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我就从贫民窟小混混混成了头目的左右手,至于过程如何的曲折,我似乎没有多少记忆,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我成功了,并且会一直成功下去,任何想要踏着我向上爬的人,都会成为我的垫脚石。
头目因病去世,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接班人,掌管了地下赌场和发廊等等,看似光鲜实则黑暗的地方。
当然,也有不服我的老前辈,不过,我用狠戾的手段让他们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后làng推前làng,前làng死在沙滩上。
最终,我安稳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
但是,这些都无法弥补我作为男人的遗憾。
薛妙妙,当我看见她时,我突然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这点让我欣喜若狂,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试一试我的那玩意是否能运动。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剧烈的反抗,不惜以命相博,这颠覆了我对女人的看法。
我想,这样的她真适合做黑帮老大的女人。
只是,我和她的相遇不美好,过程不美好,即使,我努力了,却还是注定得不到她。
其实,我可以使用更激进地手段得到她,但是薛爵……
我想我就算身体再有问题也不会沦落到上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上我的女人,在我看来和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做|爱,那就跟和一根木头做|爱没区别。
反正不行已经很多年,我早就看淡了很多。
就在我决定这样过下去的时候,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天,我刚从酒吧和卫澜喝完酒,卫澜搂着小美女潇洒去了,他只能落得孤家寡人。
卫澜还真是有异xing没人xing的家伙!
夜色凉如水,看着街角的路灯,酒jīng侵蚀着我的身体,但是我的头脑却格外的清醒。
“高老大。”清脆,还有几分稚音传入我的耳里。
我抬头一看,一个身材纤细而高挑的小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膝盖以下的淡蓝色连衣裙让她看上去很清雅。我的视线扫过她被灯光映照得十分美的小脸上片刻,最后落在她抿着的小嘴上,嘴有点薄,颜色有些苍白。
忽而,她抬头,一双眼很冷漠,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漠。
“怎样才能让你恨的人生不如死?”她问道。
我看着她,她依旧很平静。我道:“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失去最在乎的一切。”
她微微低头,沉默了片刻,突然蹲□子,小手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东西,嘴巴含住了它,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有些诧异。
我想着反正我那玩意儿起不来,这小姑娘只怕要失望了。不过,看在我今天心qíng不错的份上,我也许会帮一帮她。
但是,我没有想到在她生涩而笨拙,认真而专注的吞含下,我的东西竟然渐渐复苏了,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要说欣喜若狂,似乎淡了,更多的是惊愕,就像不可能的事qíng变成可能,却又觉得好笑的状况。
我低头看着埋首在我裤裆处的小女孩,披散的长发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将她的发拨开,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红色伤痕,而且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我欣喜的心qíng平复了下来,将她从我的身下提了起来,我看着她,她苍白的小嘴有些红润了,她平静地看着我,乞求地说:“帮帮我。”
我眉头一蹙,带着她去了山顶别墅。
我让她脱了衣服,虽然她的面上很镇定,但是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一|丝|不|挂的她咬着嘴站在我面前,稚嫩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有很多被殴打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一刻,我有些怜惜她。
“谁打的?”我的房间随时都准备着伤药,我一边问她,一边给她伤药。我清楚地感到她身体最原始的抗拒,她哆嗦着说:“我自己来。”
“现在你这具身体是我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真想知道什么人会对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下这样重的手。
她道:“继父。”
顿了一下,她又道:“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底有泪光。
“你叫什么?”
“秦蓝。”
那夜,我并没有要她,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并且告诉她,我帮她。
我派人查了她,她母亲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商人似乎有些nüè待的嗜好,她母亲为了她硬生生地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