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合你的意吗?你又可以花前月下,逛青楼,喝花酒了。”白芷逗趣道。
这回,裴九反而没了以前的姿态,既不反驳,又不接她的话,而是沉默以对。白芷觉他有些不对,好奇问道:“你怎么了?”
裴九认真地看着白芷,“你没听过làng子回头金不换吗?”
白芷捂嘴笑了起来,轻轻的,“你也称的上làng子?”
“那我是什么?”
“种马。”
“……”
白芷收敛笑容,拍拍他的肩,“才怪。”
“……”
白芷细想了一番,“只闻母jī叫,不知自会打鸣的小公jī?”
“……”
白芷觉得有趣,又自我笑了起来。
裴九二话不说,包紧白芷身上的大氅,然后毫不理会白芷手无缚jī之力,直接打横抱起。白芷吓了一跳,拿眼瞪他,“你作甚?”
“小公jī想证明给母jī看,打鸣他会。”
白芷大惊失色,“你敢。”
“那你再说?”裴九挑眉,一副“你不道歉,爷说gān就gān”的凛然模样。
“不敢了,对不起……”白芷只好示弱。
“这还差不多。”裴九宽慰地道。
“那你还不放我下来?”
“麻烦,直接抱你回去,不用致谢。”裴九不耐地道,好似还甚是嫌弃白芷话多。
“……”这到底是该谁嫌弃谁?她要求他抱她回去了吗?
白芷发觉,裴九开始往“无赖”发展了?难不成受了何种刺激,不想打鸣的小公jī打算清嗓子,蓄势待发了?在她的默许下,裴九咧着嘴打横抱她往营帐送,路上遇见侧目的士兵,白芷觉得小害羞,捂住自己的双眼,不敢面对。
她嘴里一直囔着,“到了没?”
“没。”裴九见白芷这样,故意绕了远路,然后不满足,走了一圈又一圈……白芷察觉不对,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了,她拿开自己的手,竟发现还是在方才的位置,“你原地踏步?”
“我还在热身。”
“……”
白芷有些无奈了。这小公jī,到底是要闹哪样?她为何依着他,陪他一起胡闹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死了……今天全毁在这章手里了……其实裴九是有故事的男人……他装了十多年的花花公子,其实挺单纯的一孩子……正如白芷所说:只闻母jī叫,不知自会打鸣的小公jī。
裴九(斜眼):白芷也不是一只老母jī的阅历,其实不过是还未下过蛋小雏母jī?
作者{黑线):下期jīng彩,继续收看……
日更靠你们,一句留言,就是jī血。jī血是检验日更的唯一标准……(邓爷爷真理啊~)38.
白芷不想在军营多逗留了,但又碍于战事未结束,又不敢冒然提出离去,加上身上的伤口未痊愈,以裴九的xing子,也不会带她离开的。。如此拖延,她来军营也将近一个月。
她和裴九是军中闲人,吃喝拉撒睡外,还留有甚多的时辰。如何打发?若是以前,骑马she箭皆可,如今白芷有伤在身,这些都使不得。使不得只得找使得的事qínggān。裴九提议钓鱼。
养伤阶段,下了无数次棋,换个花样甚好,白芷满心欢喜的答应了。钓鱼得要有工具,军营哪有现成工具?无工具得生出工具,只好……自己制作工具了。
幸而军营外有竹林,有个好的材料地。
于是,两个大闲人一同出军营去砍竹子。裴九手持大刀,白芷背包袱,打算出发。人还未出军营,便被看守的士兵给阻拦下了,“九公子,战局严峻,外头危险,不宜出行。”
两人于是打道回府,沮丧地回去继续下棋。
“慢着。”士兵忽然喊道。
两人以为有了曙光,兴奋地转头。
只见士兵惊慌地指着白芷,手指不住的颤抖,“血,血。”
两人皆不甚理解,裴九把白芷掰过来,看了看士兵一直指着的臀部,但见huáng衫有一处手掌大的血渍,裴九跳了起来,抓着白芷的肩膀问:“你哪里疼?”
“哪里都不疼。”白芷不甚理解裴九这紧张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