迷糊。”他伸指点点她的鼻头,笑吟吟地看着她,“刚才,在想什么呢?”
小兔子转身搂住他的颈子,苦着一张小脸抱怨道,“我在想,以后连走路都要四平八稳的,不可以蹦蹦跳跳了,太难过了。”
“真是个小孩子。看来,现在就当妈妈实在是有点为难你。”依赛尔扑哧一笑,拦腰将她抱起,大跨步往阳台走去。
小兔子嘻嘻一笑,把脑袋窝进他的怀抱,“依赛尔。”
“嗯。”他搂着她坐下,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只水晶梨。
小兔子喀擦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问道,“明天还要不要去学院呢?”
“那么,小兔子自己想不想去呢?”
小兔子再度喀擦咬了一大口,晃了晃脑袋,“想偷懒。”
依赛尔笑了笑,“那就别去吧。”
“校长老爷爷会不会投诉我呢?”
“他敢。”依赛尔眯眸笑笑,伸指在她脸上画着圈圈,“小兔。”
“喀擦。”她嚼着梨抬眼看他,那迷离的眸光落入他眼底深处,令人喉口一紧。
qíng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搂住她,想要将她一股脑儿埋进自己体内。
含着淡淡qíng、yù的黑瞳如同水洗过一般明亮、耀眼。
小兔子瞅着脸红了,急忙伸手推开他移近的俊脸,“依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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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阿尔文哥哥说,我们不可以gān坏事呀……”
“这算什么坏事。”他咬着她的耳朵抗议地低语。
“依赛尔!”小兔子尖叫一声。
“知道了!”他拎起她的耳朵,气呼呼地皱眉头,“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小兔子吐吐舌头,“不可以害到小兔子肚里的宝宝哦。”
他伸手推推她的额角,翻了个白眼,“这小子来得到是挺快。”
小兔子笑眯眯地正想说话,叩门声轻启,玛丽安娜匆匆推门而入,恭敬地弯腰道,“陛下,十五分钟前,嘉德殿下跑去铁马大桥跳河。”
依赛尔微微怔了怔,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厌恶qíng绪掩饰地非常巧妙。
“现在qíng况如何?”
“已经获救了,目前入住爱华医院。”
依赛尔淡漠地点点头。
小兔子瞄了他一眼,等玛丽安娜出去后,她有点惊奇地问他,“依赛尔你一点都不担心嘛?嘉德殿下跳河哦!这么劲爆的消息,你都不惊讶。”
“我当然担心了。”他伸手拢拢她鬓旁飘动的卷发,“毕竟那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不是嘛。”
“可是你的表qíng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哦。”小兔子老实地指出。要是换作以前,依赛尔定会脸色大变,马上前去医院探望。
说起嘉德。
那是当年依赛尔的母亲离去后,他父亲本不打算再娶,可是在多方压力下,没有办法,迫不得已赌气般的娶了一个寡妇,也就是现今的塔丽夫人。
嘉德的确是先皇与塔丽夫人的孩子。
而玛格丽特则是塔丽夫人与前夫的孩子。
所以无论依赛尔有多鄙视贪钱好色的塔丽夫人、以及那个势利刻薄的拖油瓶妹妹,然而他对嘉德的感qíng却是真的。
即使是看在这薄薄一层的血缘关系上,依赛尔对嘉德也断然不会如此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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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迷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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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在自己眼前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依赛尔直觉一阵心猿意马。
他心思飘忽不定地垂首玩着她胖胖的小手指头,两手一合拢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