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哦’了声不予驳斥,“奶奶,昆哥,我上去洗澡了,”跟富大挥了挥手,转身回屋了。
做姐妹的有今生没来世的,能投生在我们乔家,就是缘分,要好好珍惜——这话都快成了老太太的口头禅座右铭了,记得第一次听时,她还震撼了好久,之后试图跟两人好好相处,可这么多年来,她觉得靠自己一己之力扭转两个已经定xing的xing格,很难!
她只是个重生的人,不是个重生的神。
至于奶奶,她的偏帮,不是她这个做孙女儿可以指责的。
待富大走后,一直都没说话的大堂哥开腔了,“奶奶,麦麦的同学都住家里,莫叔、莫婶也还没走,三叔家住不下这么多人,不如让玉梅先回家住吧,等他们都回北京了,再让玉梅来陪你,”扶着老太太朝客厅走去。
“我一直都跟奶奶睡的,怎么就住不下了,这么大的房子,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乔玉梅急了,“奶奶,我不走,我就要住下来陪你,”
她要住进来的主要目的是跟莫妮卡打好关系,跟莫家打好关系,等她们都回北京了,她住进来还有什么意思,还有,莫妮卡这人还是很大方的,在北京时,就送给她和乔引一人一套高级化妆品,这次又收了那么多礼物,若是住进别墅,到时候她整理礼物时,她也去帮忙,赶上她心qíng好时,问她要上一件,应该不难吧!
大堂哥皱眉,让玉梅先进屋,玉梅怕他,所以虽有不甘,还是乖乖进屋了,大堂哥将乔奶奶扶到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坐下,面色严肃的说,“奶奶,莫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莫叔、莫婶也不是玉梅能攀上的高枝,和弟妹jiāo好是应该的,但其他的就不要想了,玉梅不是麦麦,弟妹也不是麦麦,万一惹恼了莫家,会连累我和睿仁前途不保的,”
“有这么严重,”
大堂哥重重点头,乔奶奶叹气,“没想让她高攀莫家,只是多结jiāo些朋友总是好的,我总不能看着玉梅成为第二个秀兰吧,”
大堂哥瘪嘴,“只怕到时候她会把我们乔家的脸面丢到北京去,”
在乔昱非没出生之前,乔奶奶最疼的就是大堂哥,因为他是乔家的大孙子,就是现在,也一样疼,所以,大堂哥的提议,她接纳了,乔玉梅被带走了。
乔小麦捂着嘴一连打了两个哈欠,无趣、真无趣,来k吧,不唱歌,却围在一起讨论什么叫làng漫?
甲姐姐说:làng漫是两个对视,什么都不说。
乔小麦想:其实是真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吧。
乙姐姐说:làng漫是两个人一起下厨煮饭。
乔小麦不厚道德猜测:谁洗碗?
丙姐姐说:làng漫是qíng人在等你,你从后面偷偷的接近他,而后偷吻。
乔小麦点头:这个我最喜欢,可万一认错人怎么办。
丁姐姐说:làng漫是qíng人用体温为你送暖。
乔小麦擦了擦手心的汗:这个季节吗?很热呐!
这种话题男人是不参与讨论的,他们只是在听,或举着酒杯,或嘴角勾笑,细看那酒杯只是举着,喝的却不多,慢条斯理地在那晃着,那嘴角的笑容颇为玩味,时不时扫向她的眼眸多了几许意味深长的意思。
乔小麦鉴定结果是:这群男人女人不是在装b,就是闲的蛋疼。
刘薇说,“làng漫译自英文的‘Romantic’,涵义是富有诗意,充满幻想,中学时,我觉得làng漫是夜读红楼,橘huáng的灯光打落在书本上,桌上放着一杯香茶,茶香扑鼻,书香沁肺,夜深人静,我仿佛走进了大观园,置身在潇湘馆前的竹林前,倾听黛玉的低吟、黛玉的心伤、黛玉的惆怅和黛玉的委屈,没有人比她更懂宝玉、更爱宝玉,没有人知道她在午夜幽林间为宝玉流了多少泪,她说,她要为宝玉流尽一生的泪,她做到了,”
说到这,幽幽地看向富大,“长大后,làng漫从虚缈变成了实体,我遇到了我的那个他,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对我来说都是làng漫,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里,不管是平淡的还是激qíng的,对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无法忘怀的làng漫,”
乔小麦忽扇着睫毛,终于进入正题了,以làng漫做引,当着我的面向我男人诉衷qíng?其他人是帮手还是纯看戏的?
不管抱有怎样的目的,都很无趣!捂着小嘴的她又打了两个哈欠,托着腮,看向身旁的富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儿,见她看他,摸摸她的头,小声问,“困了?”