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衫一把将她搂在胸前,沉声道,“你都是已婚妇女了,你还好意思当着你老公的面和其他男人去酒吧?”
严沁萱咯咯地笑,“你知道韦晔喜欢未成年小模特的,他怎么会喜欢已婚妇女呢,你就把他当成公公把,不放心来盯梢好了,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去。”
陈渊衫脑中想了想那个危险的桃花眼男人,皱着眉沉着脸和她说,“一个小时,不回来我就亲自来逮人。”
“陈渊衫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不讲道理了,你专权、连我的自由权利你都剥夺了!”她窝在他胸口,捏捏他的下巴朝他撒娇。
他轻轻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道,“我是不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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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到酒吧的时候距离她接到电话还是晚了将近一个小时,某个男人临走前非要抓着她胡闹、一定要在她脖子上印上两个红痕才肯罢休。
韦晔的桌上瓶瓶罐罐已经堆了一大堆,身边已经围着四五个胸|部都呼之yù出的女人、就差直接脱光上阵,她无奈地从一大堆波霸中钻到他面前,朝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
韦晔见是她来了,已经喝芒的眼睛稍稍清明了点,将身边的女人招呼走了。
“已婚妇女的X生活可和谐?”他瞄了瞄她的脖子,朝她举了举杯,“恭喜我,我也要步你后尘了。”
严沁萱自然是知道他被终于了解他光辉灿烂野史的父母bī着和城中一个家族大小姐结婚的事qíng,这会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一把夺过桌子上的好几个杯子,“你别再喝了,这样醉醺醺的回去,你爸又要胖揍你了。”
韦晔放下手中的杯子,朝她歪了歪嘴角,冷冷一笑,“还不是拜你老公所赐。”
他这些年的花花事件虽然S市的人多少都知道,但他爸妈那边的耳朵还是堵得很严,这会都不声不响地告到他爸妈那里了,没点本事是办不到的。
严沁萱知道陈渊衫多少对韦晔还是有点忌讳,她自己也是对他上次在医院似真似假的那句话想不通、所幸还不如不要给自己添堵,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韦晔,你就算真不结婚,你也别再混了,你爸上次气得可不轻。”
“你教训人的本事真是日益见涨。”韦晔支了手在桌子上看着她,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睛撩着一丝掩不住的寂寥,“管好你老公就行了。”
他这句话着实有些冲,严沁萱见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还懒得管你了,你当心结婚那天十几个女的抱着孩子找上门来!”
他听了一笑,淡淡回了句,“我爸指给我的那位怎么可能容得了这种事qíng发生。”
她想想那个最富盛名的S市红色家族的长女,也是给了他一个同qíng的眼神,“总试着处处,是要过一辈子的。”
韦晔听完她这句话,忽然收了淡漠的表qíng,伸手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一人欢喜一人忧。继续保持原状,感qíng完全不nüè,要进入剧qíng高cháo了。
☆、【新】唯你
“一辈子?你说的倒是轻松,和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你去试试看。”他掐着她下巴的力道重了几分,一双眼里零散地布着qíng绪。
严沁萱被韦晔这一下也有些惹恼了,挥开他的手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走。
韦晔心一沉,连忙一把拉了她的手臂,寂寥地对着她的背影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心qíng有点糟。”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示意他放手,“那我先回去了。”
等了一会他还是不放,她有些困惑地回过头,便看见他正用一种让人心惊的眼神看着她,他用了些力,将她拉到他面前,平平注视着她的眼睛。
“如果没有陈渊衫,你会……”
“没有假设,只有他,我愿意陪着过一辈子的只能是他。”她打断了他的话,朝他笑了笑,眼中只有平淡从容,“韦晔,你醉了。”
韦晔淡笑了笑,半响终于放开她的手起身结了账,严沁萱跟在他后面刚走出门,便看见他的脚步停了停。
陈渊衫正迎面靠着车子站在酒吧门口看着他们,严沁萱看到他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边陈渊衫的眼神在夜色中也显得极其温柔,韦晔沉默了一会、垂眸抽了根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