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健和嵇康退了出去,书房内安静下来,南宫烈虚脱了般的闭上眼晴,夜如此的寒冷,而他就好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魂。
齐王府,隽院。
沐浴过后的南宫烨和凤阑夜正在房间内说话,凤阑夜趴在南宫烨的腿上,南宫烨正轻柔的给她捏肩,灯光柔和,照着一张娇俏水灵的脸蛋,微睑上双眸,享受的浅笑着长睫眨动,扇出清浅的风qíng,南宫烨心满意足的给她捏着肩,温润的开口。
“舒服吗?”
“嗯,舒服,再往下一点,对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啊。”
“这样吗?”
“嗯,你太棒了。”
屋子里面的对话传出去,外面守着的两个婢女和侍卫皆闹了个大红脸,连暗处的千渤辰也受到了刺激,赶紧避了开去,爷和小王妃是不是无所顾忌了些,竞然如此暖昧入骨,听得人汗颜吧。
不过很快又传出一些话。
“以后没事就给我捏捏。”
“好啊,娘子吩咐了,为夫自然义不容辞,以后一有空,就给娘子捏肩。”
话音传出去,外面汗颜了一地,原来人家只是捏个肩,是他们想多了,罪过 罪过啊,思想太邪恶了,女子还好一些,男子连带想着,难道他们chūn心大动了。
房间内,凤阑夜舒服的趴着,南宫烨的手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的丰满,惹得她一阵轻颤,而他悄悄的俯身亲上了凤阑夜的小嘴,凤阑夜摇头,她还有正事没说呢,嘟嚷着开口。
“烨,你说李嘉年被抓,那楚王殿下会不会有什么动静?”
南宫烨才不理会这些,一口吞没了她的话,只剩下满口甜蜜,屋子里一片遣倦缠绵,南宫烨的身子一片火热,凤阑夜苏软得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两个人是浓qíng蜜意最深时,不想屋外却响起了声音。
“王爷?门有事禀报。”
月瑾的声音响起来,南宫烨陡的一抬头,眼里便是冲天的火气,他都到这地了,月瑾这个不识风qíng的家伙竞然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不由得大喝:“你最好给我说出个正经的事来,否则有你受的?”
说完掀身下地,罩了一件白色的锦衫,大踏步的走出去,那月瑾一听王爷好像憋坏了的声音那叫一个脸黑啊,想死的心都有了,为啥总是他,总是他他是一个苦命的娃啊 自怨自叹起来。
南宫烨已走出去了,站在门前那脸黑沉沉的,眼瞳刷刷的冒着火,脸上还微微有些cháo红,分明是yù求不满的势态啊,妈呀,他这不是找死吗?老天啊。亡了我吧,他哀号,赶紧禀报。
“爷,属下得到消息了,说苏丞扫欧阳错等人今晚夜进楚王府了。”
月瑾禀报完,那南宫烨站在廊下磨牙:“就这,没了?”
“没了,”月瑾怔怔的摇头,就是这事啊,怎么了?爷,还没搞清楚状况,那南宫烨抬起一脚便把他给踢了出去,并冷冷的命令:“到后院去劈柴一个月。”
“爷啊,爷。”
月瑾苦命的扒着地叫啊叫,可惜没人理会他 等到南宫烨消失不见了,廊下的几人走了过来叮当和万星一脸的怜惜:“可怜。”
说完走了玉流辰和千渤辰二人也走了过来:“可怜的娃啊。”
说完也走了,最后只留下月瑾一个人了,这丫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指着消失的几个人 你们这群落井下石的小人,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
挣扎着底起来,一拐一拐的去后院劈柴了,爷吩咐的事不能不做,不做恐怕变成两个月了,可怜的他啊,怎么就沦为劈柴一族了。
而南宫烨走回房间,忍不住柔qíng蜜意的开口。
“阑儿,我们接着来,接着来。”
可等到他脱掉锦衫,绕过屏风走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一幅绝美的香艳图,那小丫头早呼呼大睡了,一头乌似随意的倾泻下来,好似绸缎一般,映着红艳艳的小脸,格外的媚颜惑人,半敞开的前襟 露出苏胸半边,当真是不经意的xing感,妖娆极了,不过她都睡了,想想白天被人劫持,一定是累坏了吧,也不忍心弄醒她 只好自巳忍着了,想着便又恨恨的捶了一下chuáng。
刚才该罚那家伙劈两个月的柴,一夜都没睡踏实。
第二天,天蒙蒙亮,他便起chuáng了,现在执掌了军机营,和从前的他不同了,所以要按部就班。该上早朝就上早朝。该当值就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