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之深恨之切,我来。”苗宝贝便把嘴亲了上去。
颜玉白并未挣扎,任由她亲着,最后还是得要他一一褪去苗宝贝的衣裳。哎,她只知道脱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从来不知道脱。
十八
关于苗宝贝与颜玉白的云雨之事,以前总是长江前làng推后làng,一làng高过一làng,这次苗宝贝未配合颜玉白,一làng以后,她便兴趣黯然起来,推开他。
颜玉白也不勉qiáng,搂住苗宝贝,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今儿收敛许多。”
“相公,我以后不帮你补肾了。”
颜玉白顿了下,哭笑不得,“又感觉我不是肾虚?”
苗宝贝蹭到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是,我觉得没必要。”在苗宝贝看来,相公不喜欢自己,那便没必要做那么多了。她一向是那种不爱gān徒劳之事的人,在以前她很喜欢与相公做这chuáng笫之事,也不过是因这事起源于是爱的体现。她喜欢他相公,想好好爱他。
如今这事也罢了吧。相公既然不喜欢她,她也就不用这么表达自己的爱了。
颜玉白凑上去,捧着苗宝贝的小脸,在她嘴边啄了两下,“宝宝,你今儿是怎么了?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这与平时的苗宝贝大不相同,以前的苗宝贝可是很喜欢粘着他。
苗宝贝摇头,“有些困了。”
“嗯。”颜玉白轻轻颔首,捧着她的脸长吻一番,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意犹未尽地道:“睡吧。”
苗宝贝点头,窝进颜玉白的怀里,安安稳稳地睡去了。
***
苗宝贝现居之处是颜玉白曾经的别院,与花园接轨,顺路可以到西厢房。所谓西厢房便是颜伯仁招待贵宾的住处。洛鳞便是在西厢房处。
苗宝贝一早醒来,又见不着颜玉白,似乎自成亲到现在,颜玉白从来都是先于苗宝贝起chuáng,苗宝贝从来未见过他嗜睡的模样。无论她起的多早。
她打个哈哈,伸个懒腰,起chuáng。走到银盆那儿,拿起银盆准备出去打水洗脸。她刚打开房门,便见到一位侍女傻愣愣站在门口,鞠个躬道:“少夫人,我叫冬梅,是少主特派我来伺候您的。我帮您打水,您在这儿歇着。”
苗宝贝从小都是自个打理自己的活儿,哪里需要别人伺候,苗宝贝未把银盆jiāo给她,而是说:“你告诉我在哪儿打水便是了。”
“这……”
“哎呀,我不习惯伺候。”苗宝贝笑嘻嘻地说。
冬梅思量许久,才指着前门那条走廊,“井在那儿。”
苗宝贝便踏着步子,刚走两步,发现冬梅也跟着两步。苗宝贝一顿,冬梅也顿。苗宝贝转身,“别跟着我啊,我不会走丢。”
“可是少夫人,少主吩咐我,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你的安全。”
苗宝贝蹙了蹙眉,眼前这位冬梅是弱柳身姿,怎么可能能保护的了她?她还会点三脚猫功夫,可这眼前的冬梅……她先应着,任由那冬梅在身后跟着。来回一趟,就连苗宝贝洗脸她也身后不声不响。苗宝贝自由惯了,哪由着人这么跟着?根本毫无人生自由可言。
苗宝贝闪着泪眼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冬梅姐姐,我饿了。”
冬梅恍惚一下,连忙问:“要吃些什么?”
“只要是吃的就好了。”
冬梅点头,“少夫人在此等候,冬梅这就去为少夫人准备早点。”冬梅退下以后,苗宝贝便火速出了房门,往死里冲,从未有过的速度。她要找相公,让相公撤了婢女,她受不了。
她这刚进了花园,便见到一名着碧绿色轻纱裙的浅笑女子在采掬花露。这采花露,苗宝贝做过,那是为了喂养蛊虫。有些蛊虫很刁,不用花露就不吃东西,怕它们死了,每日早晨只好提早半刻钟醒来采花露。
莫非这位姐姐也是养蛊的?苗宝贝一脸惊喜。她走上前,靠过去问:“姐姐踩这花露可是喂蛊虫?”
洛薇停下手中活儿,看了看眼前的苗宝贝。她疑惑地问:“你是谁?怎么没在蓝田山庄见过你?”
“我新来的。”苗宝贝呵呵一笑,眼巴巴望着洛薇手上的花露瓶子。洛薇顺着目光看去,不禁失笑,“我这不是养蛊,而是美容。不过看你的肤色,根本不需要。好生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