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地看着姜彦乔,希望他能如电视剧里的男人一般直接上了我。奈何,姜彦乔纹丝不动,只是看戏般看着我在纠结等待。
从来没见过如此恶劣的男人。我胸口处忽然幻化成一堆火焰,烧地我浑身发烫,怒火冲冠。我霍地站起来,翻着死鱼眼说:“你给还是不给?”
“那要看你要还是不要了。”
“……”他似乎非要得到我的答案才肯实施。
我只好说:“佛曰,和有qíng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我要~”当我说完这“要”字,只感觉自己喉咙如火烧般难耐。我不知道后果会怎样,我只知道,作为已婚女人,老公不临幸,这不成活寡妇了?
也不知是我错觉还是眼花,我竟见姜彦乔原本淡定自若的脸庞上多了两朵红晕,看我的眼神也躲躲闪闪,显然他刚才是想逗我,未料我经不起挑逗,一次上钩,如今让他为难了。
我不禁往他垮|下瞄了几眼,新婚之夜,那里还是正常的。至此,就无从知晓了。原先我估摸着是他对我没兴趣,如今看来,总觉得另有隐qíng,莫非不举?
想到如此,我不禁盯着姜彦乔的垮|下锁了眉。
当我再次抬头看他,原本两朵小红晕的俊脸此时青了,他yīn森森地挑着眉,朝我bī近,“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我的表qíng太过露骨,触及到他的伤处了。我缩着身子,低眉信手地看他。姜彦乔把我禁锢在墙角,支起我下巴,笑了。
而我,毛骨悚然了。
他露出惯有的唐僧样,一脸慈悲,“来吧,‘gān’妹妹。”
正在我发傻之际,他忽然掇住我的唇,吻了下去。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傻傻地任其索取,脑海里滚滚而出的……gān、妹妹……至于我怎么又滚上chuáng的,我忘记了;至于我怎么被姜彦乔压在身下,我也忘记了;至于我怎么被扒光光怀里抱着被子,我统统不记得了,我独独记得我再次抚上姜彦乔肌理有力的背,与他袒呈相对。
姜彦乔见我如痴如醉地扫视他的身体,立即把我脑袋撇到别处,“真不害臊。”
何必害臊?反正是我男人。我看我男人,天经地义。
奈何……
“哎呀呀。”他的忽然入侵,我尚且不算第一次的第一次,疼的我龇牙咧嘴,高亢连连。
“很疼?”
“嗯。”
“那不做了。”他准备退出。
“别啊。”我原本想喊出来,奈何我好死不活那个时候偏偏害臊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就这么眼睁睁地见着刚舔了鸭屁股的鸭子luǒ奔飞走了。
我见姜彦乔准备穿衣。我知道,让姜彦乔脱衣比穿衣还要难,若我没抓住机会,这只鸭子我是别想吃了。我深吸一口气,抱着被子坐起来,拉着姜彦乔,可怜巴巴地将他凝望。
姜彦乔挑眉看我。我直接不看他,只是低着头,解他刚穿上的衣服的扣子。当我完全解开了,他也没拦着我,而是问我一句,“不怕疼?”
我低着头,拨làng鼓地摇头。
他揉揉我的发,笑了起来,“可我怕把你弄疼了,就像新婚之夜一样。那叫的可不是一个凄惨能形容。”
嗯?我大脑一时短路,然后回忆起新婚之夜……我新婚之夜哪里叫的惨了,我那是舒服的“呻吟”,只是太舒服了,呻吟过响亮了些,有点像杀猪声而已。
我僵硬地问:“你就是因为新婚之夜的yīn影,所以不敢再碰我了?”问这个问题时,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气给撑爆了。我这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
“我觉得等你长大些比较好,我不急。”姜彦乔又露出他唐僧般慈悲模样……我……我……我真想大吼一声,这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吗?在那一刻,我多么想潸然泪下,他不碰我的原因是因为新婚之夜,我那杀猪般的呻吟造成的误会。
他在我唇边落下一个吻,“我打算禁yù到你20岁,在此期间不要挑战权威,也不要试图勾引我,我的好妹妹。”
距我二十岁生日,还有两个月……
别bī我,‘gān’哥哥!!
此时此刻,我多么痛恨我新婚之夜,我为何要忘我的杀猪般呻吟!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对姜彦乔说三个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