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客气,我撕过你的照片。” 晓迪甩甩他打绺的长发,毫不客气的说:“有事儿说事儿,没事滚蛋。”
高嵩估计是没见过这么混不吝的主儿,笑脸有点僵,我不免有些唏嘘,真是成熟了,这么挤兑都能笑出来,这要搁以前早就打作一团。
“那我先走了。”高嵩站起来戴上帽子穿大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纯属雷锋心态的发问“你不去医院看看?”
“你叫救护车了?” 晓迪上下打量了好几遍高嵩:“没什么问题吧。”
“这儿……这儿出问题了。”我指指脑袋:“让你那缸绿萝砸的。”
“那别等了,小区门口有辆救护车跟人追尾,估计就是你叫那辆,得了我送他去。”
“也成。”高嵩冲我和迪奥挥挥手:“再见。”
我真挚的希望他跟我说的是永别而不是再见,真的再也不想见,这样我才可以专心过我的日子,不想再过分地执着于一个人,一段qíng,那是自nüè,我都奔三的人了,没多少青chūn可以再làng费。
高嵩:
妍妍的堂哥等电梯门合拢才说:“别再招惹我妹,要不我真送你进医院。”
我告诉他我爱裴岩妍,口气真诚的我自己都想掉眼泪。
“你爱她?”裴晓迪像听见天大的笑话,笑出声来:“你俩掰了多少年了,逗呢吧,早gān嘛去了,你敢说你这几年没碰过别的女人,一直苦守寒窑傻等着?”
我无言以对。
“有些东西偶尔拿出来缅怀缅怀就得了,别真把自己绕进去。”他送我出楼门,指指外面雪白的世界:“美吧,可也就这一会儿,等融了,你会发现这世界变得更脏。你要真对我妹还有感qíng,那就离她远一点,给她留点美好的念想。”
他说的没错,可我不甘心,我明明可以给她幸福。
徐杰愤愤不平:“咱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不是神也不是太监,都什么年代了谁为谁守身如玉?再说了当初是她甩手走的,你丫衰了那么久才找的萧萧,还要怎么样啊,非要把自己作的跟偏执狂似地不进女色,不看huáng片,心肝肺加生殖器官上都烙上裴岩妍仨字才满意是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让妍妍重新接受我,她说我们就当不认识,那我就当我们不认识,让一切重头开始。
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各奔东西
裴岩妍:
我向彭贵人请求换个选题跟进,嘚吧嘚吧说了半天他老人家头都不抬一下,直到我讲的口gān舌燥停下来喝水,他才说:“你多大了?跟同桌不合就告老师调座位,你回去问问迪奥,他都比你处理的好。理由不充分驳回请求。”
我搭拉着脑袋不出声,“不过这边暂时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案子,你先去财经那边帮忙,他们催了好几次。”他翻翻日历,又说:“给你20天时间,然后香港那边有个培训班……”
“师兄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您就是我的灯塔,我的明灯,因为有了您我这艘快沉的孤帆才能乘风破làng勇往直前。”
他失笑道:“少来,去gān活吧,香港的事qíng先别声张。”
我颠着小跳步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姜大姐正坐在我位子上昂首翘盼,见我来了赶忙迎过来:“小裴,周末有安排没有,这次我给你挑的绝对棒,小伙子们我都见过了,那个个顶呱呱的。”
没等我回绝,我同事已经不gān了:“小伙子,后面还加个们,姜大姐,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介绍点警花们,让我们也体会体会这种左右为难,举棋不定,看见穿警服的姑娘就想捂着脸跑的痛苦啊。”
“放心,2月14qíng人节,咱和市局搞个单身联谊,到时候你们都给我捯饬jīng神点,看看你这头发,还有你,那胡子,一个个跟刚从号子里出来似的,咱是警民鱼水qíng不是警匪一家亲……
成了,小裴这周六下午九点,欧罗巴咖啡馆见,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不见不散啊。”姜大姐挥挥衣袖风似的走了,留下我捂着脸哀嚎,照这个速度,没多久全市单身男警察都底成我亲友团,倒时候大家一聚会,一聊天,这个说:“我前两天跟个记者相亲来着”,那个说:“叫裴岩妍吧,这个这姐妹儿和我也相过亲”,换个人说:“也和我相过”,“我也相过”“好像谁没跟裴岩妍相过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