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看着这样子的他,心底踏实了很多,她知道七皇子和皇上有心结,现在他如此温雅,那心结解开是早晚的事了。
文蔷和凤阑夜一直走到南宫烨的面前,笑着手托下巴,来回的在南宫烨的身边转悠。
“七皇兄变得不太一样了。”
“嗯?”
南宫烨挑起狭长的眉,冷凛便跃然染于眼底,一刹那周身笼罩上凉薄如冰的寒意,文蔷立刻跳出去三尺开外:“看,七皇兄好偏心,对七皇嫂那么温柔,可是对我们其他人好冷啊。”
凤阑夜笑着靠近南宫烨的身侧,伸出手握起南宫烨的大手,淡淡的挑衅的开口。
“羡慕吗?羡慕你也去找一个疼你的啊。”
文蔷一看,气得哇哇大叫,朝上首的华妃叫起来:“母妃,你看七皇嫂欺负我。”
华妃抿唇笑,轻顺耳鬓边滑落的头发,娴雅的接口:“你七皇嫂说得没错,你也该找一个疼你的人了。”
文蔷一听华妃的话,便想起了西门云那块木头,嘟起了嘴巴,坐到一边去,闷闷的开口:“我也想啊,可惜人家不解风qíng。”
殿内的几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她是喜欢西门云的,不止他们几个,只怕天运皇朝有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文蔷公主喜欢西门云将军。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这时候门外响起了笑声:“怎么没人说话呢?”
竟是楚王妃苏迎夏,一走进来便给华妃见了礼,华妃笑着让她起身。
苏迎夏径直走到凤阑夜的身边去,先前她因为说话,竟忘了一件事,所以这会子才过来。
“弟妹,我夫君身上痒得不得了,听说被七弟妹下了什么痒痒粉,不知道能不能给点解药。”
苏迎夏一脸讨好的笑容,这是她夫君叮咛她的事,若是办不好,只怕没她的好果子吃。
凤阑夜一听苏迎夏的话,脸色一板,缓声开口:“我进宫来带什么解药,何况那痒痒粉也用不着什么解药,是无解药的,下得轻些便少痒一两日,重的可以痒痒十日八日的。”
关于昨晚闹dòng房被下药的事,早就传遍了安绛城,大家便又知道这齐王妃和之前的王妃一样惯使毒,所以他们要小心一些才好。
殿内,苏迎夏一脸的错愕,这七弟妹说痒痒粉没解药,她是不信的,可是也不好板下脸来qiáng要,她这样一说,就是不给她的意思,自已再qiáng要,就是没脸没皮了,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不再多说什么。
此时天色已晚了,华清殿的桌宴已摆了下来,华妃招呼着大家一起前往偏殿用膳。
膳桌上,华妃招呼得很周到,既不得罪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冷场子,一顿饭倒也吃得有滋有味的,膳后,各人告辞出宫回府去了。,
回到王府,夜已经很深了,南宫烨和凤阑夜沐浴过后休息。
房间里,红烛跳跃,温醺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凤阑夜想到昨儿晚上两个人的第一次,不由得面红耳赤端坐在chuáng上,南宫烨用一块白色的毛巾温柔的给她擦头发,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声响。
南宫烨的眼神慢慢的染起了浓烈的qíngcháo,昨儿晚上,因为顿虑着阑儿的第一次,所以他极尽所能的温柔,想给她留一个美好的意念,可是却憋坏了自个儿,现在他的整个心都激dàng着,再也忍不住俯身一口咬住凤阑夜的小小耳垂,手中的布滑落下去,而他的紧抱着她的腰,呼吸越来越急切,这一次不同于昨晚的温柔,而是带着激越的野xing的。
凤阑夜想到昨儿晚上的事,不由得蹙眉,忍不住狰扎着动了一下,轻柔的话时带着微微的抵触。
“烨,我不想。”
南宫烨知道她抗拒什么,一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和自已面对面,他的眼里带着隐隐的赤红,浓烈的qíngcháo充斥着,喘息声很重,俯身便吻上她的唇,用力的辗转着。
“阑儿,没事,没事的,跟着感觉走。”
凤阑夜闭上眼晴,任凭他的大手轻抚过她的脖颈,撩起野原一般的激qíng,不住的颤粟起来,想到昨儿的温柔,和此刻的狂野,心里一遍遍的低喃南宫烨的名字。
房间里热làng一波波的升高,升温。
南宫烨长久的压抑,使得他就像一头饥饿的小shòu,一旦寻觅到自已的食物,哪里放了这到口的绵羊,炽热的吻落到凤阑夜的脸颊上,唇上,然后是她小小的耳垂,他感受到只要亲吻她的小耳垂,便会感受到她的不能抑制和苏软,整个身子软得像棉花,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他紧抱着她,深吻,热吻,狂làng般撩过她的周身,最后两人合二为一时,带来了狂风bào雨般的激qíng,再不像昨夜的温柔,而是qiáng烈的波动,激qíng而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