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一离开,廖琳把我从她身上抖开,极其鄙视地说:“你没把我当朋友,我像个傻bī。”
我抹泪说道:“我这隐婚是我爸爸给bī的。你也知道,哪有像我这么早结婚的?才读大二就结婚了?我这不是异类吗?”
廖琳紧绷的脸稍稍缓和了些,但她还是不慡个地斜睨着我,“那你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就行了啊。”
“姐妹,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有没有告诉你,而是这个啊!”我摊开杂志上的那些一针见血的评语,心在滴血。我真的不敢想象,我爸妈,我婆婆看了会有什么反应,我更更不敢面对姜彦乔!我真的不敢想象,我的后果是什么。
廖琳也一副愁容,她斟酌了很久,拍怕我的肩膀,“我这就买一副棺材,给你收尸。”
哪里有杀猪刀,直接把我就地解决,我绝不惨叫,最多死不瞑目。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恢复更新,哎……chapter.26
从我和莫宁的“jianqíng”曝光以后,我每日是茶不思饭不想,生怕一个电话打来,是姜彦乔的,然后很悲催地通知我去趟律师所,签一下离婚协议。
为了此等悲催的事qíng发生,在那个星期里,我几乎关机处理,谁也打不进我的电话,我也杜绝与外头联系。总归一句话,我要与世隔绝,防止一切该发生的事qíng。
可平息不过两天,廖琳的电话响了,是找我的。来电者,我妈。
廖琳谎称我不在她旁边,我妈也不挣扎,潦糙挂断电话,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就cha着腰,横眉怒指地将我凝望,“郝恩兮。”
我坐在chuáng头,眼巴巴地望着我妈,身子缩成一团,极度恐惧地缩着身子,唯唯诺诺地喊了句,“妈。”
我妈大步流星走到我身边,手一伸,提着我的耳朵,往上抬。我怕疼,不得不跟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嘴里委屈地求饶,“妈,高抬贵手啊!”
“现在,马上,跟我回家,跟你婆婆解释清楚!”我妈河东狮吼,一点儿也不马虎,我只觉得振聋发聩,耳鼓都要响破了。
即使如此的震撼力,我还是死也不屈服,我抱住chuáng头,拼命摇头,如台湾苦qíng大戏里惨遭驱逐家门的小媳妇,抱住大门一样哭哭啼啼,“我不去,我不去。”
我妈拧着我耳朵的力道大了一些,更甚至扭起我耳朵,我痛地嗷嗷叫,但坚决不屈服。我死也不要去面对我那彪悍的婆婆,我死也不要和姜彦乔离婚。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都怪我平时把你宠坏了,脑子进水了啊?居然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哈?”我妈往死里拧我的耳朵,我眼泪禁不住刷刷往下流,实在太疼了。
我已经无力表示我是清白的,我只能摇头,如琼瑶女主一样遭到误会的盲目摇头,却不肯说出缘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不是这样的,我对姜彦乔忠贞不二!”
我妈把手又提升一点,我只感觉,我耳朵要掉了。
“跟我回家,不解释清楚,你就等着被离婚吧。到时候成了失婚妇女……”
我吓地屁滚尿流,死命抱住我妈的大腿,“我不要离婚,我爱姜彦乔啊!”
我哇哇大哭,一点形象也没有,比嫁给姜彦乔激动落泪时候的模样还要夸张,整个羊癫疯的翻版。
“跟我说有个屁用,回家去,你老公和你婆婆在等你。”不容我挣扎,我妈那个大力士就把我连人带拖的拖出寝室,塞进她的甲壳虫小车里,奔驰回家去也。
我在车里焦躁不安,手心出汗,心想,真正的女人敢于直面惨淡的离婚协议!
这是我见过最安静的家庭小聚。平时婆婆来我家,总会眉开眼笑,跟我爸妈谈笑风生,而我则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巧地窝在姜彦乔怀里,表现的那个淑女啊!我妈没少吐槽我,好心问我累不累。当时心里只想着要做姜彦乔心里的女神,开开心心地忽悠我妈,一点儿也不累。其实我没敢跟我妈说,我真的伪装的好辛苦,每次都想和姜彦乔摊牌,可话到嘴边,一想到以后姜彦乔不会再喜欢我了,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想来想去,还是作罢,继续辛苦的伪装自己的品行,做个在婆婆眼里乖巧可人,在老公面前贤惠淑德,在老妈心里装模作样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