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唯一居然抬起她那高贵的芊芊玉手跟红豆去搬货?而且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是属于卖力型而非滥竽充数型。纪齐宣似乎不认识曾唯一了,他愣了片刻,失声笑道:“生意看起来不错。”
“何止啊,我和红豆都忙不过来,还请了两位小妹来帮忙。许伯伯看我们两个女人累成这样,连出租车都不开了,直接加入我们行列中了。”曾唯一说着说着,嘴角不自禁的上翘,那是她一直惯有的小骄傲,不过此时纪齐宣觉得曾唯一这样的骄傲比以前实在多了。她以前的骄傲不过是拥有一张让人望尘莫及的绝美容颜,那是天生给的,只是资本而已。然而此次的生意红火是她一手打造,不仅仅是资本还有的是脚踏实地的实力,不再是摆设的花瓶。
曾唯一又忍不住打起哈欠来,想必实在累的不行。直接依靠在位置上睡了去,安安静静,不似惯有的喧哗。
纪齐宣一直安静驾车,嘴角微微上扬,酒窝不深不浅,醉出一番甜意来。
在车上坡的时候,由于地球引力作用,她醒了。她猛地睁开眼,大惊小怪地问:“哎呀,都快到家了呢。”
纪齐宣半声不吭的问:“睡够了?”
“没,舍不得就这么睡够了,回家还要趟你怀里睡呢。”曾唯一一脸痞子的笑着,其实她觉得,纪齐宣的装bī只是瞬间,她的不要脸才是永恒。
装bī是斗不过不要脸的。于是,如今的曾唯一,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果然,纪齐宣闷着不说话,直至开车进了车库,熄了灯,纪齐宣才憋出一句话,“你今天若是再靠着我睡,我会直接吃了你,毫不留qíng。”然后怒瞪曾唯一,像是在威胁。
病猫样的老虎终于雄起,当枕头当腻了。试问哪个正常男人能煎熬着只能抱着不能扑倒的蠢蠢yù动?因为这几天曾唯一太忙,两人之间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互动一下了。而牛皮糖的曾唯一偏偏喜欢窝在纪齐宣的怀里睡觉,着实让人内伤。
曾唯一听到这话别提有多兴奋了,她满意地点头,孺子可教地搂住纪齐宣的脖子,媚声媚色的巧笑,“记得,要毫不留qíng的吃gān抹净哦。”
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谁说女人没有**?这几天曾唯一还向红豆抱怨很久没爱爱了,找个时间勾引下纪齐宣,结果把保守的红豆吓的当场结巴,哭笑不得地说她太yín|dàng了。
这让曾唯一很是郁闷,只能白上一眼,来了句,“别人笑我太□,我笑他人不开放。哼。”
结果被新招的小妹回了一句:“纪太太,你yín的一手好|湿啊!”
她从小就听说过,成功的女人在客厅里要像贵妇,在厨房里要像主妇,到了chuáng上,就得像dàng|妇。可这几年的摸爬滚打,她表示自己做不了成功女人。
在客厅里她像泼妇,绝对不允许别人跟她抢电视,一沾电视,必看台湾苦qíng大剧;在厨房里她还像个泼妇,直接在里面搞原子弹发明,乌烟瘴气;就连在chuáng上,她依旧像个泼妇,技术不过关,还不亦乐乎的总是把纪齐宣弄的很疼。
两人回家之时,曾乾已经早早就睡了,一般曾乾是晚上九点半就会上chuáng睡觉,早上六点半起chuáng,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曾唯一这两个星期每次回来,总会轻手轻脚地踱进曾乾的房间里,给他一个goodnight kiss,再疲惫洗澡倒chuáng就睡。今天她难道在车上补充了睡眠,jīng力十足,她知道曾乾已经睡觉,所以才会在纪齐宣刚打开门的刹那,把纪齐宣扣在门板上,捧着他的脸解馋yín|dàng了起来。
门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纪齐宣的后背撞的相当结实,他闷哼一身,被撩拨的差不多,直接便把曾唯一抱了起来,上楼去。
纪齐宣把曾唯一刚放在chuáng上,身子还来不及俯身,便听到chuáng里侧有个睡意朦胧地声音在问:“爹地妈咪回来了?”
曾唯一浑身一僵硬,立即摸索着打开照明开关。当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曾乾赫然半躺在chuáng的另一边,揉着眼睛困意十足地说:“爹地妈咪,好久没见到了你们,今天终于等到你们了。”张着小嘴,打了个重重的哈欠。
曾唯一尴尬地看向站在chuáng旁的纪齐宣,他的衣领被她的九yīn白骨爪抓的皱巴巴的,原本立正的西装,也因为她的开放衣衫不整。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吊打已经垂到肩膀下面,微露半边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