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显然,被伊家四人遮挡住视线的两名服务生错过最jīng彩的一幕,而伊家四人因为背对着马秀丽,当然也没瞧见这一幕重力加速运动。
服务生望过去的时候,只瞧见好端端坐在沙发上牛喘的马秀丽,心里更加不耻这帮Z国来的瘪三编造的下三滥谎言,打定主意以为对方只是来找碴刮钱的。
而唯一的目击者伊小兔同志。
她是从头到尾亲眼目睹自己的大妈飞上窜下的人。
但她已经石化了。
没过多久,旅馆负责人也来了,听了服务生的表述后,更加不相信伊家人所说的马秀丽太太给莫名其妙的怪力量吸到了天花板。伊家人要求旅馆赔偿马秀丽的jīng神损失,狮子大开口,扬言一笔数目可观的收惊费。
双方jiāo涉一点儿都不愉快,旅馆负责人当这一家子Z国的泼皮远渡重洋来这儿骗钱,没给一点好脸色看。甚至提出让他们付了今天的租金立即滚,说什么很多客人都来投诉伊太太的尖叫过于恐怖,吓坏了自家的孩子。
尽管伊博阳很愤怒,但到底qiáng龙斗不过地头蛇,对方出来三个圆膀熊腰的男人,他们立刻收了声,乖乖收拾包袱走人。
这么一番闹腾下来,伊家自顾不暇,自然而然将陌生小男孩的事儿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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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我不是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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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一阵近似发霉的味道呛醒,他不停地咳嗽,伸手轻轻一挥,眼前灰尘四起。
他暗咒一声,抬眼看看黑咕隆咚的空间。
什么地方?
老鼠dòng?
身旁酣睡的气息传来。
他低下头,贴近那张玫瑰似的小脸,伸指挑起她的小下巴,严肃地皱着眉头。
如果他没看走眼的话,这里应该是个类似地下储藏室的地方。
难为她缩在这么个垃圾堆里居然还能睡成个死猪样儿。
看看又来气了。
这丫头怎么一点儿脾气、一点儿要求都没有?
重重地将她摇醒,带着一丝丝火爆味儿,他按捺着xing子盯住她。
小兔揉着睡眼坐起身,懵懵懂懂也不知什么时候了,瞧着面前的小黑影,呐呐道,“弟弟,你是不是要上厕所啊?出门右转,数过去第三格哦。”
“我不是你弟弟。”他哼了一声。
小兔爬过去,揉着眼睛看他藏在黑暗里的小脸,一时没适应黑暗,瞧过去依然只见一个影子。
“别用手揉。”他没好气地抓住她的胳膊,“这么脏兮兮的地方,你也不怕细菌感染。”
“不会不会的。”小兔可爱地弯弯小嘴儿,“我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病哦。我是打不死的小兔子!弟弟你不要担心。”
男孩哼了一声,“皇甫文濯。”
“啊?”小兔有点跟不上他跳跃xing的思路。
“我说我叫皇甫文濯。”他不耐烦地翻翻眼皮,“不是你弟弟。”
“哦。”小兔点点头。
这下轮到皇甫文濯奇怪了,他凑过头,仔仔细细端倪着她的表qíng,看着也不像作假,他狐疑地瞄着她,“喂,你一点都不奇怪?”
听到他的大名,这小丫头竟然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虽说现在这个身体与他实际真人有点区别,可平常人光是一听这名字就会露出万分敬仰的目光了,怎么她?完全像个木头似的毫无反应。
不对劲啊?是她藏得深,故意诱起他的好奇心,还是她彻头彻尾从没听说过他的大名?
这不合逻辑,她又不是住在山沟沟里的野人,消息没那么闭塞吧。依照他一天上七、八回电视、报刊的知名度来算,天下间不熟识皇甫文濯四个字的还真是不多,难道她就是这不多范畴内的一个?
“丫头,过来过来。”
小兔爬过去一点点,这回自己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瞧清了皇甫文濯那双灿若星辰的凤眸,亮晶晶的很闪耀。
她嘟起嘴,摆出一脸小姐姐的严肃表qíng,“小濯弟弟,你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啦,要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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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一定要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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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起嘴,摆出一脸小姐姐的严肃表qíng,“小濯弟弟,你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啦,要叫姐姐。”
皇甫文濯报之一声嗤笑,神qíng自然是不屑的。
环顾四周一圈,正要问她为什么会在这么个破烂地方,不料小小的身体被她抓了过去按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