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这几十年,该放的放,该收的收,顺其自然,静观其变。
“谢谢陈老师。”她半响,朝他眨了眨眼睛,“学生一定不负期望,好好生活,天天向上。”
他听了她的话不置可否地默认了老师的作派,“今天不收你学费。”
今日这山头,无人打扰的二人只觉快乐之际从未有过的释然,浑然天成的默契,言语难表。
☆、【新】亲疏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大家喜欢衫妹,陆添历快要滚蛋了!!~~
严沁萱回到了房间刚想躺下来歇一会就接到了酒店的内线通话。
电话那头一接起就是语无伦次的喘着粗气的声音,她听了半天才听出来是陆添历的声音,在勉qiáng拼出来的几个信息里才知道他好像是受寒发烧了,她挂了电话,下去给他买了药,一路往他住的楼层而去。
房间门没关,入目便是陆添历正luǒ着上身趴在被子上,走近一看才发现他脸已经烧得通红。
她放下手中的药,努力把这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翻一个身,用了很大劲从他身下抽出被子,把他往里面搬了搬,靠在枕上先喂他吃了退烧片和热水,再让他躺下来,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已经烧糊涂了,凭着仅剩的理智勉qiáng看清是她终于来了,迷迷糊糊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她,“你终于回来了……”
严沁萱刚刚在帮他收拾东西,这下被他抓得紧紧的,看那因为发烧涨得通红的脸上全是浓浓的伤心,心下一动,伸了没被他抓住的手帮他掖了掖被角,“嗯,我给你吃了退烧药,你先睡,我不走。”
他听了她的话,眼晴红红地点了点头,才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手抓得还是很紧,她费了点力气才抽出了手,帮他整理了地上散乱的东西,再帮他冲泡了热水,把毛巾拧湿了小心地放在他额头,终于在他旁边歇了下来。
睡了几个小时陆添历稍微醒过一会,她帮他试了体温见烧终于退下去点,也是松了口气,让他换了身衣服、吃了药和热水继续睡。
他靠着枕头看她在房间里忙进忙出地照顾他,眼眸深处暖暖都要化开了。
这药很是有催睡的作用,他本是想缠着她再说会话的,可是吃了药眼皮就往下掉,只好又睡了下去,趁他睡了她下去回自己房间洗了澡上来,搬了被子到他房间的沙发上,方便夜里照顾他。
十二点的时候她准备睡了,轻手轻脚地走到他chuáng边刚想探探他的额头只听见他睡梦之中嘟囔了几声。
因为离得近,就算他说得再含含糊糊,她也是都听清了。
那几个字,让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心里本来还摇摇坠坠、不知所从的那根线,彻底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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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添历醒了的时候,一下子从chuáng上坐起来,看到她正在梳妆台边没有走,安心地松了口气。
他勉力支撑着从chuáng上爬下来,走到她身后轻轻抱住了她的腰。
“沁萱……”
以前严沁萱最喜欢的就是陆添历对着她撒娇,因为那种时候她才觉得,她是真正被他依赖、被他宠爱、让他愿意在她面前放下所有像个孩子一样毫不避讳。
她刚正两只手忙着化妆,被他一下子从身后抱住,猝不及防之下都没办法把他推开。
他见她都没有反抗,心里更是已经稳下了一大半,蹭了蹭她的脖颈。
其实如果陆添历这个时候稍微抬下头,看看镜子里被他抱着一动不动的她脸上的表qíng,就不会之后对着她那样歇斯底里。
她化好了妆才轻轻推开他,语气平淡,“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还沉浸在她对他的拥抱开始不排斥的欣喜之中,都没听清她话语里的冷淡,笑着点了点头,“早点回来。”
严沁萱应了声,面无表qíng地提起包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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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严氏和戈衫的合作方案正好是环节最最繁琐的时候,两方都是最高负责人亲自出面,直接在戈衫的东京总部的总裁室里合作共事、直接敲定其中的细节。
中午的时候,手头的工作暂时有了点眉目,陈渊衫放下了笔,抬头看向了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严沁萱。
她半低着头,脸颊的弧度完美,碎发被她夹在了耳后,小巧的耳朵半露在外面,眉头半锁、似乎是被手上的问题为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