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嘴不饶人,反击道,“我再恶心能恶心过你啊,挺寻常的一个典故愣是让你听出了shi的味道,瞧你这一脸的嫌弃倒像是真看到一坨shi般,”
“我嫌弃是因为我看到了你,”
乔小麦猛地凑过去,将脸颊贴向他的唇,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所以她做了此举后,包厢里的人都愣了,只乔小麦一人一边擦着脸蛋,一边嘿嘿傻乐,“我的味道怎样?”
其他人一脸黑线,居然不惜将自己比作shi只为恶心他人?
富三反应过来后,扑哧扑哧吐口水,哇哇大叫,“乔小麦,你太恶心了,”
“我恶心,那亲我的你叫什么?比恶心还恶心,”
“你恶心加三级,”
“你恶心加四级,”
十八岁的大男孩,十六岁的大女孩,两人跟八、六岁的小孩子一样,在火车上打起嘴仗掐起架来。
尚城、周婷婷听三年来听他们闹腾惯了,也见怪不怪了,可乔栋和富大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等闹人的场景了,所以感觉很头疼,尤其是富大,怎一个心烦了得啊!
本来嘛,没挑开那层关系时,也没觉得这么搓火,可挑明之后,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打架斗嘴就不是打架斗嘴,而是打qíng骂俏了!
“你两能消停会不?”乔栋抚额。
“说你呢?”
“说你呢?”
对面富三婶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听着两小孩的打闹声,乐呵呵地跟对面的郑幺妹说,“幺妹,咱两这是白cao心了,这两小冤家欢喜着呢?”
“嗯,”郑幺妹也乐。
两人说的是‘悄悄’话,可声音却不小,恰好是富大能听见的音量,他就坐乔小麦边上,脸色不太好,嗯,脸色很不好,手一抬,就伸向上了她腰上的痒痒ròu,乔小麦惯xing的往后一倒,头撞到身后的铁栏杆上,疼的她哇哇直叫。
“富国泰,你居然敢暗算我,”
“活该,遭报应了吧,”富三痛打落水狗,笑的十分张狂,然后他也悲催了,捂着小腿,哼哼唧唧,他也被暗算了,不过,他没胆叫出口。
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乔小麦的手机响了,上面写着:以后给我离小三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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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B市后,郑剑锋开了辆旅游车过来接人,先将他们送到酒店休息,然后郑昕语过来带着麦麦一家去拜访她的公公婆婆们。
乔爸乔妈乔栋因为不是头次来,所以并不陌生,乔妈只担心从没来过B市进过军区大院的麦麦会怯场,所以一路上jiāo代了很多注意事项。
谁也没想到见面是这种qíng景,首长夫人很开朗健谈,乔小麦这个话篓子自然是找到了组织似的发挥起她的口才特长拿出过年跟长辈要红包的甜劲哄得首长夫人慡歪歪逗得其他人笑的都合不拢嘴,就连平日一直都挺威严肃穆不苟言笑的老首长居然也被麦麦几番逗得哈哈大笑,虽然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但眼神和蔼可亲眼角眉梢都带着愉悦而温柔的笑意,要不是学校离军区还有点距离,首长夫人就qiáng留麦麦住家里了。
不过,却直拉着她的小手‘命令’道,以后放假必须来家里玩,不得违抗。
乔小麦做了个相当标准的军礼说,是,首长!
这么受欢迎,连乔小麦自己也没想到,上世她第一次来北京是十九岁,脸皮还没这么厚,牟家人虽喜欢她,但也只当一个普通的晚辈疼,如今她仗着年龄小,脸皮厚,俏皮恭维话一串接一串。
也是,老首长两儿一女,三个孩子又给他生了三个孙子,三个孙子又继承了老爷子的冷面孔,小时候还能承欢膝下,笑笑逗弄逗弄,可后来都被踢进了部队里,再没人给他说俏皮话,再说,男孩和女孩说的俏皮话又不一样,多了几许软软嗲嗲的味,让人打心眼里疼。
牟冬也放假在家,乔小麦他们来时,他也正好在家,麦麦迎着阳光进来,从他的位置看去,仿若一个坠入凡间的天使向他缓缓走来,美,美的惊人,只一眼,他便痴了眼。
隐隐约约听见爷爷问,“丫头,还记得你东子哥不?”
然后,小天使却突然窜到他跟前,大叫一声,“天王盖地虎,”
他隐隐约约答了句,“宝塔镇河妖,”
她笑着说,“不错,暗号对上,你就是那个承诺要包我吃住、供我玩乐的东子哥,”笑颜灼灼,杏仁般大而清澈的眼睛闪着好似黑夜里如星辰般夺目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